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古想了想說道:“類似於以念殺人的最高境界力量成形……反過來,把自己無形的力量通過念力送進他人的大腦裡,然後成形,成形後消失,消失的那一塊就是傷,致命的傷。”
古老三說道:“有這種功夫嗎?”
老古搖了搖頭想着說道:“如果有人達到了以念殺人的最高境界力量成形於腦中,是不是能把力量送進他人的腦中?只是不可能,這樣先死的是自己。如果沒有到那個境界,更殺不了羽天鬆,即使殺了,也能看出來。以念殺人殺死的人,雖然全身無傷無痕大腦也沒有痕跡,卻和睡着一樣安詳,羽天鬆不是。而且,以現在老闆說的加上風掌櫃說的,羽天鬆腦中的傷應該是慢慢形成的,不然他不可能失去意識還能動。也就是說,羽天鬆是慢慢失去意識同時慢慢死去的。”
鬼影兒看着老古說道:“怎麼確定以念殺人的人是死於自弒?”
老古說道:“自弒者有的眼耳出血,有的看不出來。看不出來的以金針刺腦,拔出金針看針上的血跡,大腦沒有傷和有傷的血跡不一樣,具體,屬於古伺古家的秘密。”
笑二說道:“淤血和死血的區別,那要刺很多針才能確定了。羽天鬆你就刺了二十多針,有兩針刺到過傷口處,可惜傷口太薄看不出來。”
老古看了看笑二的扳指看着笑二說道:“老闆,這是……?”
笑二笑着說道:“什麼時候你棄劍回醫了,我送你一個。”
老古呆了一下笑着說道:“估計你不用送了。”
笑二笑了笑說道:“羽天鬆這種情況,本力能不能做到?”
老古想了想看了看牀說道:“不能確定,只有問有本力的人。估計也不能,功夫練到本力,也沒有以念殺人那些神奇。”
笑二想了想說道:“也就是還是沒有線索了。”
老古說道:“至少確定了羽天鬆的死因,線索,只有等劍出現了。伍侯交代,兩位王爺下令,所有的事都嚴格保密,知道的人都去了船鎮。如果殺人奪劍的人沒有從羽天鬆那裡知道劍的來歷,應該會拿出來。如果知道,遲早總要拿出來。”
笑二無奈的皺了皺眉說道:“這個遲早,估計我是等不到了。”
老古看着笑二說道:“老闆,如果你的劍和我們看到的那把小劍一樣,殺人奪劍的人一定私慾很強,功夫也一定深不可測大有來頭。這樣的人,得到一把好劍會炫耀的可能性很高。只要羽天鬆沒有說過劍的來歷,劍很快就會出現。估計,羽天鬆也不會說。”
笑二說道:“情理之中,走。”
譚敬一個人站在很遠處,有說話聲的屋子裡很安靜了。
譚敬笑着迎向笑二:“老闆。”
笑二:“譚隊長,保密,我走了。不必送。”
譚敬:“是。”
不必送,譚敬也送到門口看着笑二遠去。
笑二走着說道:“兩位什麼打算?”
老古說道:“回賭城。”
笑二:“老古,你要沒事就和我一起,或許有很多事還要請教你。”
老古說道:“請教不敢,我和古老三沒有幾個人知道,我能幫老闆什麼?”
笑二說道:“那就古老三也跟着吧。”
老古笑了笑說道:“老闆想多了。”
笑二說道:“你不是這個意思嗎?”
老古不自然的笑了笑。
笑二笑着轉頭看了看老古說道:“你看我多大?”
老古說道:“不好說,環境不同不好說。”
笑二說道:“我的時間有點混亂,好像也沒人和我提到過這個問題,好像有人問過,我隨口好像說的是兩百三十六二十六的。不過,糊里糊塗應該也有兩百多了。”
老古看了看古老三,古老三說道:“我相信。”
笑二走着按了按他的扳指,然後按了幾下。
笑二突然呆了一下停下,他看了看老古古老三白烏鴉鬼影兒,然後笑着走了起來說道:“剛查了查,西瓜竟然是兩百三十六,我到現在兩百三十六了。”
老古說道:“那是前輩了。”
笑二笑着說道:“還是老闆吧,我覺得,我還很年輕。”
笑二,明顯高興。
通泰錢莊門口。
風掌櫃笑着走了出來:“五位,請。”
笑二笑着說道:“不了,我們有事要走,馬給我們就行了。”
風掌櫃看向老古古老三,老古說道:“風掌櫃,老闆是前輩高人,他說了算。”
笑二笑着看了看老古,老古笑着說道:“我能看出來,你很高興。”
鬼影兒笑着說道:“誰都能看出來。”
風掌櫃笑着說道:“我去找人拉馬。”
……
五匹馬快行。
這一路,笑二都很高興。
太陽換了一次位置,這是一天。
前方出現稀稀落落的房屋,五匹馬慢行。
笑二:“鬼影兒,前面是……?”
鬼影兒:“秋伺鎮,秋姓一個支脈。穿鎮而過半天就是古秋城,我們的目標在城西。”
老古:“秋劍山莊?”
鬼影兒說道:“不錯,秋劍山莊。”
古老三說道:“秋劍山莊,秋萬年,秋姓第一高手,大夏國第三高手。”
老古說道:“所謂第一第二,都是有名有姓的,真正的絕頂高手大多都是隱姓藏名的。”
古老三點了點頭說道:“話是不錯,也是事實,不過這個秋萬年非同小可,聽說沒有人能接他三劍。”
鬼影兒說道:“我也聽說過。”
老古說道:“老闆,找秋萬年做什麼?”
笑二說道:“爲了另外一件事……萬九秋國古常風我都會找,至於什麼事,兩位不知道好一些。兩位不出賭城,所見所聞都是聽去賭城賭的人傳的,要兩位跟着,是讓兩位以一顆不知是非的心幫我判定一些情況。”
後面一匹快馬,笑二五人打馬讓道回頭看。
馬快行而來,馬上的人打馬馬慢馬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