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了下頭,沒說什麼,帶着她進去。
助理早就將午餐準備好,餐桌上十分豐盛。
陸晚晚看着卻怎麼也吃不下。
“不喜歡的話,我讓他們換別的。”
她拿着筷子,吃的毫無滋味,一點點將飯吃完。
“最近有個還沒上映的片子有人送來,我看到是你喜歡的類型。”
吃過飯後,顧安南拿着電腦,搜索了一下。
不等他搜索完畢,陸晚晚從沙發上站起身,將他手裡電腦奪過來放到一邊。
“我剛纔問的是,你打算再關我幾天?”陸晚晚擡頭,鄭重其事的說。
顧安南沉默了一下,彷彿沒聽到她說什麼。
他拉着陸晚晚坐下來,重新將電腦拿過來,“如果你不喜歡,我們換一個。”
“你不是要離婚嗎?”她看着顧安南低頭翻閱電腦的側臉,再一次伸手將他手裡電腦推開,聲音有點輕顫,“不是要離婚嗎?”
顧安南轉過頭,薄脣動了動,眉頭擰得緊緊。
“我們離婚吧,我求你了,離婚吧。”陸晚晚近乎哀求的看着他。
離婚?
她沒說一次,都像有什麼東西在緊緊的拽住字的心臟。
他原本的計劃終於如願以償,卻怎麼也說不出答應的話。
“晚晚。”顧安南拽着她的雙手。
“我是認真的……”
她不知道顧安南當時是什麼原因要離婚,但她知道,當這句話從自己口中說出來時,心如刀絞。
紀邵陽說,他一定有別的苦衷。
陸晚晚卻好像有點明白了。
因爲如若不是剛回國就被他當時冷漠的強制在離婚協議上簽字,很可能率先提出離婚,想方設法讓對方答應的,就是自己。
最可笑的是,兩個互相都要離婚的人,居然到現在還沒有離婚成功。
她被他摟的緊緊的,細細密密的吻落在身上。
“我求求你,不要碰我。”她雙手被他緊緊抓着,背靠着沙發,被迫的接受他,只能低聲哀求,“不要碰我……”
他抵着她的額頭,說不出半句話。
手指不斷的輕摩她的臉,“別說話。”
“爲什麼不說?”陸晚晚擡頭,因爲兩個人距離太近,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就貼上他的脣。
如此**的姿勢,她卻覺得心冷得沒有人任何溫度,如同她開口說的話,“你爲什麼不問我,這個孩子是怎麼回事?”
他沒有說話。
“你問啊!你爲什麼不問我,我爲什麼不要這個孩子?”
顧安南緊緊蹙着眉頭,不論她怎麼說,就只是抱着她,“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有些事,我們以後再說。”
“你快問我!”陸晚晚手指死死抓着他的肩膀,“如果你不問我,我沒有勇氣說……”
他擡起眸,看到她在自己懷裡泣不成聲,聲音帶着恨,痛得無法停止。
“這個孩子……不是你的!”
過了好半天,輕如遊絲的聲音從她嘴裡發出。
“這不是你的,不是你的!”
“顧安南你聽到了嗎?”
“我被劫走之前去醫院做過檢查,我那時是沒有懷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