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的隱藏在暗處的貴族們全都笑的暗傷,今天看着舒馬赫的遭遇,簡直是太爽了!讓丫得瑟。
瓦迪沒有說話,直接一掌按下,凌空爆發的能量把這個腦子有些問題的賴皮和他屁屁下的那堆粑粑一齊砸成泥漿,那真是黃的白的紅的紫的像是開了個染匠鋪似的。
保持距離躲在外面的人全都惶恐的往後退,這一退,露出來的東西更是氣得瓦迪幾乎要爆炸,一地的尿水不斷地橫溢,整個伯爵府前的這條街都成了騷氣漫天的公廁了。
地上還有神秘的白色粘狀物質,很讓人懷疑的說。
瓦迪爆發了大能的戰鬥氣息,驚動了伯爵府裡的其他人,瓦迪迪趕緊帶着一羣人前來支援,然後看着這一地的黃白景象,不知所措。
這個王都裡的傻子終究不是那麼多,一見有大能出面,立刻所有的這條街上的人全都躲進了酒館裡或者旅館裡,或者是走親訪友一般竄進別的住家裡,總之街道上除了幾條很哈皮的賴皮野狗在…………嘔………我受不了了,吐一個先………
事情總不能就這麼算完,但是瓦迪和瓦迪迪誰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做。此時竟是連個撒氣的人都沒有。
憤怒了一陣過後,瓦迪迪想起艾蘭爾的要求,必須盛大聲勢浩大的婚禮,那麼,出去到王都各個街區遊行是必然的事情了。
瓦迪迪深呼吸幾口,然後又被那種空氣裡的味道給膈應了一下,終於,還是平靜下來,吩咐府裡的傭人道:
“立刻帶人去給我打掃地面,同時撒上鮮花和香料。”
那個傭人總管看着這一地的黃白水,再看看那個瓦迪迪的臉色,只好心裡惡毒的咒罵着去做了。
這一天,還有幾十家貴族的門前也遭遇了這種“特種攻擊”,事後的一個月,甚至整個王都都瀰漫在一種淡淡的味道里。
如果不是王室緊急下了關於《隨地大小便的處罰決議》,這種勢頭恐怕還會更加的猛烈。一想到有一天人們提起烏蘭託,就會驚訝的捂住鼻子,然後說:“那個隨地都是廁所的國家?”的景象,就有無數人後悔當初加入製造那場混亂的事情。
然而真的到了被人欺負的時候,無法明面上反抗的人還是決定拋大糞!撒熱黃!這麼無敵的招數,既然有了,就要用啊。至於後果,既然那些人敢做,那就大家一起承受“史國”之名吧。
太陽升起到了一個危險的角度,如果再多一點,也許就要進入屬於中午的範疇,但是好在伯爵府終於及時完成了那些準備工作,一身雪白婚禮服的艾蘭爾和白色繡金絲武士華服的舒馬赫伯爵從府中走了出來。
其實不是郎才女貌,因爲一身盛裝的艾蘭爾使得舒馬赫伯爵這個原本英俊的貴族英才此時像是一個服侍的傭人一樣。
可是讓圍觀羣衆很開心的是,艾蘭爾果然沒有用手挽着舒馬赫伯爵的手臂,到現在爲止,還沒有人發現這個女子和舒馬赫伯爵有那麼一丁點的肢體接觸。這不會是一場平靜結束的婚禮。
事情實在是倉促,但是還是有很多冒險的小貴族加入了舒馬赫伯爵這一方,可是眼下的一個尷尬情勢就是,似乎因爲艾蘭爾的早上那一次走失,讓舒馬赫伯爵看出了自己的力量的薄弱之處,竟是似乎沒有了不臣的心思。
這些倉皇站隊的小貴族慌亂不已,跟隨在舒馬赫伯爵的婚禮隊伍後面,感受着那些其他貴族諷刺嘲笑的目光,就像是被放在火上燒一樣難過。
甚至可以從一些普通居民的眼裡看出他們的笑意,因爲一旦事實真的像人們期待的那樣,這個女子和舒馬赫伯爵不睦,那麼這些站錯了隊伍的小貴族就會成爲火刑柱上的一堆可憐的篝火。
還有什麼比看着一個貴族從高高在上的位子摔落下來更有趣的事呢?也許從那些頹敗的貴族家中流傳出來的東西還會有幾件是屬於自己。
出門的時候,艾蘭爾長嘆一口氣,隨着那個熟悉的氣息的臨近,她本身的力量和部分模糊的記憶已經開始了復甦。
還在屋裡安坐的時候,她就知道了門外面發生的事情,驚心動魄的眉睫毛輕輕扇了兩下,然後又沒有了聲息。
到了快要出門的時候,她開始從身體往外散發出寒冷的冰氣,一切的噁心氣體和物質都被這寒冷的力量隔絕在外。
舒馬赫伯爵看着這個冷豔無雙幾乎要帶走自己靈魂的女子,決定在這個時刻彰顯一下自己的霸氣。
他上前,伸出手,去拉艾蘭爾的手臂。艾蘭爾平靜的看着他,看着他伸過來的手臂,身上的寒氣溫度越發的低,甚至地面都開始發出“咔咔嚓嚓”的聲音———那是溫度到了一個極限使得物質材料發生了不可承受的變化所致。
舒馬赫伯爵的手在空中被這個寒氣給凍住,除非他想要拿出屬於大能的真實實力來動手,可是誰也不能保證那樣一來這個女子會不會也動用大能的真實力量。畢竟,直到今天,這個女子都沒有對自己有好感。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最終舒馬赫伯爵還是放棄了去牽艾蘭爾手的打算。
這樣也好,省的我動手的時候,會心軟。我給了你機會,是你自己不要,那麼,就不要怪我心狠。
舒馬赫伯爵暗暗的攥緊了拳頭,在心裡狠狠的冷道。
艾蘭爾看着舒馬赫的小動作,心裡越發的確定他想要和自己結婚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不是擔心自己忽然走失或錯過那個熟悉的人,她早就在實力恢復大半時離開了。這個地方讓她噁心。
出了伯爵府的大門,艾蘭爾身上的寒氣越發的濃烈,除了舒馬赫伯爵和他的那兩個手下瓦迪和瓦迪迪,根本沒有人能夠走近她的身邊。實在是太冷了。
即使是舒馬赫伯爵和瓦迪瓦迪迪也都是臉皮青紫。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全是因爲寒冷的緣故。
此時全烏蘭託人都可以看到的一個奇景,有着絕世容顏的新娘根本沒有遮住自己的容貌,就這麼坦然的走在日光之下。
新郎離着這個新娘保持了一個手臂的距離,更別說拉着新娘的手了。後面緊緊跟着的一個雄壯威武的大能勇士,那是瓦迪。
還有一個一身金黃色白底衣衫的女武士,是同樣身爲大能的瓦迪迪。
新娘在前面慢悠悠的走着,不時的四處張望,像是穿着新裙子跑出家門找同伴玩耍的小姑娘,後面跟着的三個人與其說是婚禮的主配角,倒不如說是小心護衛的幾個侍衛而已。
這種表面上的反差可真是丟臉啊。然而舒馬赫除了鐵青着臉,什麼辦法也沒有。
只能希望艾蘭爾趕緊回心轉意結束這場鬧劇一般的遊街行動。
只要一回去洞房了了,舒馬赫就有把握控制住一切,把今天所受到的一切恥辱統統給討回來。
地上很多地方還有着渣渣殘留,人山人海的圍觀羣衆看着舒馬赫的這場倉促而古怪的婚禮,但是真心覺得這是一場婚禮的人,真的不多。
雖然有所準備,但是還是婚禮上最重要的因素卻還是人。可是眼下,無論是舒馬赫和艾蘭爾這對新婚夫妻,還是跟隨後面捧場的人,全都顯得搞笑而滑稽。
那些站錯隊伍的小貴族此時臉上的表情更是像死了全家一樣的哭喪,額,事實也差不多了。如果舒馬赫這次的婚姻註定是場失敗,那麼這些小貴族除非還有機會跑出去,否則最好的下場都是淪爲奴隸。可是顯然這不是他們的原本打算。
出門走了好一會兒,大概是艾蘭爾也覺得有些煩了,便對着舒馬赫低聲道:“彩車呢?”
舒馬赫伯爵暗暗的摸了一頭不存在的汗水,人生有多久沒有這麼狼狽了:“那上車吧。”後面的彩車跟了上來。八匹馬的車駕還沒有逾越禮節,國王的可是十匹馬的車駕。
綵球一樣的車體裡面堆徹着無數的花瓣和乳香膏藥,黃金等等彩禮,車上端是一個沒有扶梯的雙人橫座。
烏蘭託這個國家還是比較尚武的一個國家,所以這時候有一個禮節就是新郎抱着新娘一躍而上,登上沒有扶梯的馬車座上。
忽然間想到這一點的舒馬赫伯爵臉色又是大變,還沒有想出更好的辦法,所有的都在看戲的人就看見,艾蘭爾輕輕提起裙角,然後擡腳上前……
舒馬赫決定無論如何這次不能再丟臉,哪怕是做一個光影幻像也要讓這個女人知道自己的厲害。
但是彷彿知道他要做什麼,艾蘭爾忽然轉過臉來對着舒馬赫伯爵燦爛一笑,如同冰封十年的殭屍忽然遇見了陽光,所有的黑暗都化作了不知所措的明媚,舒馬赫一個癡傻的笑容沒有結束,艾蘭爾就提起裙子“蹭蹭蹭”的跑了上去。
艾蘭爾穿的是一雙冰晶鞋,那是她自己的法力凝結而成的作品,陽光下閃爍着晶瑩美輪美奐的色彩。一雙完美的玉足在鞋裡微微有些變形買單時絲毫不影響那勾人的弧線。
……………………偶不懂啥叫腿控,腳控,偶也不懂不支持絲襪控…………………其實偶原本是蘿莉控,但最近重回姐控的懷抱…………………爲了姐姐,出發!!!………………姐姐,紅票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