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級婚愛,權少惹不得 女王本色 26 Sun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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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暖陽已經暈暈乎乎地軟軟地被他放倒在了客廳裡的沙發上,後腦勺靠在了一個軟枕上,身體如沒有骨的軟體蟲,顫抖時一點點得蠕/動着往後退。\/\/豌~豆文*學^網\/\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地被他從門口抱着到了客廳,本來是極力剋制卻被突然靠近的身體誘/惑得失去了感官認知,而一如克己的郎二少,也在此時瀕臨到了失控的臨界點,失控到連臥室僅有幾步遠都沒能控制住,雙雙相擁着跌到了沙發上。
甄暖陽是知道朗潤這個人的,相處五年,一向克己,而克己這個概念在甄暖陽的意識裡就是--
你看不到他失控的情緒表露,在他看來,即便是泰山壓頂也依然的雲淡風輕;
你看不到他爲了什麼事情而沮喪失落,似乎這種情緒天生就跟他絕緣;
你也看不到他會因爲個人的某種喜好而表現出來的喜悅神情,因爲你不知道他到底喜歡什麼;
不輕易表露,不輕易傾述,不喜,不悲,不哭,不怒!
該是怎樣的人生才能練造成他這樣的性子,冷冷冰冰,將所有的心事都封閉在自己內心。
甄暖陽覺得郎家給予的高貴並沒有讓自己能感覺到他內心深處的真實存在。
他,或許是很孤獨的!
甄暖陽一直都覺得這樣的人該是站在高高雲端之上的神,不被凡塵瑣事所牽絆,而對他的評價除了身體潔癖便是更深層次的精神潔癖,而她偏偏又是個覺得看自己潔癖便順眼看人家潔癖就恨不得把腳踩上去玷/污掉纔開心的主,這五年她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時常會動不動在他身上摸摸蹭蹭,而他則每次都不動聲色地移開身子,比如在做實驗的時候,比如在車裡,又比如在兩人單獨吃飯的餐廳裡,她把每一次的靠近都當成了一項艱難的科研攻關,從手指到手臂再到腰部最後到領口,偶爾殲計得逞便心裡一陣竊喜,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爲什麼會如此高興,是高興自己是唯一能靠近他身邊的人,還是高興着他對任何人都排斥卻唯獨肯跟她做這些親密的事情。
原來,他們還可以更加親密的!
胸口一陣發顫的微抖,是柔軟的溫熱正一點點得蠶食着她敏感的肌膚,甄暖陽睜大着眼睛看着已經半褪掉襯衣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他自己褪去的還是剛纔被她扯開的,此時胸膛大露,減半的白色襯衣之下便是那緊束而極有彈力的腹/肌,隨着身體的呼吸腹肌微動隱見那腰間誘/人曲線,有暗藏着的力量在慢慢地蓄積,他腰一緊,腹部往裡一縮,似在極力地隱忍着。
甄暖陽睜大着眼睛看着他那迷人的身線,那一晚他一身半透明的絲質睡衣,看得她眼冒金星惷心大動,腦子在接下來的好幾天都暈暈乎乎,而前幾天的那天晚上因爲沒有開燈,她更是沒有機會好好欣賞,此時客廳裡的燈光大亮,兩人以這樣的方式滾在了沙發上,她衣衫脫盡,而他身上衣服儘管邋遢卻眼神清明,居高臨下地看着她。
甄暖陽在對視上他那清明的眼神時一個激靈,他哪怕是衣衫不整,此時也極爲養眼,難怪人們欣賞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美人,不脫遠甚脫盡。
甄暖陽由心得讚歎着他的身材,被他這麼看着也不惱,除了臉頰禁不住紅暈再起,腿/間一涼,她一陣低呼,伸手要擋,便看見他俯身將臉深深地埋了下去,她驚得腰間一彈,從沙發上面彈坐而起,伸手就抓住了他的頭髮,心裡是又驚又羞,他這是要幹什麼?
十指插/進了他的短髮間,她驚羞着雙手都在顫抖,一聲‘不要’被身體那一個激靈的顫抖震得尾音發顫,生生地把‘不要’喊成了一聲銷/魂的‘要’!
那柔軟的觸碰僅僅是一瞬間,她便如點擊般得渾身顫抖,身體裡有無數的血液在沸騰着,似高溫撲騰而起的水源,又是汩汩冒出來的溫泉,她控制不住,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身體經歷,這一刻隨着他飛舞的舌尖,身體就如被突然高拋而起撞進了軟綿綿的雲裡。
甄暖陽已經被自己控制不住的呻/吟聲折騰得要瘋掉了,“別,別,髒--”她無法想象像他這樣的男人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然而就在下一秒,身體就像被灌進了一條靈動的魚,擺動着有力的魚尾一躥而進,從最初的溫柔到越發的深入,似乎要用力得擠進那狹小的空間裡,不停得搖頭擺尾朝着縫隙裡面擠,甄暖陽已經開始尖叫,雙手也在此時抓緊了他的短髮。
怎麼會有這麼奇妙的感覺?
她想推開他,可是又那麼的捨不得,她就像被綁住了四肢在深海里泅渡的人,身體幾經起伏時有大浪拋過,折騰得渾身汗溼淋漓。
溫熱的氣息輕輕地呼出,從他脣角里呵出來,在某一處形成了一個暖爐,烘烤着那邊一陣暖熱,甄暖陽又是一顫,身體已經無力地癱了下去,卻聽見他低低的聲音,猶如大雨中冒出來的青筍,脆嫩而清晰。
“還疼不疼?”
甄暖陽眼睛一滯,隨即便真實體會到了他這句話裡的濃濃關心!
他剛纔那溫暖得呵氣,是在--
“我給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他擡起了臉,目光是清湛,眼睛裡有溫柔的水澤在流動着。
這是甄暖陽從來都沒有在他眼睛裡看到過這樣的東西,那叫--疼惜!
他在疼惜她!
甄暖陽心裡一熱,由此纔想到除了在進屋時他擁着自己那一記狠吻之後的任何一個動作都是輕柔的。
朗潤已經俯下身來,見她只是定定地看着他,沒有一絲的反應,便低聲繼續說着,眼睛裡面也閃過一絲懊惱的情緒來,在甄暖陽看來,此時皺眉的他是真真切切地懊惱着。
“我那天不該那麼用力,我不知道你是--”他話說到一半又停了下來,去看甄暖陽的臉色,發現甄暖陽的臉頰又開始發紅,心裡便突然安定了。
甄暖陽不是想着那天晚上他是如何的粗魯,只是,想着剛纔的他柔情似水,此時是再次臉紅不已。
已經時隔四天,他卻舊事重提,不是他故意拖延這麼幾天,只是他一直想不到在一個合適的時間提起,他的手再次探了下去,被甄暖陽雙/腿一夾,顧不上臉紅心跳,“你還想幹什麼?”
“讓我看看!”朗潤手沒動,依然保持着被她雙/腿夾住的姿勢,她羞紅了臉,而他則半跪在沙發前的地毯上面,眼睛是看着下面的。
“不,沒事了!已經!”甄暖陽已經舌頭打結了,見他擡起的臉上上依然是堅持的,頓時是急得要跳起來,心慌而語亂,“你剛纔難道沒看到嗎?”
天,她都說了什麼了?
甄暖陽真想一頭栽進沙發的縫隙裡永遠不出來,然而讓她驚詫的是某個男人依然臉色不變,趁她羞愧放鬆時雙手一伸將雙/腿掰開,低頭無比認真地說着,“剛纔沒看清楚!”
甄暖陽:“!!!”
他像研究實驗似地再次靠近仔細地看。
而甄暖陽現在只有一個想法,一頭撞死在他面前!!
在郎二少這樣的男人面前,她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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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市商業街的街心花園,因爲是週末,購物休閒的人特別的多,某些大商場更是出現了人擠人的現象,從輕軌站下來的電梯上更是密密麻麻佔滿了人,隔遠一些再看,全是攢動的人頭。
甄暖陽從電梯上下來,人已經擠得快要散架,她今天休息,倒不是不用加班,而是被郎二少下了死命令在家睡覺,可她甄暖陽哪是大白天能睡得着的人?當然,前幾天除外!
甄暖陽現在住的地方是朗潤在市區內屬於呈帝集團旗下的公寓,甄暖陽也沒有感到意外,有錢的人房子到處都是,他如果在外面沒有房子那才叫意外。
甄暖陽行走在步行街上,時不時地看見有小孩子牽着手裡的氫氣球從自己身邊跑過,氣球是各種顏色的,色彩鮮豔,繽紛耀眼,惹得不少人都止步看上一眼,似乎在追憶着自己童年時代的各種歡樂。
記憶裡,她也曾經有過這樣的童年,不過卻不是母親所給予的,她記得小時候,也有過這樣的彩色氣球,紅的,綠的,黃的。
不知不覺她便站在了那有着一大捧氫氣球的面前,周邊還有不少孩子圍着轉着,而她則站在那邊,看着氣球后面有人伸出一隻白淨修長的手將孩子們喜歡的氣球一隻只地挑出來送到孩子的手裡。
那隻手,白淨的,修長的,好似帶着某種魔幻力量的,讓甄暖陽移不開眼睛。
她只是注視着那隻手,那隻手翩然舞動,似一隻綻開翅膀的蝶,穿梭過屬於她的十歲光陰,她好像看到了十歲的自己,有一隻手將那一隻粉色的氣球遞到了她的手裡,對她溫柔地說着,“sunny,你喜歡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記憶在穿梭,她的眼睛裡如蒙太奇一樣得有了疊影,以至於她突然清醒時伸手便去撩開那氣球之後,想要看看那後面的人,然而讓她失望的是,後面的人不是自己想見的,她一把鬆開手,心裡瞬間覺得荒蕪,然而就在她低頭嘆息自己爲什麼會突然想到那一年,便感覺到有人的靠近,她一擡眼,目光便撞進了對方那閃動如星子的浩瀚眸光裡。
“sunny!”
------嗷,看到了嗎?恩我只想說,千呼萬喚的第二號人物即將出現,恩,這樣的出場方式註定了他的與衆不同,恩,還有一更,在下午,三點左右,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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