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鍛鍊就在大力丸和白展堂的雙重打擊下草草結束了,讓人把被孟逢春砸碎的石磨收拾掉以後,王爾回到自己的房間稍稍收拾了一下,就向居和樓的大堂走去。這會是早上,居和樓的大堂上做的全都是居和樓的夥計、廚師。大家看到王爾進來都連忙的向王爾打招呼,不停的喊着小二哥。
王爾和氣的和每一個人打了個招呼,還不時的跟幾個年齡小的夥計開開玩笑,頗有領導者的風範。
吃過早飯,王爾便來到了居和樓的後廚,這纔是王爾現在的主戰場。半年後的中級廚師資格以及四年以後的上級廚師資格,要考上哪個都需要大量的實際操作經驗。所以王爾也抓住每一次的機會,鍛鍊自己的廚藝。
王爾的事情他自己最清楚,當初能夠拿上下級廚師資格很大的一個原因就是因爲自己的年齡小,敦煌府的官員需要一個廚藝新星來增加他們的政治資本。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爲自己的動作非常的花哨炫目,而這些花哨炫目的動作只不過是自己取巧得了的。
基本功還很差啊!對於廚藝的認識還很淺,對於廚師這個職業的熱情也很低。心態還沒有擺正,這對於以後王爾在廚師行業上的發展非常的不利!
王爾拿着白虎斬在菜墩子上老老實實的切着菜,一切就直接切到了下午。乘着這會居和樓的食客不多,王爾便偷了一會懶,跑到了自己的房間小睡一會。昨天睡的晚不說,更是睡的板凳,根本就沒有睡好。
王爾剛迷瞪一會,便聽見彭慶在後院大叫自己的名字。
彭慶去後廚沒有找到王爾,便站在後院當中大喊道:“小二哥,小二哥!你在哪呢?”
“牀上呢!”王爾氣急的大吼一聲。
彭慶聽到王爾的語氣不善,嚇得縮了縮脖子,戰戰兢兢的走進了王爾的房間:“小二哥,天香閣有兩個人說要找你!”
“兩個什麼人?”王爾支起身子向彭慶問道。
彭慶搖搖頭說道:“不太清楚,不過看那兩個人的穿着,應該是權貴!”
“權貴?權貴找我幹嘛啊?”王爾起身,又問道。
“這我哪知道啊?”彭慶攤攤手說道。
王爾點點頭說道:“行了,我知道了!”
“那,小二哥,你會去天香閣麼?”彭慶向王爾問道。
“換身衣服就去,你等一下我吧,我們一塊過去!”王爾向彭慶說道。彭慶點點頭,坐在了椅子上等着王爾換衣服。既然是要去見權貴,王爾還是穿的正式一點的好,換上了一聲白色的長袍,腰上繫了一個紅色的蠶絲腰帶,頓時一個翩翩美少年出現在了彭慶的眼前。
收拾妥當的王爾,向着坐在椅子上的彭慶打了一個響指。招呼這彭慶開路。
天香閣和國色閣是居和樓目前最好的兩個雅間,居和樓雖然不行,可是這兩個雅間可是相當不錯的啊!說一句雕樑畫棟,金碧輝煌一點都不過分,這兩個雅間也就是居和樓唯一能那得出手的地方了。
不一會,彭慶領着王爾來到天香閣門口,便想王爾使了一個眼色。王爾點點頭清敲三下房門,這是天香閣裡一個很有磁性的男聲響起:“進來吧。”
王爾輕輕推開房門,看到一長一少兩個男子坐在一個已經擺滿了菜餚酒水的八仙桌上,那年長的大約有二十五六,穿的一身青色綢衣,濃眉大眼,五官方正,頭上黑髮整整齊齊一根碧玉的髮簪緊緊的將他們束着,頜下一寸長短的鬍子修的很是平整,大馬金刀的坐在上首,手中把玩這一個白馬玉雕,眼神卻一直往門口看。那個年幼的估計不到十八歲,長的很是英俊,一襲白衣又襯的更顯不凡,頭頂還簪着一隻白玉髮簪,笑呵呵的看着王爾。
“二位,在下便是是王爾,不知二位喚在下來,所爲何事?”王爾拱手,微笑着對這一長一少二人說道。
“王公子來了,快,坐下,咱們坐下說!”那白衣少年看上首位置上的男子沒有說話的意思,起身也對王爾拱了拱手說道。
“那在下就卻之不恭了!”王爾微微一笑,坐到下首,細細的打量着那個年長的青衣男子,王爾一進屋就看的出來,那個白衣少年不是主事的,不是說這個白衣少年年齡小,而是他沒有那種上位者的氣質。而坐在上首的青衣男子就不同了,不怒自威,一舉一動都十分有勁。
王爾一直看着青衣男子,那個青衣男子也注視着王爾,誰都不說話,這個天香閣的氣氛頓時便的非常的凝重。
尷尬的氣氛對於穿越前就是老闆的王爾和那個不怒自威的青衣男子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不過那個白衣服的少年帥哥卻非常不適應這種氣氛,便找着話題向王爾問道:“呵呵,不知王公子是這居和樓的........,”
白衣少年的問話,頓時將場面的氣氛緩和下來,不過白衣少年這麼一問話,頓時讓自己方的氣勢削減了一大層。穿着青色綢衣的男子狠狠的看了一眼白衣少年。
王爾看了眼還在裝逼拿架子的穿着青色綢衣的男子,暗笑這兩個人配合的極其不默契,轉過頭對着白衣少年說道。“呵呵,在下不過是這居和樓的一個小廚子而已,不知二位是.......”王爾也學着白衣少年一樣,說話留一半,剩下的讓對方自己補充去。
不過王爾的小伎倆直接被青衣男子無視了。“噢?”那青色綢衣男子放下手中的玉馬擡頭,用非常有磁性的嗓音對王爾說道:“我看王公子可不像是小廚子啊!”
王爾聽到穿着青色綢衣男子的嗓音,便知道前面自己敲門時那一聲進來是這個人說的。王爾不知道這兩個人用意爲何,可也知道這來者不善啊,所以便跟着這青衣男子打開了太極,一下又把皮球踢了回去:“噢,在下不像廚子那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