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曉星仰頭看了看肖小琴,隨後肖小琴就跪在了水曉星的身旁,她開始查看水曉星的肩旁,那雙手本想觸碰水曉星的皮膚,可是她最終還是沒有勇氣去觸碰,那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聰明的新月她此時就看出了端倪,捂着嘴嬉笑外反而還覺得肖小琴她真有些意思。
像肖小琴那純情的女生的確是很少會見到了,就算是蘇心給水曉星包紮之傷口時,雖說蘇心也會面紅耳赤,但也未曾像肖小琴那樣,然而壞壞的新月就故意在身後撞了肖小琴她一下,肖小琴一不留神,身體便是向前一傾,悄然右手就觸碰到了水曉星的手臂之上,此時此刻肖小琴的世界似乎已經停止了轉動,時間也定格在了肖小琴的恍惚之間。
“呀!”肖小琴緊閉雙眼,急忙喊道:“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曉……水曉星。”
想想那可是小家碧玉,潔白如雪的手,如此一雙手咋能不讓水曉星怦然心動,他畢竟是男孩子,同樣是個常人,而且正處於青春萌動的時期,那一刻他的心開始亂跳起來,也許是因爲水曉星的緊張,這才導致他的血液涌流,故而他手臂之上的天花印疤就發生了異樣的變化,不是印疤的形狀,而是印疤的顏色,那顏色竟然在此時加重了許多。
說起顏色的變化,並不大明顯,但是對於注重細節的肖小琴來說,的確是逃不過她那雙慧眼的,而心跳與慌張之下的她,竟然吞吐道:“這……顏色……似乎有些不對!”
原本沉着冷靜的肖小琴,說起話來也是斬釘截鐵的,可是現在的她說起話來就像是個孩童在詢問着母親,可是此時大家的注意力早已轉移到了水曉星的天花印疤之上,根本無暇再估計肖小琴。
“什麼!”不遠處原來驚歎之聲,由於之前大家的心思都在肖小琴的身上,突然間的轉折還是讓大家很驚詫的,誰都未曾想肖小琴她能看出什麼端倪,而毛豆豆她故意讓肖小琴查看,只不過也是看她過於的清閒,而且分配她任務之後,她自然就會忙碌起來,也就沒有時間想那麼鬼主意,說話的人似乎毛豆豆,這一刻沒有人比毛豆豆會更加詫異,不過是先上前的人卻是林姚。
見其急忙上前查看水曉星的天花印疤之處,果不其然,天花疤印的顏色果然比之前深了許多,林姚還曾記得之前的印疤的顏色,但是不記得的人還是有的,就好比毛豆豆,其實毛豆豆她並非是不記得,而是當時她故意裝大牌,所以她看得並不仔細,在這上來人人都有那個天花印疤,看不看也是沒有什麼出奇的。
而水曉星手臂上的天花印疤,若再細心的查看印疤上面的細節,不難發現在小小的疤印上,還能看到一條極細的血絲。
血絲若是很長,林姚等人當時就會發現異常,可這血絲偏偏就很短,而且還隱藏在印疤痕當中,用五個字形容就最爲準確,小到了極點,肉眼幾乎都快察覺不到的血絲,想想若不近距離去查看,咋能看出端倪來呢。
大家發現了水曉星天花印疤上的異樣,對於水曉星來說的確是救回了他的半條命來,如今真像已經水落石出,不用林姚去講,也無需毛豆豆去說,就連憋着半天不敢講話的大腦袋他,他此事都已經知曉水曉星手臂上的異樣之處,百分之百就是那隻怪蟲搞得鬼!
忽聽新月問道肖小琴,她說道:“小琴姐姐,既然咱們大家找到了源頭,可是曉星哥手臂上的血絲是如何形成的呢?”
新月故意所問,其實新月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她就是故意裝傻,而一旁的林姚直接就白了新月一眼,心想新月真不要臉,自來熟也就算了,還管誰都叫姐姐,話說人家肖小琴有沒有你大還兩說着呢,總是給自己往小了說,切!就算說小了,曉星哥他也不見起就會待見你。
林姚的思緒被肖小琴傳來的話語給打斷了,她看着水曉星的手臂說道:“也許那隻怪蟲長有一口如針的嘴,在刺到水曉星之時,水曉星又在與那隻怪蟲對抗,這纔沒有察覺到疼痛。”
新月心想,就連肖小琴她都會認爲是那隻怪蟲所爲,那麼自己的肯定就得到了論證,新月對她之前的想法都極爲肯定,這會更是百分之一萬個肯定。
肖小琴的話大家都聽得很清楚,毛豆豆與林姚對視了一下,但是毛豆豆的眼神又急忙瞧向一旁,話說人家水曉星還光着膀子,這裡又是地下,着涼的風險及其的大,但是毛豆豆與林姚都不發話,水曉星也不好將衣裳穿上,再者說毛豆豆與林姚都未曾給過水曉星穿上衣服的機會。
說起衣裳,總應該有衣裳才能穿,而水曉星的衣裳可是被這幾位妹子強行給解了去,大家算是各分一件,誰都沒有落下,也許這一刻她們都不知曉剛剛起鬨之時將水曉星的衣裳丟到了何方?
忽聽毛豆豆說道:“現在已經知曉是怪蟲所爲,這才導致了水曉星的昏迷與短暫失意,又聽肖小琴所言,我們的手中的證據也是越來越多了起來,可是我們大家無人知曉那是一隻種類的蟲子,就連名字都無法交出來,如何才能知曉那隻蟲子的身體當中含有什麼毒素呢?”
毛豆豆無疑之間就提到了毒素二字,那麼肖小琴這會也知曉了毛豆豆心中所想,她在心中自言自語道:“莫非水曉星是中了怪蟲毒?那……彥九是何時中毒的呢?”
其實巫彥九並沒有中晝蟲之毒,她的確是被水曉星給撞得不輕,這才因撞擊頭部而昏迷過起,但是有關晝蟲的來歷信息水曉星等人都一無所知,如何才能解開他們所說的怪蟲之秘呢?
誰都知曉一件事情,自己不懂的事情就要去請教父母與老師,然而大千世界無奇不有,父母與老師同樣會有不懂的事情,她們又將其請教誰呢?當然不乏又世外高人的存在,可是那樣的人畢竟很少,所以就出現了專研考證,然而從古至今得以認證的事情不計其數,好多詭異之事都在一點一但被世人所破解,然而考證的答案與破解之道均會出現在一種地方,答案就是文獻當中,從古至今都存有文獻,可是晝城畢竟是一座巫城,也許當年這裡的風俗與其它地界大有不同,但是不便的依舊離不開兩個字,就是“記”與“錄”最終依舊會與書籍和文稿的方式展現出來。
肖小琴分析到了記錄二字,林姚才茅塞頓開,而新月只顧着看着水曉星穿衣裳,根本沒有考慮這些事情,但是在新月嬉笑之外,她的心依舊會很焦慮,水曉星中毒之事已經確定,也就意味着他正處於命懸一線之境,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
新月當然並不想讓水曉星死去,也怕水曉星死去,如今時間充裕,在大家沒有解決方案之時,倒不如與水曉星好好的聊聊天,哪怕是打鬧打鬧,搞不好水曉星他何時又昏迷了過去,也搞不好他下次昏迷之後,是否還會醒來?
當林姚詢問起肖小琴時,她無意中就說出了記與錄,很明顯肖小琴她並不想讓水曉星死,當然還有着另一層面的關係,其一是水曉星的性命將會牽連這巫彥九,沒有了水曉星也許就無法逃離這座地下宮殿,就解不開二十八幅字謎之意,也就找不到天上水之地,其二是水曉星與巫彥九的病症實在有些相像,巫彥九是女孩子,否則肖小琴她定然要解去巫彥九的衣裳,然後徹徹底底的查看一下她的身體,好來確定是否巫彥九也中的怪蟲之毒。
無奈之下的肖小琴只能憑着自己判斷形勢,如今巫彥九倒下,對於剩下的肖小琴來說,她正處於孤軍力敵之時,聰明的人也許都會想到這一點,倒不如與水曉星等人相互合作,取長補短,若巫彥九她真的中毒,也好快些找到這座宮殿中的文獻或者是記錄冊子,然後再及時配製解毒良藥。
肖小琴的話無疑在爲林姚與毛豆豆等人指引方向,可是這個方向似乎有些過於遙遠,而且也是操之過急了,她們大家有能力離開這間屋子,可是並沒有能力去往下一層,對此林姚就說出了此事,可是肖小琴深怕巫彥九中毒後醫治不及再枉送了性命,難免語氣會重了些,她竟然說道:“依我之意就是放棄這裡,總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不是,現在已經知曉這裡是一座地下宮殿,而地下宮殿中的盜洞又不僅僅只有這一個,那麼咱們大家爲何不另選可行之處呢!”
肖小琴的話並沒有錯,可是她並不理解大家不走的原因,那就是一個情字,肖小琴與蘇心的情就好比一顆樹纔剛剛栽進土裡一樣,是經不起狂風肆虐的,可是水曉星與林姚等人與蘇心的情就像百年大樹一樣,那情根早已牢牢的固定在了土壤當中,就算狂風肆虐後大樹被攔腰折斷,可根系卻依舊如初,不久後地面上的殘餘樹體,依舊會萌發出新芽來,這就是情與情的不同之處,其一是水曉星他們並不會留下蘇心獨自求生,其二是他們相信蘇心一定會解開機關秘密,並且活着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