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東這個人不是輕易會退步的人 ,她是怎麼拿到轉讓書的?
司念本來以爲這個轉讓書會讓他高興,沒想到男人會更加不高興。她皺緊了眉頭,眼神閃爍着避開他目光,有些不知道說什麼。
“司念,你告訴我,林東有沒有爲難你的,你有沒有幫他做一些不好的事情。他是不是爲難你了。”白易楓突然抓住她肩膀很激動的問她。
“疼!”她喊了一聲疼,他的手就快速放開了,“哪裡疼,我看看。”
他作勢就要看她肩膀,手伸出就要解開她的衣服,司念見狀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你做什麼?”
“你說我能做什麼,是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司唸的臉瞬間紅了,就像煮熟的蝦子一般紅的妖豔。而男人臉上表情淡淡的,彷彿這樣的事情很平常一般,見她一直不動,白易楓的手就又往她伸過來。
“你,你幹嘛!我~”司念驚慌的避開他的手,結結巴巴的看着他,“我自己來。”
白易楓知道她心中彆扭,靜靜的晲着她,只見她一點點拉下肩膀上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肩膀。上面有一點點青色的印記,那痕跡配合她的皮膚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
“又把你捏傷了。”白易楓很內疚,從上衣口袋中取出一瓶藥來,輕柔的幫她塗抹上。指尖輕輕滑過少女柔嫩的肌膚,他的心止不住狂跳起來。
司念背對着他趴在沙發上,肩膀上面傳來絲絲冰涼,是她熟悉的感覺。她的肩膀上原本挺疼的,很快就被這種涼涼的藥膏給覆蓋了。
男人的手輕輕在她肩膀上塗抹,動作輕柔,涼涼的感覺讓她慢慢放鬆了下來,舒服的閉上眼睛。
白易楓原本只是給她塗藥的,眼睛不由自主看到那張睡顏,她的雙目緊閉着,呼吸很平穩,看上去很安詳。
他的眼神漸漸變得柔和起來,手不由自主就去撫摸司唸的臉,低語道:“好像瘦了很多。”
司念原本舒服的想睡了,結果被他這麼一碰根本睡不着了。但她不敢睜開眼睛,她能明顯的感覺到男人的視線逐漸變得炙熱起來。
她還記得上次白易楓用這麼炙熱的目光看她,那是在船上,他們的第一次。
他不會是想對她這個孕婦做什麼吧!
她想一直裝睡,白易楓總會離開的。這樣就能混過去了。
她的心跳越來越快了,只覺得那隻手好燙,就像滾燙的熱水一樣刺激人皮膚。
男人的呼吸有些加快,收回手有,眼神閃了閃,努力剋制自己涌起的情緒,他往外走出了房間。
司念聽到關門的聲音,剛要起來,一道沙啞的聲音響起在頭頂。
“你以前的皮膚不是這樣的,你最近是怎麼了?”
司念臉色驟然大變,慌亂的拉上肩膀上的衣服,目光擡起就看到藥磊站在沙發前。他換了套合體的白色西裝,那顏色很乾淨利落,但總覺得不太適合藥磊。
白色是一個很難駕馭的顏色,特別是西裝。藥磊的身材是不錯,但他的氣質和白色完全不搭調,就好比小丑穿上了魔術師的衣服辦,不和諧的很。
她的映像裡面,只有白易楓才能把白色穿出那種矜貴的氣質來,那個男人穿上白色西裝,坐在輪椅上都掩蓋不了骨子裡面的高貴。他就像古代的王子般。
司唸的目光很快就移開看向了別處去。實在是眼前這白西裝和藥磊太不搭了。
愣神間,藥磊已經在她對面沙發上坐下來。他絲毫不見外的給自己倒了茶,然後就開始喝着。
她微微蹙眉看向他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門開着我走進來的啊!”藥磊說完端起茶問道:“喝一杯嗎?”
她不答,搖了搖頭道:“我不喜歡喝茶,太苦了!”這一點以前的藥磊知道,現在的他卻不知道。
她苦笑了一下,目光擡起看着他道:“你該離開了,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藥磊沒說話放下茶杯,往她走近過去。她急忙王后退一步,“你想幹嘛?‘’
藥磊臉色變了下,“司小姐剛纔我不是故意打撈你,只是我看到你皮膚上有痕跡,我在一本書上看到過,這是病,一種靈氣透支病。你最近是不是有經常透支靈氣。”
司念沉默的垂下眸子,她自己早就察覺到了,這陣子除了皮膚變得脆落,她偶爾還會頭暈,似乎真的有些問題。
“沒有,我沒有透支靈氣。”避開藥磊的眼睛,她看向別處說道。
藥磊直直盯着她看,手伸出去就抓住了她手腕,指尖快速探到她的脈搏處。眉頭越皺越緊了。
“司小姐,你以後最好少用靈力,你的胎兒不太穩。”
這已經不是第一個人說她胎兒不穩了,上次的王醫生也這麼說,只是那時候她自以爲的沒有多理會。
她抽回自己的手,眼神閃了下說道:”我早就知道了!”
藥磊看着她,輕嘆一聲遞給她一瓶子東西道:“這是藥族增長靈氣的秘藥,我就得了一瓶,你體內的靈氣流逝太多了,這個就給你了。”
她聞言,慌忙拒絕道:“不用,我自己也會配。”
話說完,就發現藥磊的眼睛盯着她看,她意識到自己一時間說漏了嘴,就急忙補充道:“我是醫生,我可以照顧好自己。”
藥磊目光直直盯緊她的眼睛,剛纔她說的話,他聽的很是清楚。她說她也會配藥族的藥。
“你會配藥族的藥!”他的目光緊緊鎖住他,眼睛裡面都是翻滾的情緒。
司念臉色慌亂的避開他的目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會配藥族的藥。”她可不是藥族的人,按理說不該會配藥族的藥纔對,剛纔她只是一時情急纔會那麼說的。
藥磊看着她的目光越發的凝重,“你難道也是藥族的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能說得通藥族的聖典爲什麼在她身上,還有那種莫名的熟悉感覺。
他猜到了!
司念驚慌的解釋道:“不是的,我不是藥族的人,我怎麼可能是藥族的人。”
“你若不是藥族之人,又怎麼會身懷藥族的聖典,你若不是藥族的人爲什麼會對藥族的東西這麼瞭解呢?”他往前一步又一次逼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