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真的可以找舒氏要回來嗎?”陸晚晚覺得這罪名有可能舒氏背了個黑鍋,如果還被要錢,舒氏怎麼肯給。
“就是把舒氏拆了掉,也不會放過的。你不知道,現在多少人在罵舒氏和舒蔓,之前有人因爲扔進去全部家產卻連本都收不回來,跳樓自殺了呢。”
陸晚晚點了點頭,將手機還給**,“惡有惡報吧。”
舒蔓被起訴的事情,一定是顧安南做的。
難怪他先前說,讓他們再得意兩天。
牽扯到騙錢,以及自己的錢被騙走了,可比豪門恩怨要惹衆怒得多,這簡直就是捅了個螞蜂窩。
陸晚晚上了樓,正好看到顧安南站在走廊,旁邊一個人正交代什麼。
那人轉過頭,正說的話停下來,“少夫人。”
顧安南擡了擡眉,見到她在這裡有幾分詫異,開口卻很平靜,“什麼時候過來的?”
“剛纔,就來了一會。”陸晚晚步態輕鬆的走來。
顧安南對木北使了個眼色,木北點點頭,“那我先去處理他們。”
“顧安南,我看到舒蔓被起訴的事情了。她的那些罪名,都是真的嗎?還是說,那都是你最近幾天的準備?先前你不迴應記者的話,也是因爲這個?”陸晚晚一過來,就將手機拿出來,打算將剛剛**翻出的新聞給他看看。
顧安南不等她找到,大掌一伸,霸道的將她手機奪過來,“這種事有什麼值得你關注的。”
他好好一個人站在他老婆面前,她硬是要問些無關的話。
上午見她睡得太好,沒叫醒直接離開,爲什麼不問問這個?
“你不是因爲我,才這麼處理的嗎?”她清眸眨了眨,看着他這莫名的不悅感很奇怪。
顧安南神色舒緩,將手機放回她包裡,“那你滿意麼?”
“只要我以後不用見到她,我就滿意了。”
“就這樣?”他微蹙眉,至少也該是再加一條,那個女人以後不會騷擾她老公吧。
“其實我也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所以她不出現在我面前就行了。”
“笨蛋。”如果不是某些原因,舒蔓就得手了。
只要不動他的女人,他平素是不想和女人爲難。
可偏偏,那幾人動的是陸晚晚。
一想到舒蔓得手的後果,他覺得送她去監獄都是便宜她了。
所以將那三個人弄暈過來後,留下兩個做藥物試驗,舒蔓是直接注射了一半劑量的藥送回舒家。
西澤爾這藥是惡毒了點,但用在她們的身上也是適得其所。
注射一半,舒蔓不會像溫喬那種被人靠近就要發瘋的狀態,所以更不易被察覺。
進監獄之前,她頂多就是不喜歡被人碰到。等到監獄之後,她煎熬的日子纔剛開始。
“她是罪有應得。”顧安南沒有將下藥的事情說出來,只簡單說,“商業欺詐是存在的,起訴的是蕭夜的公司,蕭浪手裡有她賄賂官員,僞造合同,吞撥款的罪證。舒家這兩年一直無法止損,外人看不出,想盡一切辦法想要資金。非法集資也不算冤枉,她頂多是爲舒家其他人頂包了,一個對舒家來說,比她更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