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這幾個字她咬的很重,說完就將司念打橫抱起來走了。
藥磊站在原地,風吹來微微有些冷,手用力捏緊了起來,咬了咬牙。眼睛盯着他們離開的方向,目光漸漸冰冷。
白易楓抱着人走到客廳,路經二樓的時候,林茵茵剛好出來看到他抱着人,那動作溫柔的呵護,看的人眼睛都紅了。
她眯了眯眼睛,拿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
“喂,是我!”
“你的卡我已經停了,什麼時候你想通了,什麼時候回來。”
“我不會任你擺佈,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
“自己做主,林茵茵你瘋了嗎?”對面的林東聲音驟然冷了,“明天,我要見到你。你若不來,我就把你的那些屍體送回去。”
“威脅我,林東我是你妹妹,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別跟我打感情牌,現在你不回來以後就不用回林家了,我們林家從此沒你這個人。”對面說完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林茵茵氣憤的把手機砸在身後牆上,咬了咬牙往陸翩翩的房間走去。
三樓陸翩翩坐在沙發上正悠閒的看着電視,手邊擺着一碗燕窩,她伸手拿去用勺子輕輕攪拌了下,剛要喝一口。
“咣噹”一聲碗碎了,一隻高跟鞋就落在她腳邊,緊接着林茵茵往她走了過來。
“茵茵姐,您怎麼來了?”陸翩翩急忙站起來,剛纔那一下着實嚇得不輕,她小心的往林茵茵打量着。
怎麼一大早火氣這麼大呢!
正鬱悶,她就到了跟前。
“你倒是很悠閒啊!我讓你做的事情,你辦好了嗎?”林茵茵眯起眼睛笑問,她明明在笑陸翩翩卻覺得這笑帶着絲狠辣。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擺脫他。
“那件事我辦了,茵茵姐您,您放心吧!”陸翩翩眼神閃了閃說道。
“哦!辦了!你是怎麼辦的?”林茵茵大步逼近過去,那雙漂亮的眼睛裡面帶着怒意。
怎麼辦?林茵茵不好相處,陸翩翩心急的不行。羅雲嬌叫她等消息,這會都沒給她消息啊!
她該怎麼辦?
陸翩翩身子都開始顫抖了起來,往後退一步,又怕自己摔倒急忙扶住旁邊的櫃子。“雲姨說她會幫我做好的,茵茵姐,你放心吧!”
林茵茵眼睛眯了下,“行,我給你時間,我告訴你陸翩翩,如果我做不了白總的舞伴,你也別想好過,那短視頻我可還留着呢!”
陸翩翩的眼神慌亂閃了一下,她想起那晚上的荒唐事,那男主不是白易鬆。
她好不容易進了這裡,不,絕對不能被趕走。絕對不能。
陸翩翩抓住林茵茵的手就跪下,求道:“不要,茵茵姐,你不要這樣對我。我一定會幫你辦好的,晚上之前我就給你滿意的答覆嗎!”
“哼!”林茵茵冷冷撇了她一眼,奪門而去。
五樓白易楓把人丟在牀上,附身就壓了過去。眼看要壓住她的時候,男人的手支撐起來,翻身坐在牀沿。
“我今天態度不太好,心情也不好。公司那邊的事情讓我焦頭爛額的,我情緒化了。”淡淡的說完話,他又看向司念。
一雙眼睛淡淡晲着她,眼睛裡面都佈滿了紅血絲,那目光看上去就有些讓人恐懼,她臉色微變想翻身坐起來。
男人忽然又逼近過來,眼睛看着她道:“司念,你不會離開我的對嗎?”
司念聞言臉上表情微變,伸手要推開他,他離得太近了,空氣都快呼吸不到。她的眼神閃躲着,不和他目光對上。
“大少爺~”
“易楓,叫我易楓吧!”
他的脣輕輕附在她耳邊,低低的說出自己名字。
司念只覺得耳邊有熱風吹過,男人的氣息讓她都快踹不過氣來了。她側頭想要避開一點,男人的手直接將她腦袋扳過來。迫使她的眼睛跟他的對上,說道:“以後叫我易楓。”
“易,易楓。”她低聲喊出他的名字。兩個字在嘴邊饒了好久才說出來,男人聽到她喊名字,渾身就像被人給電了般。
“真乖。”白易楓低頭親了下她的額頭,然後翻身坐起來問道:“剛纔你和藥先生都談了什麼?”
他剛纔看到兩個動作很親密,明明是相信司念不會做對不他的事情,可就是忍不住回去胡思亂想。特別是看到她和藥先生同框的那時。
“我說什麼都沒談你信嗎?”司翻身坐起來反問。
“你覺得我會信嗎?”剛纔他們兩個人動作那麼曖昧,肯定有事。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我跟他確實什麼都沒有談。”她站起來,用手整理着身上有些亂了的髮型。
“丫頭,你當我是傻的嗎?”
他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情緒,說完就站了起來,眼睛看向後院的方向。剛纔他看的很清晰,司念和藥先生靠的很久,說兩個人什麼都沒有,誰信啊!
司念就知道他不會信自己,嘆了口氣從枕頭下抽出那張轉讓書,猶豫了下對他說道:“易楓,林家那邊有個鋪子,挺大的適合點歐的牌子,我去看過裝修的很好,是按照化妝品專櫃擺設設計的,你應該有用。”
白易楓原本就不好的臉色,看到那張轉讓書的時候一瞬間沉了下來,陰鬱的像要下雨了。
沉默的看着司念手中的轉讓書,眼睛微微眯起來,有情緒在他眼中翻滾着。他腦袋裡迴盪着上午林東在飯廳說的話。
“白總真是幸運,能夠跟司小姐這麼好的女人組成家庭。司小姐爲了幫你可是什麼都願意做的,這頓飯不必吃了,你回去直接問她要轉讓書就可以了。”
白易楓的手一點點捏緊起來,早上他醒來就聯繫了林東,本來想談買下那個鋪子的事情,他主動過去示好。可沒想到得到的是那樣的回覆。
司念幫他都搞定了?
沉默了良久,他倏地擡起眼睛盯着她問道:“你是怎麼拿到這轉讓書?”
林家的那鋪子他盯着很久了,也去找合作方洽談過幾次,那邊的經理一口回絕了,並且委婉的告訴他這鋪子只有林東是法人。
他後來找過林東,那個男人說鋪子不會出讓。
現在眼前這張轉讓書,讓他覺得深深的被林東耍了。他不是不合作,而是早有預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