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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劉雲哲震驚之下不由心頭尋思了起來。

但是現在自己的攻擊被對方輕易控制,卻是擔心修斯此刻會就此反擊,當即身子連忙想要撤退,以求能夠與修斯拉開一段距離尋機下一‘波’的進攻。

可是這身子正要快速撤離之際,只聽得修斯輕笑了一聲,隨即便是說道。

“既來之則安之。”

那般不鹹不淡的一句話聽在劉雲哲心頭卻是如同萬斤重錘砸了下來一般,頓時劉雲哲心頭便是狂跳不已,可是身子本是已經‘欲’反衝出去,怎想自己擊出去的右拳居然被那無形的力量給強行控制在了修斯面部半寸之處,如同生根了一般,撼動不了絲毫。

劉雲哲心頭這刻暗叫不好,但是心念快速一轉,那右拳當即也是狂‘逼’運鬥氣其上,想要使用左手攻擊修斯,這樣一來即便沒有擊中修斯,只要修斯分心卻是有機會能夠掙脫修斯的禁錮。

可是這一拳下去,劉雲哲心頭又是大爲震驚,這左拳一擊之下,只見修斯雙眼微微一偏看向了劉雲哲進攻的左拳,那左拳竟是如同之前的右拳一般下場,而劉雲哲隨即也是應正了這麼一個結果。

可就是在這左拳攻擊之下,劉雲哲卻是藉着鬥芒之光不但看清楚了修斯的面目卻更是看清楚了修斯的那雙眼睛,那雙讓他能夠寒慄一輩子的眼睛。

“你,你竟然也是意念修煉者!”

劉雲哲當即便是驚呼道,驚呼之下無不充斥着劉雲哲的驚恐之意。

劉雲哲心頭充滿着震驚,他只是在兩年前聽說過,東陵學院出現了一個意念與鬥氣雙修的‘女’子名叫南宮雪,然而,南宮雪卻是在兩年前突然之間消失,之後便是再也沒有絲毫的音訊,劉雲哲當時便是一位那南宮雪的事情傳出之後定然是被各方勢力瞄上就此被擄了去,但是誰想,兩年之後,自己卻能夠親自見到還有一個人能夠意念與鬥氣雙修,而此人正是現在將自己給牢牢困住的男子。

“嗯,可以這麼說,很驚訝?”

修斯聽着劉雲哲地驚呼聲,卻是並不以爲意,笑了笑,看着劉雲哲說道。

見着修斯神情間的自在閒散,劉雲哲不由就是有些錯覺,能夠同時修煉意念與鬥氣,這已經不再是能力所能夠解釋的,更是一種天賦異稟使然,可是,眼下自己面對的眼前男子已經是沒有絲毫的勝算,首先鬥氣修爲之上,自己還遠不及此男子的境界,可是現在眼前的男子竟然還是一個意念修煉者。

劉雲哲此刻面部肌‘肉’竟然也是跳動了起來,一絲的恐慌之‘色’溢於面‘色’之上,見着眼前男子竟是在那雙眼眶之中的眼球之上圍繞這瞳孔之心,有着五道旋紋絡,沒有吃過豬‘肉’,但總算是見過豬跑路,雖然是一個鬥氣修煉者,但是對於意念修煉的境界多少還是有着幾分的瞭解。

“沒想到你的意念修爲也是這般高深,王階意念者。”

劉雲哲心頭的驚慌這刻依然是上升到了表面之上,此刻劉雲哲說話聲音也是有些顫抖。對於這種兩者之間的生死搏鬥,劉雲哲自然是沒少經歷,所以,即便在起初面對修斯這個在鬥氣修爲境界之上高出他好幾個境界的修煉者的時候,劉雲哲心頭並沒有怎的擔心,畢竟,曾經的那般多次的生死都是過來了,在相互鬥法之中,不光光是憑藉着實力,其中對於鬥法的經驗也是十分關鍵的,而對於鬥法的經驗劉雲哲心頭很是充滿了信心,可是,眼下面前的男子卻是徹底的在心裡與‘精’神的防線之上將劉雲哲給擊潰,一個能夠意念與鬥氣雙修的男子,他是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而且這個男子對於意念與鬥氣的施展沒有絲毫的錯開猶豫,可見此人能夠對這兩種修煉之術的領悟程度。

“看來你還是知道不少。”

修斯聽着劉雲哲竟是就此識別了自己的意念境界,不由笑道,對於劉雲哲他本並非留有砂殺心,所以,對於劉雲哲來說,修斯並不像是正對於敵人一般對待,要不然只怕修斯也不會與劉雲哲說上這麼多話,而是應該早就結果了劉雲哲的‘性’命。

不過,在修斯心頭此刻卻是多了一條留下劉雲哲一條‘性’命的理由,那就是方纔劉雲哲所說的十七年前見到的那個施展同樣的龍騰鎧之人,雖然心有已經重新理清了一下思緒,但畢竟還只是存在於自己的猜測之上罷了。

劉雲哲並沒有說話,雙目像是在看一個怪物一般看着此刻近在眼前的修斯,心頭依舊還是翻江倒海一般的攪動着。

今晚碰上修斯這麼一人,卻是劉雲哲這輩子以來所面臨的最大的一場搓着,東陵之上,修煉者無數,高深修爲的人自然也是不少,雖然從古至今之出現了一個劍神,而且是在兩百年前,但是這東陵大陸之上究竟是出現個幾個劍神修爲的人物,沒有人敢斷論,只是當初的狄天這個劍神境界的修煉者是爲人所知道罷了,不過這點更是能夠表徵出,東陵大陸乃是一嘆積深的水體,其中究竟生活着多少條大魚‘肥’魚,沒人知道,人們只能夠根據那些偶爾浮現在水面的一丁點微末的信息來相互判斷猜測推理,而那些隱藏在水體深處的某些不爲人知的角落究竟又是否有着更加厲害的存在,卻無人知曉。

“你認爲你現在還有實力與我比下去麼?我說了,我不會取你‘性’命,先前不想,現在更是不想,所以,你可以現在就此離去,不過,有一點我還得提醒你,對於姬發與你們皇室的那點事情,你還是勸子辛不要輕易對姬發下手,因爲,現在的姬發已經遠遠不是現在的姬發所能夠比得上的,而且,他身邊現在還多出來了我這麼一個朋友,相信你是個聰明人,你能夠明白我所說的話的意思是什麼。”

修斯並不像與這些人耗上過長的時間,不由就是現在幾分不耐煩的說道。

劉雲哲心頭自是明白自己與修斯的實力對比無疑是蚍蜉撼大樹,徒勞無功罷了,雖然聽着修斯的話心頭很是不爽,但是不得不承認這一點。然而,現在的劉雲哲經過對於修斯的見識之後,心有的感覺卻是由原本的震驚逐漸的發生了轉變。

“你有這樣的能力,卻是爲何要與姬發賣命?”

劉雲哲之意很是明顯,修斯自然是能夠聽得出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