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邊說邊想，只可惜事情過去了六年，現在追究這些細節也很困難。
“我需要給你做個檢查，非常非常詳細的檢查。”宋凝嚴肅道，“我不保證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但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
陸晚晚點頭，這點自然是肯定的，她來這裡就是爲了檢查出什麼問題。
“但這個化驗一時半刻可能沒有結果，畢竟不是直接檢查藥物的成分，加上這麼多年過去，是有可能查不出來的。”宋凝提醒，“我要說的是，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我會盡力，但我有可能沒有辦法。”
她臉色有些發白。
“不是其他的意思，這方面的藥物，一般是不會出現在常規裡。專程去研製這樣的藥，費時費力不討好，我想不通是爲什麼，絕不是正規的科學所研究的。”
“我現在擔心的不是這個。”陸晚晚頓時整個人極其慌張，“我是想起一些其他的事情。宋凝，我的孩子是那個時候懷的。”
宋凝一怔，“你確定？”
“我確定，因爲在那之前，我們都有措施的。就是那一次……就是那一次沒有。”陸晚晚緊張得語速加快，“我確定是那一次。悠悠的病，難道也和我當時懷孕的時候有關？可是我當時做過檢查，胎兒沒有問題的，完全健康。但既然這種藥這麼複雜，有沒有可能，是當時查不出來，等到孩子長大了纔會有一些副作用？”
“你先別慌，這只是你的猜測。並不是所有藥物都帶有這種遺傳性的問題，而且你女兒當時的病症，我覺得和這個也沒有關係。”宋凝安撫說，“我們先檢查，可能其實沒什麼事。”
陸晚晚渾身冰冷，宋凝的說法也只是不確定的。
“別慌，上次兩個孩子都已經做過檢查裡，沒事。”
陸晚晚幾乎一下午都在宋氏醫館，從抽血，到醫館內各種儀器。
到四點的時候，她接到電話，小跑到走廊上。
“陸小姐。”電話那頭是趙晨的聲音，“你有沒有覺得你忘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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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晚晚好不容易纔安定下心神。
“什麼事啊小趙？”
電話另一端的趙晨已經風中凌亂，“陸小姐，你真的不記得？要不你仔細想想。比如，下午三點。”
陸晚晚想了好一刻才道，“下午三點？我是不是去顧氏那件事？”
“對！”趙晨鬆了口氣，“看來陸小姐你沒將顧總的事情直接忘得一乾二淨，還是放在心上的。”
“但是我去不了了。要不，你們找其他的人。這個項目本身也不是我負責，團隊內任何一個人都比我負責這個項目更有說服力。
“只怕，不行。”
“爲什麼？”
“顧總已經要開始找你了。”趙晨苦笑，“如果陸小姐先忙，也沒有關係。因爲顧總也很忙，所以他已經改了時間，我是看到陸小姐一直沒出現纔來打電話的。對了，而且地點也改了。”
“什麼時候？”
“今天晚上七點。”趙晨想起boss的準備，連忙誘惑，“在某家特別難定的餐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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