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
柏凌雲點頭,“會哭會笑,也不是弱智傻子,生活可以自理,頂多是貪吃了一點,這個問題也很好解決。不認識人也沒關心,重新慢慢認,我看她挺開朗的。”
木北看着妹妹笑得天真無邪的樣子,真是好多年沒有從她臉上看到這種笑了。
這些年她的生活都是認真,努力的完成任務,平時一點娛樂的自我消遣都很少。
最近也就是培養了一個看電影的愛好,還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那個拍戲的傢伙。
“你才弱智傻子。”木星不高興的瞪了他一眼。
木北牽強的扯出一絲笑容,“那……那就先這樣吧。木星,只要你醒了就好,哥哥也別無所求,就希望你過得開心。你能想起來也好,想不起來也罷,其他的事情,哥哥給你解決。”
木星開心得不行,她不喜歡頭痛的感覺,哥哥不逼她非要頭痛就好,“我就知道請護工給我請個這麼帥的哥哥,一定是個好哥哥!”
木北尷尬了一下,“什麼?”
“他不是你給我請的護工嗎?”
木北看向柏凌雲,後者面無表情的走出病房,“你們慢慢聊。”
他又去宋凝那問了問情況,熟記了她什麼時候,應該吃什麼,吃多少。
回來的時候正好木北從病房裡出來。
“她有點累,我讓她先睡了。”木北無奈道,“真是麻煩你了。”
“是個好哥哥。”柏凌雲無所謂的一笑,轉而又道,“剛纔欲言又止,是不是有什麼難題?”
“恩。”木北點頭。
柏凌雲想了想,“如果你確實是下決心讓她過上正常的生活,就不用太糾結她是不是失憶。”
木北在走廊上的凳子上坐下,深深凝眉,“不,不是我想糾結她是否失憶。看到她開心,我也會覺得開心。但你有沒有想過,她失憶的話,意味着她被擊的原因我們很難知道了。”
他擡眉,繼續聽。
“木星本來在查事情,查的也是毫無危險的事情。這次突然遇襲,我和顧少都很意外,她一定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纔想被人滅口。現在她失憶,我在明敵在暗,我們不知道對方是誰,而對方發現她還活着,即便知道失憶也會想要除了她以絕後患。”
“所以她現在會很危險。”
木北點頭,“我們在這裡布了人,保護她的安全。但是,她這個樣子病好之後呢?難道一直關在某個地方?生活就只能跟監獄一樣。實不相瞞,能夠這麼迅速的對她下手,不會是普通人。”
“你們對下手的人,沒有一點頭緒?”
木北想了想,“很多事也不便對你說。人選不是沒有,但不能肯定。如果是那個人,木星就時刻在危險中。他太難找到,我們費了很大的心裡才剪掉他一部分羽翼,但想要真的除掉,還很難。但最爲難的是,我們不能肯定就是他,也許是其他的勢力。”
正說的時候,顧安南疾步走進來,身後跟着陸晚晚。
“我剛問了宋凝,她失憶了?”顧安南開門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