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爾和蒙靜在蒙東之這個地頭蛇和白展堂這個人形GPS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叫添香館的樓牌前,小小的二層樓,門臉也不是很大。而且也沒有掛着風月場所的最著名的招牌大紅燈籠。
添香館根本就和王爾想象之中的一般分月場所不同。沒有一個類似如花一樣的老鴇,也沒有長的矮矮壯壯的龜公,更沒有一羣女的圍過來對着王爾四人嗲聲嗲氣的說什麼大爺,您來拉!
這添香館在王爾看來還是很素雅的。只是文人騷客一個聚會的場所,不過這個場所提供賠聊陪酒的人員而已。當然有沒有其他的陪護服務王爾就不曾得知了。
怪不得蒙東之的叔叔讓自己的女兒來這個地方呢,原來還是很文雅的。王爾一進到添香館的大堂,一股談談的檀香味,便撲鼻而來,讓王爾不有的抽了兩下鼻子。接着王爾聽見琴瑟相合的金玉之聲,聽見青倌人婉柔迴轉的唱歌聲,聽見才子雅士或豪放或嬌做的吟詩之聲。
雖然聲音很多,可是不讓人覺得一絲雜亂,反倒有點相附和的感覺。整個添香館的大堂中央空空當當的,大門正對着一個很寬的樓梯。樓梯轉角處擴得很大,上有一個小臺子,臺子被細紗蓋住。
樓梯的周圍圍了一圈被屏風擋住兩邊的雅間,這些雅間都和普通雅間不一樣,這些雅間只被屏風擋住了左右兩面,後面貼着牆壁,正面洞開,正好可以讓雅間裡面的人看到樓梯的轉角。而且也有什麼凳子桌子的。而是鋪着一個綠色的棉墊,棉墊上放着一個矮几。來這的文客,青倌人都是脫了鞋才能走上去的,就好像光着腳踩在草甸上一樣。大家或盤膝,或曲腿想的十分的自然。
所有的雅間都是建在一個兩寸多高的臺子上的。臺子的之下有一個緩緩流淌的小渠,這個小渠圍着添香館一樓繞了一個圈。每一個雅間的入口都有一個拱形的小橋,造型非常的別緻。
整個添香館古色古香的,黃梨木的傢什配上翠綠色的棉墊,又有趨緩的流水,宛如是初春只是和友人踏青到了郊外一樣,讓人心裡不由的非常的舒坦。
流觴曲水,映帶左右。頗有一番古境啊!王爾暗自點點頭,率先跨步走過了大門處三個木製小拱橋並起的通道。
“大哥,這就是風月場所啊?”蒙靜看着眼前的景象吃驚的向自己的哥哥問道。
“嗯,這是就是風月場所,不過卻是比較文雅的場所!來者的人一般都是向尋求知己的文人而已!”蒙東之笑着說道。
蒙靜連忙說道:“啊?那多沒意思啊!我們還是去別的地方吧!聽說有個什麼叫香牌坊的挺不錯的!我們就去那吧!怎麼樣啊,王爾!”
“行了吧,你個小丫頭片子去什麼香牌坊!就這吧,我看這裡挺不錯的!”王爾大量這大廳四周的雅間看起來人挺少的,十幾個雅間採空空蕩蕩的坐了五六桌子的人。
王爾奇怪的向着蒙東之問道:“東之,這裡的人怎麼這麼少啊?一般這種地方晚上的時候不都是爆滿嗎?”
這時一個穿着青色宮裝長相柔美的女子款款的從二樓走了下來,聽到了王爾的問題,便笑着說道:“公子,你有所不知啊!我們添香館和剛纔那個小姑娘說的地方都不一樣,我們這裡只是一個吟詩作對,彈琴唱曲的找知己的地方!向香牌坊那些姑娘們做的事,我們是不會做的!所以,來我們這的都是些老朋友了,是不是啊蒙公子。”
“呵呵,妍姐姐還是這麼生分,別老公子公子的了!”蒙東之笑着對這個青色宮裝的女子說道。
“蒙東之,你還是正經一點吧,若是我沒有才錯的話,你身旁這位就是你的小嬌妻吧。”青色宮裝的女子看着女扮男裝的蒙靜說道。
“哼,誰會是他的妻子啊!”蒙靜被人揭穿了身份也不惱怒,只是鄙夷的看了一下蒙東之,一副完全瞧不上眼的表情。
“哦?那你便是這位公子的妻子了?”宮裝女子看看蒙靜有看看王爾,嘴角含笑的說道:“別說,還是蠻配的!”
王爾被這種亂點鴛鴦譜的事非常的厭煩,便搖搖頭說道:“那小丫頭是蒙東之的妹妹,跟我沒有半點關係!”蒙靜聽到王爾立馬和自己撇清關係惱怒的哼了一聲。
“哦?原來是蒙公子的妹妹啊!”宮裝女子笑了笑,對着王爾一個萬福說道:“小女子單子妍,添爲添香館的東家。見過這位公子!”在添香館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的單子妍一眼就看出來,這四個人裡面領頭的便是王爾了。
王爾對着單子妍一稽首說道:“在下王爾,見過單姑娘!”
單子妍聽到王爾的自報家門,詫異的問道:“哦?王爾?便是那個拿下下級廚師大賽第一,單挑贏了上級廚師的王爾?”
“呵呵,區區不才,真是在下!”王爾笑着說道。
看到王爾肯定了自己的身份,單子妍便說道:“想不到啊!想不到被滿敦煌傳誦的天才廚師盡然長的如此的俊朗!”
王爾大笑的問道:“哈哈,單姑娘,你以爲我長的什麼樣啊?”
“我總覺得廚師都長的滿臉橫肉,豹眼環須呢!”單子妍輕輕一笑,頓時如同一株靜開的芍藥一樣,雖不耀眼卻讓人十分迷醉。
“哈哈,單姑娘怕是把廚師歸爲屠夫之中了吧!”王爾自嘲的笑道。
蒙靜看着王爾和單子妍有說有笑的,就連自己的大哥和白展堂都緊緊的盯着單子妍如花的嬌顏心裡不自覺的有點吃味,咬了咬嘴脣說道:“難道就一直讓我們在這裡站着啊!”
單子妍一聽蒙靜的話,向王爾道罪一聲說道:“倒是小女子忘了,王公子快請!”說完單子妍虛手向王爾請道。
王爾笑着擺擺手,說道:“不礙事!”便跟着單子妍向添香館裡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