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章 288 舒然,滾!〔結局倒計時〕
震驚d市的高/官涉/嫌違/紀違/法案在經歷了四天的等待中,終於在第五天傳來了最新的消息,一大早,d市所有的報刊雜誌都刊登出了這樣的頭條,最有權威的報刊最醒目的頭條上爆出了這樣的消息,聶家一案初審時間已定,原告一欄赫然出現的名字。
司嵐!
這個從二十五歲就坐上了d市市/長職位的男人,從政七年,從他上位開始給d市創造出了顯著的成績,他注重招商引資,又能很好得協調本市各個行業領頭人物之間的友好關係,在d市的江對岸建起了一座新城,將d市重新規劃成五大區域,輕工業,重工業,生活區,商業區,娛樂區涇渭分明,在他管轄治理範圍之內,治安條件和環境衛生改變得最爲徹底,此時如果上街,逮住任何一個老太太或是老大爺問問司市/長管理得怎麼樣,對方都會豎起大拇指,啊,那個小夥子啊,很不錯的,有魄力!是個幹大事的人啊!但這些讚美之聲也只是出自這些退了休無事可做卻又看的通透的老人口中,隨即便是陣陣的嘆息聲,可惜了,可惜了!
有外出採訪的記者發現,願意在鏡頭上發表意見的都是一些老人和學生,而那些中年人或是公/務/員之類的,沒人敢就此事吱聲。
因爲很多人都知道,這位年輕的市長背後是什麼勢力,四個家族的代表人物,深諳其道的人都在隔岸觀望,都在深深思索,司嵐如果獲罪,其他幾個家族會不會受到牽連?對於創造利潤價值所在市場份額加起來可以算是d市二分之一的四個家族,就一個新來的人物就能借此將這根草給拔了,會這麼容易?
除非是捏住了死脈。
此時,公審時間也昭示出來,人家是更加確定了這個想法了。
紛紛揣測,看來這位年輕的市長當年爲了上臺做了不少見不得人的事情,當年的聶家那一把火應該不簡單吧,當年前任市/長聶雲浩在監牢裡畏罪『自殺』的真相也未必是那樣的吧,更有些人是把聶市長大兒子的死,夫人的死都聯繫在了一起,紛紛嘆息,深啊,這水,深啊!
衆人等待的公審還有兩天時間,但就在發佈公審時間的第二天,便又有一個消息重磅似得被投了出來。?? 限制級婚愛,權少惹不得288
有消息稱,司嵐認罪了。
認罪,認罪!!!
意味着審判只是一個直接定罪宣判的過程,意味着這個轟轟烈烈的案子的塵埃落定,也意味着,有人要爲此事付出慘痛代價的時刻到來了。
如果真如報紙上那些臆測的消息,那麼這位年紀才三十歲的市/長怕是沒有活命的機會了。
空氣裡有報紙被翻動而起的聲響,舒然在看完頭條之後便像前幾天一樣翻着報紙一陣焦急得找,目光沒有放過報紙上的任何一個角落,第一版,第二版,第三版,她一目十行,速度雖快但目光如炬也看的極爲仔細,翻完了最後一頁也沒有看到自己想要找的信息,是既放了心卻又一陣忐忑不安,是多希望能在報紙上看到一點有關他的消息卻又害怕看到。
報紙上提到了司嵐的公審時間,卻沒有提到尚卿文。
都第四天了!
爲什麼還是沒有一點消息?
舒然放下報紙,手指上沾上的油墨溶出的氣味使得她臉『色』微微一白,捂着嘴起身快步走進洗手間,擰開了水龍頭。
她的孕期反應隨着她情緒的變化越來越突出,早兩天還能一頓飯吃一大碗,這兩天胃口是越來越不好,。
在廚房裡煲湯的舒童婭聽見客廳裡的洗手間又在嘩啦啦地溢水,不由得深深蹙眉,昨天她帶舒然去醫院做了全身檢查,醫生說她身體弱,前一次流產是大出血,而且舒然的子宮壁偏薄,又因爲一直有手腳冰涼的頑症,身體偏寒,很容易會習慣『性』流/產,給的建議是在輔助『藥』物保胎的同時安心靜養的養胎。
可是這個節骨眼上,你讓她如何靜下心來?
舒童婭就此事跟舒然做過正面交流,讓她知道自己身體的真實情況,引起重視,舒然也清楚自己的身體,她對舒童婭做過保證,安心養胎,她一日三餐都按時按質按量地把舒童婭準備的飲食都吃光,再吃不下也會撐下去。
因爲寶寶需要!
第一胎,舒然是在*上躺了整整一個月,嘗過那種煎熬的滋味,在走出醫院時,得到醫生的檢查報告之後,舒然心裡都是恐慌的,害怕的,她是如此期待着他們孩子的到來,卻在喜事到來時害怕自己不夠努力不夠小心保護不了肚子裡的孩子。?? 限制級婚愛,權少惹不得288
所以,她很努力地『逼』着自己吃,『逼』着自己睡,哪怕是一到晚上臥室裡的燈都關上,眼睛卻還睜得亮晶晶地,看着那隙開的窗簾之外,月光慘淡,自己明明毫無睡意都還是強迫自己戴上眼罩數綿羊,她滿懷期待地等待着,又在一天天的等待裡焦慮着,卻又不失希望得堅信着,或許,或許自己一覺醒來,身邊就已經有了自己想要見到的人,或許,自己一個夢醒,醒來時已經在他懷裡!
舒然這四天吃得比以往一週的食物還要多,但是她卻日漸消瘦,簡直是看得見的瘦,眼眶很深,深陷下去一個窩,眼神更是亮晶晶地滲人,她臉上雖然依然有笑容,但卻一天比一天的安靜沉默,舒童婭每天更換着不同的食譜,看着她吃完,看着明明吃了補品卻越發消瘦的女兒,心裡焦慮難耐,才四天而已啊,每一天的二十四小時跟以前的任何一天都相同,但是這種心情卻是,越等越是焦心,這時間是度日如年,她真怕然然會堅持不住的!
舒童婭跟冉啓東商量着能不能想辦法讓舒然跟尚卿文見上一面,至少能讓她心安一些,舒然現在不同於往日,她懷孕了,滿心的焦慮在一天天的等待裡都是煎熬,冉啓東聽了也只是嘆息,告訴舒童婭,我也沒辦法。
“媽,我沒事的!”
舒童婭剛掛上電話,身後就傳來了舒然的聲音,她臉上帶着慣有的微笑,略微蒼白的臉『色』看得舒童婭心裡微疼,滿是憐惜地伸手『摸』『摸』她消瘦的臉,“然然,不如咱們出去走走吧?”
都在家裡待了四天了,家裡的日常生活用品都是冉啓東每天下班過來帶過來的,今天的天氣也不算熱,現在又快到五點了,晚上更加涼快,她們可以出去走走,散散心。
總待在家裡也不是辦法。
舒然先是一愣,然後還是答應了,她去換了一條裙子,穿上了平底的涼鞋,在出門時拿着一串鑰匙站在門口腳步停了停,舒童婭幫她提着包,看着站定在門口沒有移步的舒然最終蹲下身去將鑰匙串上的一把鑰匙放在門口腳墊的下方,用手『摸』了『摸』,這才站起來笑了笑,“走吧!”
舒童婭看着女兒做完這個動作心裡也微微一酸,她是明白了爲什麼自己剛纔提出要出來走走她會神情微怔了,她是在想着,萬一尚卿文回來了,家裡沒人怎麼辦?她細心地將一把鑰匙放在門墊之下,用手撫/『摸』的動作又是那麼的飽含着希望,她的堅韌等待,一直都不曾停歇過。
四天都不曾踏出這個公寓,走出電梯時,舒然都有些恍惚感,舒童婭伸手過來挽住她的手,開始跟她講要去一趟美容室,並告訴她待會將由她親自爲她做個美容,舒然聽了笑了笑,舒童婭自上次陪同她去剪過頭髮之後說她平時不注意保養怕她老得快,便跟那個美髮廳的老闆合資開了一家美容所,舒然是沒想到因爲自己一時邋遢了一下居然把老媽刺激到親自來開美容院了,美容院開業的那天舒然在瑞士回不來,回來這段時間因爲忙着研究所裡的事情所以也沒有抽得了時間去看看,舒童婭還惦記着她的開業紅包,之前就在她面前說了好幾次了,說不給紅包也行,好歹也發動一下羣衆關係給介紹幾個vip客戶過來。
舒然自然不會覺得舒女士做這個只是單純的玩玩,就她的『性』格,一旦下定決心做什麼事情,都會有始有終,而且會盡全力做到最好,舒女士的正能量總是源源不斷的。
舒然知道舒女士侃侃而談自己的事業是想分散她的注意力,她心裡清楚,也很配合,只是這種心情哪是說能平復就能平復的。
兩人開車先去了舒童婭的工作室,工作室選定的地點在繁華的步行街,此時正是下班高峰期,舒童婭不知道找了哪條捷徑過來的時候一路暢通無助,在一聲聲熱情的‘舒姐晚上好!’的親熱話語裡,舒然跟着舒童婭走進了這家裝修極爲精緻的美容所。
“我這裡下班的時間是晚上十點,很多白領都是下了班纔能有時間過來做美容,如果貴賓提前預約,我們還得加班服務!”舒童婭帶着舒然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很有女人味的一個房間,不僅裝修得極有時尚氣息,一走進去還能嗅到一陣陣的奇異的花香,舒然尋香而去才發現那邊一個小陽臺上是舒童婭親自種的香水百合,精緻小女人的心態不自覺地就顯『露』了出來,舒然是很難將前一刻還在廚房裡抱着食譜熬湯的女人跟面前這個氣質光線靚麗的女人重疊在一起的,她的目光被桌案上那一束新鮮的玫瑰花所吸引,旁邊角落的花架子上還擺着一束,不由得暗吸一口氣,冉先生似乎又有了競爭對手了?
“看什麼呢?喜歡什麼,待會都可以帶走!”舒童婭果斷開口,拿起桌案上的電話撥通內線叫一個員工進來一趟。
舒然伸手拽了一朵玫瑰的花瓣下來,瞥見那花束裡果然有張卡片,而且卡片上的名字確實不是冉啓東的,舒然心裡咯了一聲,再次嘆息父親的追妻之路恐怕又要掀起波折了。
舒童婭卻像是看懂她眼神裡的意思,說了一句,“越容易得到的越是不知道珍惜!”
舒然再次抖脣角,母親是在含沙『射』影說她自己當年因爲訂的娃娃親就跟了父親,就說父親得到的太容易所以纔不知道珍惜。
舒然聽着母親這話是饒有深意眼神裡又閃過一絲異常的情緒,都說知女莫若母,但此時的舒然卻看懂了母親眼裡的掙扎,她扶着椅子扶手坐了下來,看着舒童婭那微微失神的表情,輕聲開口,“是你告訴我放不下過去就談不上未來!”她之所以一直不願意答應父親的復婚請求,也是因爲心裡放不下逝去的秦叔叔,那個對她有恩又助她成長的男人,可是又抵抗不住父親的溫柔攻勢,想來這段相處的日子也讓她對父親有了更好的認識和改觀,舒然是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了『迷』茫和掙扎。
“我想秦叔叔也是希望你能過得好的!”舒然說着目光朝舒童婭桌案上的相冊上面看了一眼,是三張並排安放的照片,有一張讓舒然看得微微驚訝了一聲,被照片上那個胖嘟嘟的小男孩吸引住,舒童婭也隨手拿起來遞給她。
“羽非寄過來的,昨天才給我打了電話,還託我向你問好!”
照片的背景是在海灘上,秦羽非,阮欣,還有小寶貝,秦羽非自從秦家破產之後去了美國已經有大半年了,這期間都不曾跟舒然聯繫過,卻不想他們跟舒童婭還是經常聯繫的。
照片上的三人笑容陽光燦爛,這一家三口經歷了秦家破產變故之後似乎生活得更加充實自由,也許只有真正經歷過纔會倍加珍惜這一份來之不易的幸福,秦羽非懂了,阮欣也懂了,太多的計較不會讓人輕鬆,只會讓生活更加疲累,他們選擇輕裝上路,用更加積極樂觀的心態來面對生活。
這樣,真好!
“然然!”舒童婭伸過手來握住了舒然那放在照片上靜靜摩挲的手指,對上她的眼睛堅定地說着。
“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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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的氣溫比白天下降了好幾度,司家燈火通明,柔白的燈光顯得有些清冷了,偌大的客廳裡只有守夜的傭人還在忙碌着,一杯溫好的紅棗牛『奶』被端了上來,放在了靜坐在沙發上的女人面前。
“太太,牛『奶』好了!您喝一些吧!”
這幾天太太的胃口都不好,整個司家的氣氛也壓抑得讓人快窒息了。
司太太睜開眼睛看着面前擺放着的牛『奶』,輕輕搖頭,她手裡還揣着一串玉珠子,坐在這裡的幾個小時裡就一直在掰着這一串珠子,她睜眼朝樓上看了一眼,正當傭人以爲她又要問到先生是不是也沒吃,傭人甚至都想好了怎麼回答了,卻聽見司太太輕聲說道:“今天賀家的人打電話過來,先生是怎麼答覆的?”
傭人先是一愣,然後也跟着壓低了聲音,“先生說不見!”
不見?
司太太臉『色』沉了沉,她是從傭人口中得知今天下午賀普華打過電話過來,這段時間能往司家打電話的人不多,賀普華會打電話來想必也是因爲卿文的事情,卿文畢竟是賀家的種,賀普華哪有不管的道理?
司太太面『色』憂鬱,伸手『揉』着自己發脹的太陽『穴』,頭疼!她『揉』了『揉』太陽『穴』,跟傭人說今天晚上不必守夜了,支開傭人之後她上了樓,伸手推開了書房的門。
等了四天,她終於是再也忍不住了,在煙霧『迷』茫的書房門口一站定,目光凝聚在那個頹廢靠在座椅上的男人身上,面『色』痛苦地開口。
“司培生,兒子,你真的不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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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件我覺得也不錯,然然你看,這些小裙子多可愛,女寶寶的衣服比男寶貝的衣服漂亮多了!”
從舒童婭的美容院一出來,舒童婭帶着舒然去了一家商場,就她過來人的經驗,給舒然挑選了孕『婦』裙子和稍微大號一點的拖鞋,舒然看着那個簡直能裝得下自己三四個腰圍的裙子,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無奈地說着,“媽,這裙子我肯定是穿不上的,我肚子這麼大的時候應該是在冬天,有見過冬天穿這種薄裙子的嗎?”
正在往購物車裡堆衣服的舒童婭想了想,覺得女兒說得有道理,把裙子掛回去,又把一件寶寶的爬爬衣放了進來,舒然詫異母親一直在說女孩子的衣服漂亮怎麼選的全是男孩子的衣服,相比於那些粉紅的可愛小衣服,放進購物車的衣服顏『色』就剩下了偏中『性』的藍『色』,舒然買東西一向有計劃,但舒童婭就不一樣,她是看中了什麼就會出手買的人,這種人在舒然的意識裡是定義爲不缺錢花的人,看着舒童婭一件件地往購物車裡扔,她跟在後面又無法阻止,便只好在心裡嘆息,都是有錢惹的禍!
“剛剛你問我爲什麼全選的男寶寶的衣服,然然,難道你不想生個男孩?”舒童婭拿起一隻寶寶護頸小枕頭,用手指摁了摁,『摸』了『摸』面料,看着身邊站着的舒然,問道。
“我--?”舒然正看着一件粉『色』的小衣服特別的可愛,伸手『摸』了『摸』,聽見母親的問話,她很認真得回答,“不管他是男寶寶還是女寶寶,我都喜歡!”說着她把母親手裡的小枕頭放回貨架上,“媽,家裡有一個了,上次卿文就買了的!”
恩,上次尚卿文還買了幾袋子的『尿』不溼回來練習換『尿』布的,而且上次張晨初還送來了一整套的嬰兒用品,半山別墅裡有一個房間是專門佈置成了嬰兒房,裡面什麼都不缺。
“我還是覺得生個男孩子好!”舒童婭微嘆一聲,不理會舒然那微呀的表情,“別這麼看着我,然然,尚家家大業大,將來尚卿文是需要一個兒子來繼承家業的,如果是女兒就註定這一輩子太辛苦,還不如生個男孩子好!”
舒然對母親的說辭持反對意見,不過母親說的也並不是沒有道理,只是她本來就喜歡女兒,尚卿文倒是沒有說到底喜歡男孩子還是女孩子,他說男孩女孩都好,女兒像父親,兒子像母親,兩個都好。
舒然觸『摸』着手裡那純棉製品的小衣服,低着頭時脣角微微勾起,卿文,我們有寶寶了!
舒童婭買了不少的東西,舒然是阻擋不了母親的,只好站在一邊(舒童婭所謂的安全地帶)等着在那邊付款的舒童婭,出來逛了一圈,心情確實輕鬆了一些,她百無聊賴地朝四周望了望,這一座商城樓上是高級餐廳,因爲樓層不高,所以設置的是扶手電梯上樓,舒然所站的位置正好靠在商店出口的玻璃門,透過玻璃門往外看視線正對上上行扶手電梯。電梯徐徐而上,她剛要轉開目光時便見到電梯上站着的人,一個側影,隨着電梯緩緩向上越來越清晰,他的身邊還有幾個穿着西裝的人,他時不時地在跟爲首的那一位中年人在低聲交談着。
聶展柏!
舒然在看到那個身影的時候,就忍不住地朝那邊走去,她之前就跟聶展柏談過想要單獨見一面好好談談,但他一直沒有答應,此時看到他,舒然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這邊還在等着付款的舒童婭看着突然離開的舒然嚇了一跳,東西都不要了,趕緊追了出來,看見她朝電梯那邊跑過去,驚得後背一陣冷汗,然然,你小心啊!
“聶展柏!”舒然跑了幾步顧不上男女有別,直接伸手一把抓住了聶展柏的手臂。
聶展柏也沒料到會在這裡碰上舒然,被她一把抓住胳膊時先是一愣,他旁邊站着的人也在看他的眼『色』,至於那一名中年人正站在一邊,眼神平靜得打量着這個突然上前的女子。
“我想跟你談談!”舒然這才鬆開口,靜靜地開口。
聶展柏眼睛裡流光淋漓,笑容卻清冷,“談什麼?舒然,有必要嗎?”
舒然眼神一頓,沒有錯過他眼睛裡一閃而過的暗嘲情緒,她定了定神,“有沒有必要要談過才知道,給我十分鐘!”
聶展柏看着她,表情不變,然後淡淡一笑,“抱歉,我沒有時間!”說完他轉身就走,舒然看他要走,想要攔下他,聶展柏見她又一次靠近,他蹙眉,他只知道這個女人要跟他談的事情肯定是跟她的男人有關,談尚卿文嗎?沒必要!
一想起那個有可能害死父親和哥哥的男人現在還活得好好的,聶展柏心裡的鬱結之氣就如蹭蹭冒起的烈焰,在看到舒然攔在他面前時,他一陣心煩。
“舒然,滾!”,聶展柏伸手就朝她重重地推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