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一些，你沒有查到的事情。而你也查到過我不知道的事。我想，合作纔是最有效率的做法。”
柏佑沉輕笑，“沒問題。”
顧安南輕描淡寫的瞥了他一眼。
他們本該是對立的身份，即便暫時沒有直接的利益衝突，也絕不是適合合作的對象。
“我知道你想找到她，是因爲晚晚，我也不會放任。但，你和他什麼仇，我不想看到她再一次受到牽累。”
顧安南冷冷一笑，“只要能將他找出來，就不會有下次！死人，是做不出什麼亂子的。”
*
檢查過後，宋凝讓她止血，“佑沉有一些消息，你不用太過擔心。他會找到那個人的。”
陸晚晚嘆氣，苦笑說，“宋醫生，佑沉查這個人很多年了，至今都沒找到。你真的覺得，他能找到嗎？”
即便是能找到，也不代表那個人會配合。
“對，我相信他。”宋凝沒有絲毫遲疑。
陸晚晚想到那個人冰冷的瞳子，總覺得就算是找到，他也不是會輕易求饒與配合的人。
“其實他們在研究這種藥的時候，不見得同時研製瞭解藥。”她低聲說。
宋凝擡眼，“你在擔心這個問題？其實即便沒有解藥，能夠得到藥物開發時的詳細數據和成分就行，找到參與研發的人士。”
陸晚晚聳了聳肩，佯裝輕鬆的樣子，“沒事，總之我不抱什麼期望比較好。況且，我覺得這樣也挺好，這幾年也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異常，只要沒什麼病變。到溫喬的程度……”
“那就要瘋了。”宋凝接道，“柏佑沉其實是一個月前就發現了她，當時她大概剛被下藥不久，現在的精神狀態比當時更差了。我這段時間，一直在忙的就是他傳過來那邊相關化驗的數據。他試圖從這個女孩身上找到什麼線索。”
“一個月前？”
“恩。”宋凝點頭，“一個月前，西澤爾從他手裡逃走了，這個女人是唯一，最後見過他的人，但人卻很不對勁。其實反而是你的事情提醒到我，當天我用你的結果，和她做過數據對比後，覺得你們某些部分非常相似，所以告訴了柏佑沉，他就帶着這個女孩連夜飛過來。”
“這件事我要道歉，因爲這個涉及到你的**，而我是在未經你允許的情況下透露出去。”
陸晚晚其實一時之間沒有想到這一點。
“眼下你唯一能夠做的就是等，如果顧安南配合的話，找到他不是什麼難事。”宋凝的語氣很淡，對她來說已經是安慰。
陸晚晚從辦公室出來時，顧安南還在門口等着。
“怎麼樣？”顧安南看了看陸晚晚，問的卻是宋凝。
“在得到藥物具體成分之前，不會有什麼精準的結果。但她的藥量很輕，正常生活沒有什麼影響，只是注意一下，不要有太過親密的舉動。”
顧安南想了一刻，問，“可以到什麼程度？”
“顧安南！”陸晚晚臉都紅了，瞪着他，卻被他無視。
宋凝十分淡定，“肢體接觸沒問題，但通常男性喜歡的程度，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