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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就是在這裡,我們蘇氏一族在冀州之地乃是實力雄厚,當時在朝歌之地乃是皇家之境,我們蘇氏沒有任何的實力,一旦我們進入了朝歌之地,我們就如同成爲了帝王的砧板上的肉罷了,仍他宰割了!”

蘇護面色一沉就此說道,但是看向蘇妲己的神情卻是稍微有些欣喜,對於這個女兒的天資蘇護卻是極爲的滿意。雖然他蘇護並沒有兒子,但是有這麼一個聰明的女兒,蘇護心頭倒也是沒有什麼遺憾。

“爹,我聽說當代帝王乃是一聖明賢能之君,我們蘇家這刻舉家前往朝歌,只要沒有其他異動,相信帝王業不會怎的危難我們蘇家!”

蘇妲己這刻就是說道。

“帝王賢明,名聲在外,但是俗話說,聖意難測,這次帝王急招我們前往朝歌究竟是什麼目的我們並不知曉,再者,帝王即便是不會動我們蘇家,但是朝野之上宵小之輩甚多,其中覬覦我們蘇家實力的人也是不在少數,這次帝王會有這般舉動,定然是有着那些人在帝王面前鼓吹者我蘇氏的威脅之言論,我們進入朝歌之後。雖然帝王不會就此拿我們怎的樣,但是最讓我擔憂的卻是那些宵小之輩的言行!”

蘇護畢竟深諳其中道理,對於這次事件的考慮自然也是必蘇妲己深刻全面你的多。

蘇妲己聽及這話,心頭也是明白過來,當即就是嬌俏地吐了吐舌頭,看着蘇護夫婦兩笑了笑。

“但是我們不得不去朝歌,要不然,就如同爹所言,帝王定然會就此認爲我們蘇氏一族有了謀反之心,從而發兵征討我蘇氏一族!”

“正是!”

蘇護嘆息了一聲,眉目皺得越深,此行是兇是吉還難以預料,一切都只得小心行事。

“妲己,你先回房休息吧!我們明日便是啓程前往朝歌,無論朝歌之地究竟如何,我們蘇氏一族都得前往,首先要確保的是,戰火絕對不能夠在我們冀州之地發生,不光是爲了冀州百姓,也是爲了我蘇氏上下幾百年來的辛苦汗水!”

蘇護這刻對着蘇妲己說道。

蘇妲己聽着蘇護之言,先是遲疑了片刻,秀眸轉向了一邊的母親,但見後者也是示意之下這才應道了一聲就此離去。

蘇氏之行,吉凶難料,不過一段千古孽緣就此形成。

南商西方邊陲之地,有一部落名爲周,部落之內以姬爲尊姓,在這西陲之地,周的實力乃是各大部落之中的佼佼者。

而這代部落長姬昌更是一個有着大智大才之人,在姬昌的帶領之下,周部落的實力也是日漸增長,姬昌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名爲姬考,次子名爲姬發。

姬昌的這兩個兒子都是各有其才能之人,大兒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二兒子對於部落管理更顯的出類拔萃,而且姬發在部落人羣當中口碑也是極好,隱約直接姬昌心頭卻是想要將這姬發定義爲下一任周部落的接班人,而大兒子姬考文才出衆則能夠更好的輔佐姬發,不過,令姬昌有些頭疼的是,姬考之心並非再者部落之事上,這點雖然免去了兩兄弟爭對部落職權的可能,但也可能就此使得部落失去了一治理能人。

作爲一個部落,相對於南商這麼一個大帝國來說,對於人才上的需求更顯的飢渴,而且在周部落這樣的實力情況之下,根本就是收不到那朝歌政權的一點關心,朝歌軍隊只要勾一勾小指頭就能夠把這刻的周部落來回捏死個好幾遍。

“姬考,姬發,你們二人乃是我的左膀右臂,但是現在以你們的能力還能以掌管這部落上下力量,所以,我決定讓你們進入朝歌歷練一番,你們看是如何!”

姬昌這刻盯着兩個兒子說道

這刻觀察之下,卻是見那姬考生的書生模樣,秀氣的很,而那姬發英武不凡,當得有一代君主之氣息,可見次子往後成就將會遠超其父只能。

“爹,部落之事不是有弟弟麼,我可是沒有那個心情來管理部落的事情,再者,這南商帝國這代君主可謂是賢明的很,舉國上下這刻已經是進入了一個太平盛世,這點可都是銘心所向,我們部落只要跟隨其能夠存活下來便是!”

姬考顯得不以爲意地說道。

聽着姬考之言,姬昌不由就是面色一沉。

“混賬,你身爲姬氏長子,管理部落上下你自然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今日你卻是在爲父面前說着這些混賬話來,怎麼對得起姬氏列祖列宗!”

姬昌這刻呵斥道。

姬發見着大哥姬考被父親呵斥,就是開口說道。

“大哥,爹說的對,南商雖然進入了太平盛世,但是,我們部落就更加的強大起來,而且,大哥你是讀書之人,物極必反,盛極必衰之理難道就不明白,南商這麼千餘年下來,這刻才迎來的一個空前盛世,但是這當代帝王所帶來的盛世你不覺得時間過度有些難以接受,這樣一來句必定會帶來一定的隱患,而這種隱患便是太平盛世不穩定,太平盛世背後的腐彌風氣,這樣一種現象一旦風行,那麼不出十年,南商便是就會走向衰亡之期,那麼到時候...”

“行了!”

見着姬發分析下去,姬昌當即就是打斷,對於這種事情,可得當心着隔牆有耳之嫌。雖然周部落乃是南商西陲之地,但像這種帝國衰亡之事卻還是得提防着點爲妙,姬發能夠分析出這般結論實屬不易,這點在姬昌看來,還是相當讚賞,只是姬發雖然能力超羣,但是畢竟是年紀尚輕,有些事情並不能夠把握尺度,所以這次力量對於姬發應該是個好選擇。

“這件事情就這麼說定了,你們兩個明天就此出發,不過路上必須得要小心,這東陵大陸可不是你們所想象的那般簡單,你們去了朝歌這段時間,自身的修煉卻是不能夠就此落下知道嗎?”

姬昌再次叮囑說道。

“知道了爹,您就放心吧!”

姬發當即就是欣喜說道。

姬考顯然有些不太滿意,對於姬昌所言他可是提不起一點興趣,姬考雖然文才了得,但是由於出生在這姬氏家族,自然鬥氣修煉依舊不能夠少,只是相比較姬發而言,姬考心思,並不在修煉之上,自然他的修爲低上不少。

“大哥,朝歌乃是南商都城之地,自然是積聚了帝國各地的文人雅士,到時候比倒是可以隨着他們便是!”

姬發自然是最爲明白伯邑考之心,就此小聲說道。

姬考一聽,當即就是面色大喜,看着姬發,隨後卻是滿口地說道。

“爹,就聽您的便是!”

這兩兄弟相互輕聲交流,姬昌怎會聽不到,只不過這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無奈的看着姬考點了點頭,心頭卻是嘆了一口長氣。

“爹,朝歌之後,我能不能到東夏帝國去一趟!”

姬發這刻再次問道。

“東夏,你去那幹什麼?你難道不知道現在東夏局勢很是不穩定麼!”

姬昌眉目一皺就是說道。

“知道,我只是想要見識一下,當初能夠力挑鄧地三大家族自已的歐陽家族的人究竟是何種風采!”

姬發顯得有些激動的說道。

“不行,東夏絕對不能夠去,再者,那人已經死了,你去了也是見不到,何必枉費心機!”

姬昌當即就是滿口不答應地說道。

“我知道,但是我只是想要更多的瞭解一下罷了,能有那般膽氣用跳哦歐陽家族上下,其修爲究竟是何其的厲害!”

姬發卻是不依不饒的說道,這刻的姬發卻是哪裡還有半點剛纔分析南商局勢的那個姬發,使得姬昌心頭苦笑不已。

“絕對不行!”

姬昌卻是毫不理會姬發之言,就此再次說道。

七日之後,蘇氏一族便是舉家全部抵達朝歌之地,朝歌乃是南商國都,自是異常的繁榮的很,人來熙攘之下,好一片歡聲笑語。

然而這些歡聲笑語之下,對於蘇氏一族來說,卻是一種反襯一般,此般進入朝歌之地,卻是生死未卜,稍加不注意只怕就是被那南商帝王就此全部處死在這個朝歌之地。

“聖旨到!”

就在蘇氏一族剛進入朝歌城門之際,卻是聽得一人就是高呼道。

蘇護定睛看去,卻是見一隊衛士這刻就是站在蘇氏隊伍之前,朝着蘇氏一族高呼道。

蘇護一見來這種人,心頭便是有兩人些明白,這些人定然就是南商皇城侍衛了,但聽得那爲首的侍衛高呼着聖旨之際,蘇氏一族便是條件般的就此雙膝跪下,俯首臨聽聖意。

“臣冀州侯蘇護接旨,帝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蘇護當即就是高呼道

“卓命:冀州侯蘇護一入朝歌,立即前往皇城見駕,不得有誤,欽此!”

那爲首侍衛見着跪下中蘇氏家族中人,就是打開聖旨,高聲呼道。

聖旨短短几句,卻是讓蘇護不得有絲毫質疑。

那侍衛宣讀完之後,便是朝着那蘇護說道:“冀州侯,現在就請您跟我們去皇城面聖!”

蘇護戰兢兢站立起來,卻是接過了那道聖旨,看着這爲首侍衛,苦笑了笑,這自己剛一入朝歌,便是來了這道聖旨,可見,這帝王是隨時保持着對自己蘇氏的關注,這樣便是說明,帝王子辛對於他蘇氏一族產生了戒心。

“有勞領路!”

蘇護這刻客套說着。雖然這皇城侍衛並沒有他冀州侯的官銜來的大,但是蘇護可是知曉官場深厚之人,他蘇護雖然是一方侯爵,但那是遠在冀州之地,這刻可不是他的封地冀州,而是帝國都城朝歌,在這個朝歌之地,可都是非富即貴之人,相互之間可都是有着一些實勢力,在這個地方,稍不注意恐怕就得是得罪了某些人,就算是眼前的侍衛也是不可,再者此人可是領着聖旨前來,相當於帝王欽命之人,得罪之下,如是傳到了帝王耳中,只怕是要惹來大禍。

那侍衛見着蘇護這般神情,面色也是微微一撇,其中細節他自然是不知道,但是在皇城待了這麼多年,面對這樣的情況,其中的那麼一些貓膩,他還是能夠猜測出來一二的。

“冀州侯,在朝歌的這段日子,帝王已經爲你們蘇氏一族安排了住處,我這就差人領着您蘇氏上下前往住處!”

那侍衛正要轉身領路,卻又是突然之間回過了身來,對着蘇護說道。

“如是甚好!”

蘇護現在心頭可是苦不堪言,卻只得這麼說道,那帝王都是將住處給他們蘇家找上了,可見,這蘇氏一族想要輕易離開這朝歌看來是不太容易了。

朝歌皇城之地,那是位於朝歌正中央,皇城周圍乃是有着護城河,這刻蘇護隨着那侍衛騎着快馬沿着放下的吊橋進入了森嚴皇城。

見着皇城守衛,蘇護卻是心頭嚇了一跳,這城牆之上沾滿了侍衛。雖然這蘇護乃是一介鬥氣修煉者,但是見着這般森嚴,卻還是難免這般,而且,蘇護雖然自認爲修爲不低,可是在皇城之地,乃都是高手雲集之地,就是聽說那帝王子辛也是一介修煉高手。

“冀州侯請稍等片刻!”

那侍衛這刻領着蘇護繞了半天,卻是突然之間折身對着蘇護說道。

蘇護一聽,卻是愣了半刻,但隨即就是連聲應道。

那侍衛這刻離去,就此消失在了蘇護視線之內,蘇護目光流轉之下,滿眼的都是那皇城之內的森嚴侍衛,這刻竟是壓的他有些喘不過起來。

可是這麼在這裡乾等了半晌,卻是依舊沒有見着那侍衛回來,這下蘇護心頭可就是泛起了嘀咕了。

本以爲這侍衛乃是去通報帝王的,但是就算這裡離得帝王去處再遠也該回來了,但是怎麼就是這麼久都還是沒有音訊。

蘇護心頭想着,目光再次看向了那四周站崗的侍衛,心頭卻是猛然就是一跳。

“該不會這帝王就此想要在這裡將自己給誅殺了不成!”

在皇城外圍本就是守衛森嚴,但是現在可是跟着那侍衛繞了半天,進入了這內重皇城了,還是這般森嚴,這點似乎是說不通,再者,現在自己所處之地本就不應該是重兵守衛之地,現在自己置身應該是在皇城一花園之地,這樣一來就更顯的與那森嚴侍衛不相符合了。

“可是帝王真當要將我斬殺,應該是立馬動手纔是,怎麼到現在還是遲遲沒有動手!”

蘇護心頭又是嘀咕道。

“哎呀,今日天氣還真是好啊!”

就在蘇護心頭犯嘀咕地時候,卻是突然之間聽得一男子聲音響起。

蘇護一聽之下,第一個想法便是帝王駕凌,正想要轉身看去跪拜,卻是目光之下就是見着一年紀在二十七八左右的男子,身着一身粗布衣物,顯然是皇城之內那服侍之人,絕對不是南商帝王,而且,這刻從這男子身上所見到的沒有那絲毫的帝王威嚴之氣,反而有幾分浮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