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二都是笑着點了點頭算是客氣,然後看着殘刀說道:“五天之後,撤掉所有鐵甲軍。這五天裡,戒嚴,任何人都呆在家裡,出門一步的,抓,船上的人也一樣。告訴他們,這五天的損失,官府補償他們。必要的時候,殺幾個。通知鐵甲軍,放所有的江湖人進天水城,包括大隊來的人鱷,改成準進不準出。你準備一下,絕生的人會來和你合作,這五天裡,你和絕生的人查每一個商號和船,只要是高手不像商人的,強令集中到一艘船上,不配合的抓或者就地殺。”
殘刀說道:“明白了。”
奉單坤看着笑二說道:“師父,這位是奉賢將軍。”
奉賢將軍說道:“總捕頭,我們見過。”
笑二笑着看着奉賢將軍說道:“客氣客氣,沒事我先走了。”
笑二轉身,奉賢將軍急忙說道:“老闆留步。”
笑二回身看着奉賢將軍,奉賢將軍抱拳說道:“老闆,請老闆救救珠英。”
奉賢將軍是求。
笑二皺了皺眉說道:“救人,找看病的啊。”
奉賢將軍說道:“老闆,田少就在裡面。”
奉單坤說道:“師父,已經快不行了。”
英升說道:“老闆,孔城主說你能救。”
笑二看着殘刀,殘刀說道:“師父,麻煩你了。”
笑二說道:“我只會殺人,不會救人。”
奉賢將軍說道:“老闆,我,我求你了。”
奉賢將軍突然跪下,奉單坤殘刀英升一驚。
奉單坤說道:“將軍,這……師父……”
笑二看着奉賢將軍說道:“我有條件。”
四個人呆,奉單坤和殘刀互相看了看苦笑着。
奉賢將軍看着笑二說道:“只要能救珠英,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笑二說道:“先起來。”
奉單坤和英升扶起奉賢將軍,奉賢將軍看着笑二,笑二說道:“你要是反悔怎麼辦?”
奉賢將軍說道:“只要不牽扯到奉賢國,我若反悔,死於亂刀之下。”
笑二說道:“很簡單,單坤和殘刀,他們兩個無論誰給你提出一件事,你必須同意。估計他們兩個不會讓你禍國殃民。”
都疑惑的看着笑二。
笑二說道:“同不同意?”
奉賢將軍說道:“同意。”
笑二說道:“先說好,我不一定能救,無論能不能,你都要同意。”
奉賢將軍說道:“同意。”
笑二說道:“帶路吧。鬼爺,你先回去。”
老鬼說道:“那我,先回去了。”
都疑惑。
房間。
奉賢將軍開門笑二隨後其他人跟着。
坐在牀前的英九妹站了起來,她看到笑二咬了咬牙。
英升看着英九妹說道:“丫頭,不得無禮。老闆……”
笑二打斷英升說道:“老神捕不用客氣,我這是咎由自取。”
英升有些尷尬。
田少坐在椅子上,他站起來說道:“將軍,孔城主,總捕頭,老神捕。”
奉賢珠英躺在牀上,臉色蒼白奄奄一息。笑二看了看奉賢珠英疑惑了一下。
奉賢將軍看着田少說道:“前輩,這位是……老闆。”
田少看着笑二說道:“老闆。”
笑二看着田少說道:“她什麼情況?”
田少說道:“沒有傷,很奇怪,心臟好像冰凍了,血液好像不通也通。取血之後,血冰冷,血裡有東西。”
笑二說道:“另外三個呢?”
田少說道:“只是傷重。”
田少的語氣和表情,對笑二,不好。
笑二走到牀前看着奉賢珠英說道:“五臟冰凍。”
奉賢將軍說道:“老闆,有救嗎?”
笑二想了想說道:“先取一杯血。”
田少轉身拿過桌子上的一個杯子走到笑二旁邊遞給笑二說道:“這裡有。”
笑二接過杯子看了看裡面的血想了想說道:“血裡的東西是冰……冰中有水,水中有冰。冰水,也是一種功夫。”
殘刀看着笑二說道:“師父,有救嗎?”
笑二看着殘刀說道:“我總得先分析分析吧。”
沉思的田少說道:“冰水,冰中有水水中有冰……五臟冰凍,血液冰冷,如果裡面的東西是冰……血液流過心臟然後變的和冰水一樣……人卻沒有死……。”
笑二看着田少說道:“能救嗎?”
田少看着笑二說道:“如果你說的沒錯,是血液經過心臟的時候被心臟冰凍了一部分……只要把她放進溫水裡,全身血液有了溫度流過她的心臟心臟就會慢慢恢復正常。只是,心臟冰凍卻沒有死,我怕不是自然的冰凍。”
笑二說道:“冰水,本身就是一種介於冰和水之間的混合物質,一種和自然的冰凍差不多的冰凍,可能是一種功夫。可能動手的人功夫不到家或者沒想要她的命,所以心臟不是完全冰凍,血液還能流動就能說明這個問題。”
田少說道:“世間未知的東西太多,不明白就下結論,和殺人沒有區別。”
笑二說道:“你救還是我救?”
田少看着笑二說道:“你有把握?”
笑二說道:“那你來。”
殘刀看着笑二說道:“師父,你有把握嗎?”
笑二看着殘刀說道:“你急什麼?”
殘刀說道:“我……”
奉單坤說拍了拍殘刀的肩膀說道:“你急什麼?”
殘刀看着奉單坤說道:“大哥……我……”
笑二看着殘刀說道:“誰發現的她受了傷?”
殘刀說道:“我。”
笑二說道:“具體情況。”
殘刀看着笑二說道:“我聽到她喊我,我趕到的時候她躺在地上。”
笑二說道:“她開始是什麼情況?”
殘刀說道:“開始只是很痛苦,然後身體慢慢冰冷,最後就是現在的情況。”
笑二想了想看着殘刀說道:“開始能說話嗎?”
殘刀說道:“能。我問她怎麼回事,她說感覺心臟很痛。”
笑二說道:“你聽到她喊,你們當時距離不遠?”
殘刀說道:“師父,你是救人還是查什麼?”
笑二說道:“都有。回答我。”
殘刀苦笑着說道:“我們在談鐵甲軍,談到很晚我要回來剛離開就聽見她喊。”
笑二說道:“看來,襲擊她的人功夫不低,連你也沒有發現……還是你分了神?”
殘刀看着笑二苦笑着說道:“師父,我說行了吧。”
笑二笑着說道:“詳細的。”
殘刀說道:“我們談鐵甲軍的時候,還談了談我們第一次見面和後來的事,可能分了神。很晚之後我剛離開她就喊我,我趕到的時候沒有人,她躺在地上很痛苦。我問她傷了哪裡,她說,她說……”
笑二說道:“說什麼?”
殘刀說道:“她說她快死了,問我以我們現在的身份我會不會喜歡她我說我一直都很喜歡她……”
都看着殘刀,笑二說道:“繼續說下去。”
殘刀盯着笑二說道:“她又問會不會愛上她我說好像已經愛上了她又問會不會娶她然後她就暈了。師父,我知道你的意思,從我剛纔看到你開始,你就有預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