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中秋快樂,呃,雖然晚了點,但是這會看月亮正正好!嘿嘿,明天恢復,下午五點開始!不說了,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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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學是被王爾擺平了,郭易也被老皇帝的貼身太監林公公帶去培訓去了,連通之前王爾讓郭易收的十個小黃門也跟着一起去了。王爾這兩天之中每天就是上午上上朝,看看奏章,下午去製造司看看火炮以及其他武器的製作,還有就是督促督促樑佳輝儘快的把被服廠搞出來。到了晚上,王爾就回到家裡,看看那些問題官員上繳上來的金銀珠寶什麼的。
心情愉悅啊!那麼多的銀子誰看着心情不愉悅啊!
同高句麗二王子李方炯的談判那就是老鼠拉磨,一點一點的在那裡磨的呢,不過大方向已經定下來了,現在不過就是在小問題上還有爭端。不過,看那樣子,李方炯被顧天樂,鄧晁,許錚以及黃波四個人磨的有點抗不住了,簽下來也不過就是這兩天的事。
至於老皇帝手裡的神臂弓,王爾也是去要過的,不過成品倒是沒有要着,但是卻從老皇帝那裡要來了幾個製作出來神臂弓的工匠。王爾二話不說直接將這幾個工匠甩給了製造司。
通過這件事,王爾完全看出來了,這老皇帝當真是還留着一手呢!就算王爾把製造司從老皇帝的手裡要過去了,可是根本對老皇帝沒有太大的影響,不然這神臂弓怎麼算。還有就是老皇帝手裡肯定還有一個極爲龐大高效的情報機構,不過每天自己批的那些個密奏是哪裡來的啊!
也不知道老皇帝還留着一手是幹什麼,難不成還打算放着自己?王爾這話可是不敢問的,不管這話對誰一說,那王爾同老皇帝只見絕對就有隔閡了,放在自己的心裡想想也就得了。管他是防誰呢!
吃了三天素的王爾終於要解脫了,這天正好是旬休,王爾起了一個大早,在大浴桶裡泡了好久,直到泡的昏昏欲睡這才從浴桶裡出來,穿上被下人們用檀香曛了一個早上的乾淨衣服,有煞有介事的對着天拜了三拜,上了三根香。便帶着一衆手下浩浩蕩蕩的向着衛申家裡行去。
衛申早就在自己門口等着王爾了,一看到王爾來了便迎了上去。王爾下馬之後笑着向衛申打了個招呼之後便向衛申問道:“衛叔,我這齋戒三天,沐浴焚香可是全部都做到了哈!”
“呵呵,二公子,老臣明白,老臣明白!老臣這就帶着二公子去見我那徒弟!”
情緒非常不好的武彥祖咧着嘴說道:“衛大人,你那徒弟可真是厲害,還逼得公爺吃了三天素,連帶着我們都跟着聞不到肉味!”這幾談公府的廚子知道了王爾的要齋戒三天之後,做的飯菜都沒有放一丁點肉,哪怕是動物油都沒有的!
整個王府吃了三天的清湯寡水。倒是每天晚上顧天樂鄧晁二人招呼着大家被這王爾到外面的館子裡開開葷,不然,這會武彥祖就不是說話了,直接把扒刀子衝進衛申的府邸狠狠的收拾一頓衛申的寶貝徒弟。
王爾開口問道::“衛叔,你現在給我說說你那徒弟吧!呵呵,我除了知道你這徒弟是你的心頭肉之外其他的就再不知道了!”
衛申聽了王爾的話奇怪的看了王爾一眼說道:“怎麼,二公子沒有聽過我那徒弟的名頭?”
“很響嗎?我就是長安人也沒有聽到什麼名頭!”武彥祖明顯是氣還沒有消下去,有頂了衛申一句,顧天樂連忙搗了武彥祖一下,讓武彥祖住嘴。
鄧晁這時候站出來向王爾說道:“公爺,我倒是聽到過一二!”鄧晁頓了頓,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衛大人的這個徒弟名叫韓瀚,乃是膠東人士,少年的時候便有才名,後來離家來了長安求學,被人看中進了國子監,不過只在國子監待了一年就自己辭學了!現在天天就窩在衛大人家裡看書!”
武彥祖開口道:“嗯?沒有什麼名頭啊?”王爾看着武彥祖再三找茬,知道這三天武彥祖天天吃素的,看來是積怨不小啊!
鄧晁對着武彥祖搖搖頭,然後對着王爾笑了笑說道:“呵呵,公爺你不知道,這個韓瀚寫的一手好文章,筆鋒辛辣,鍼砭時弊,根本不像是年輕人寫出來的!而且口才非常的好,還有急智,當初在國子監一個人同十七個國子監監生辯論,當真是昏天暗地,斗轉星移啊!最後這個韓瀚把十七個監生說的一個啞口無言!自此之後,韓瀚便覺得在國子監在沒有自己可以值得留下的東西了!就寫了辭書,不上國子監了!”
衛申也點頭說道:“嗯,現在這小子就成天我在我的家裡看書,寫文章,駕車!”
“駕車?”王爾奇怪的問道:“駕什麼車啊?”
“馬車啊!不知道怎麼的,我徒弟突然喜歡上駕車了!那我就隨着他的性子來了!”
“哈哈!衛叔,你也不怕把他慣壞了?”王爾大笑一聲說道:“走,走,咱們去看看去,被你們這麼一說,我倒是想快快的見見這個韓瀚!”
衛申一聽王爾的話,屁顛屁顛的給王爾帶路,將王爾引進了他的府邸。
一行人來到了衛申府邸的後院,遠遠的就看見一顆桃樹下的石凳上坐着一個男子,背對着王爾衆人,還有一個脣厚齒白,嬌顏靚麗的少女摟着這個男子的脖子,坐在男子的腿上。
衛申看到這場景頓時惱羞成怒,老臉唰的一下紅了,就連耳朵跟都亮堂堂的。“明楓,你幹什麼呢!”衛申突然暴喝了一聲,伸着手指藏顫抖的指着相互摟抱的男人。
“呀!爹爹!”男子懷中的少女聽到衛申的聲音一下子從男子的腿上彈了起來,回頭看了一眼,發現自己的父親身邊還有一大羣不認識的人,頓時羞的不行,這個少女怪叫一聲,雙手捂着羞紅的臉飛快的跑出了後院。
“楓兒慢着點,別摔着了!”男子看到少女跑走,連忙轉身衝着少女喊道。
王爾這才瞧到這個男子的正面,一張棱角分明的年輕的臉,長的相當的帥氣,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
這時男子向着王爾一衆人走了過來,對着衛申笑了笑,叫了一聲師傅,也不鞠躬也不行禮。衛申暗哼了一聲,冷聲說道:“大庭廣衆的你們怎麼能幹出這樣的事!”
這個帥氣的年輕人便是衛申的徒弟韓瀚了,一聽到自己的師傅說道剛纔那件事便諂笑這說道:“呵呵,師傅,這後花園平日裡不是沒有人來嗎!再說了,師傅,你帶人來,也不事先知會一聲!”
“呦,怎麼着,你還怪起我了!”衛申頓時吹鬍子瞪眼睛的。“同你說了多少次了,待到明楓十五歲的時候你們就成親,還有不到半年的時間,你怎麼就這麼猴急,這都等不了嗎!”
韓瀚不由的撇撇嘴,小聲的嘀咕道:“我倒是能等,不過你那閨女卻等不急了!”
大家挨着那麼近,就算韓瀚自己嘀咕的聲音再小,衛申也是聽了一個正着,暴跳如雷的吼道:“你說什麼?”
“呵呵,衛叔,衛叔!行了行了!大家都是年輕人,這種事嗎,正常正常!”王爾連忙打圓場說道。這男才女貌的,有天天在一起,不擦出點火花來,那纔怪了呢!
“啊,這位兄弟說的對!說的對啊!”韓瀚大爲感嘆王爾是知音,大聲的附和着。突然,韓瀚看了一眼王爾問道:“還未請教兄.......”
王爾一聽韓瀚的話頓時想起了後世星爺那經典的臺詞,張口就說了出來。“教上教,先請而後教!”
“先教而後請!”韓瀚也不含糊,沒看過電影不說,還能把這句話給嘣出來。“上韓下瀚!”
“哈哈,在下王爾!”王爾大笑着將自己的名字給報了出來。
韓瀚一聽王爾的名字微微一愣,然後微微一低頭向着王爾說道:“沒想到竟然是公爺駕到!未曾遠迎,還望贖罪!”
王爾倒是沒有看出來韓瀚有一丁點想要贖罪的意思,就連那見禮也是極爲含糊,不過王爾倒是不在乎。“贖罪不敢,倒是在下突兀來訪,還望兄臺莫怪!”
“呵呵!”韓瀚輕笑了一下說道:“不知公爺如此突兀前來,所謂何事?”
嗯?這下子,我不怪他未曾遠迎,他到怪我突兀到訪了啊!嘖嘖,翻臉不認人啊!王爾搖了搖頭說道:“在下前來爲了求賢!”
韓瀚挑了挑眉毛說道:“可曾齋戒三天?”
“然也!”
“可曾沐浴焚香?”
“然.....”王爾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武彥祖搶了去。武彥祖向前跨了幾步,來到了韓瀚的跟前,用手指點着韓瀚的胸膛說道:“你小子少給我嘰裡哇啦,在哪裡掉文袋,賣酸水!公爺日理萬機的還專門抽出時間來看你當真是給你面子,別給臉不要臉,你要是識趣,那就老老實實的跟着公爺走,咱們大家以後一同爲公爺賣力!如若不然........哼哼!”
武彥祖每點一下韓瀚的胸膛,韓瀚就向後退一步,武彥祖一段話說完,韓瀚就快退到剛纔那顆桃樹下面了。
韓瀚掃掉武彥祖的手指,揉了揉疼痛的胸膛,冷聲問道:“如若不然如何?”
武彥祖將拳頭擡起來,在韓瀚的面前晃了晃說道:“那便讓你嚐嚐你家武爺的鐵拳!”
韓瀚冷哼了一聲道:“哼!莽夫,不堪爲伍!”說完韓瀚轉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