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保鏢將慕子泉放在後座上,然後坐上駕駛座上,謝慧菲坐在後面讓慕子泉的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對站在車外胡蝶說:“今晚的事不能傳出去。”說完她還做了個閉嘴的動作警告胡蝶。
胡蝶點頭,看着謝慧菲的車離開後忍不住咒罵一聲,“丫的,還當真以爲自己是老大了。”可惜,她也只能在背後說說也不敢反抗。
車子停在離學校最近的酒店門口,這家酒店是謝氏集團名下的產業,不需要任何手續謝慧菲就入住了總統套房。
將喝的死罪的慕子泉放在牀上,她一揮手黑衣人恭敬的點頭離開了總統套房。
謝慧菲從廚房拿了一瓶名貴的紅酒走到房間,將紅酒倒在高腳杯中,一般人紅酒都是倒到高腳杯三分之一的位置,可她今天將紅酒倒滿了整整一個高腳杯,先是抿了一小口緊接着將一杯紅酒一飲而盡。
因爲喝了酒的緣故她的臉變得紅撲撲的,嘴裡還瀰漫着淡淡的酒香,看着慕子泉的眼神開始迷離起來,深深的吐了幾口氣,小手附在他的胸膛上,慢慢的解開了他的襯衫釦子,結實的胸膛馬上暴露在了空氣中,心跳不由自主的開始加快。
她微微一笑緩緩上前將塗着脣彩的雙脣貼在他的胸膛上,印上了屬於她的印記。
翌日清晨。
慕子泉醒來,頭痛的難受,因爲喝了酒喉嚨也乾的冒煙,背靠着靠枕用手輕揉着太陽穴。
身體猛然一顫,錯愕的擡起頭環視周圍,只見地上一雙黑色的高跟鞋,牀頭櫃上是自己的校服;此刻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上唯有一件浴巾遮住下體,胸膛前分佈着大大小小數十個吻痕。
怎麼回事?疑惑在心中困擾開來。
“泉,你醒了,我做了三明治還有荷包蛋。”
聽到謝慧菲的聲音,心中猛然一顫,爲什麼她又會在這裡?
慕子泉狠厲的目光打在剛進屋的謝慧菲身上,冰冷的雙眸帶着嗜血的氣息,渾身散發出的戾氣嚇的謝慧菲向後退了一步。
此時她穿着一件剛到大腿的白色襯衫,一雙雪白的大腿**在外,隱隱約約能看見胸前的蓓蕾,美眸含着瑩瑩淚水,軟軟的喊了聲,“泉。”嗲的人骨頭都酥了。
要是一般男生見到如此,一定會上前安慰,說不定趁着大早上再來一次。可慕子泉不是一般男生也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他有的只有憤怒!
握緊的拳頭指骨分明發出“咯咯”的響聲,由於太過用力手臂上的青筋都暴起,臉色鐵青,嗜血的目光恨不得將眼前的人分屍了。
“出去!”不帶一絲溫度的說道,音量不高,卻帶着不可抗拒的威嚴!
“泉……”
“出去!別讓我再說第三遍!”他眉頭緊擰,含着厭惡。
謝慧菲握着托盤的雙手微微收緊,心中帶着不滿,爲什麼她做了那麼多就是不接受自己,爲什麼!她帶着幽怨的眼神離開了房間。
隔着房門能聽見屋外傳來玻璃品摔碎的聲音。
慕子泉忍着頭疼和喉嚨的幹、澀,快速的穿好衣服,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雪白的牀單上那一抹鮮紅的顏色讓他移不開目光,身體微微一抖,鮮少有事情能讓他嚇得發抖,可這一次他真的……
那一點紅印在了他深邃的雙眸中,臉色變得蒼白,拳頭不由的握緊,零零散散的記憶回到腦中,醉夢中似乎吻了一個人,是不是就是謝慧菲?也就是那個時候自己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