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輪上的同學們雖然受到了很大的驚嚇,萬幸的是並沒有人員的傷亡,除了被劫匪劫走的於安秋和追向劫匪的夜焱。
這次的遊輪劫匪案件自然是驚動了整個繁星學校,在遊輪返回海岸時,學校的領導層,以及遊輪上學生們的家長早早就等候在此。
於展博和牛莉滿臉焦急的站在岸邊,等待着遊輪的歸來。於安秋和夜焱的電話一直打不通,這讓牛莉更加着急,來回走動,急的直跺腳。
於展博把牛莉攬入懷中,“我相信夜焱那個孩子,秋兒肯定會沒事的。”
牛莉掙脫開於展博,情緒激動的說道:“我還不知道你們臭男人,秋兒那麼好看,誰知道夜焱那小子操的什麼心。”
終於在衆人期盼的眼神中,遊輪緩緩的駛入人們視線中。家長們一擁而上,等待着自己的孩子從遊輪上走下來。
“爸爸,你怎麼來了。”
“臭小子,你嚇死你爹了。”
“媽媽,我好害怕。”
“別怕,有媽媽在。”
……
“秋兒,你在哪?”看着逐漸走空的遊輪,牛莉眼角帶着淚花,跑上游輪尋找自己的女兒。
於展博緊隨其後,跑進遊輪。
“秋兒!”牛莉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挨着找,“秋兒,你在哪?”不覺中已是淚流滿面。
“牛莉,你冷靜點。”於展博抱緊接近發狂的牛莉,聲音低沉、悲傷的說道。
牛莉在於展博的懷裡奮力掙扎,於展博更加抱緊牛莉,只有一隻手的於展博非常吃力。
“叔叔,阿姨。安秋現在應該很安全。”從於展博身旁飄來一道柔和的聲音。柳詩音站在於展博一旁,聲音提高了很多。
牛莉快步走到柳詩音的身邊,雙手緊握柳詩音的香肩,激動的說道:“詩音,你說什麼?安秋沒事?”
柳詩音看着牛莉的眼睛,很鄭重的點頭,說道:“阿姨,你放心,安秋絕對沒事,而且一點傷也不會受。”
看着如此肯定柳詩音,牛莉平靜了許多。“詩音,你告訴阿姨,你怎麼知道秋兒沒事的。”
“阿姨,你還記得我被綁架的那次嗎?”柳詩音有些愉悅的說道,甚至讓人有種錯覺,柳詩音很慶幸有那次綁架案。
牛莉眼角還帶着淚滴,衝着柳詩音點頭,如撥浪鼓一般。
“安秋是被劫匪綁走了沒錯,但您知道是誰去救她了嗎?”柳詩音自豪的說道,就像夜焱是他的男人一樣,讓自己充滿自豪感。
牛莉一聽於安秋被劫匪綁走,又慌張了起來,身體不由得顫抖起來。看着柳詩音直搖頭。
“是把我從地獄中解救出來的男人,就是夜焱!”柳詩音驕傲的說道。
“夜焱!”於展博和牛莉滿臉驚愕,異口同聲的說道。於展博和牛莉不是驚愕夜焱去救於安秋,因爲夜焱本來就是於安秋的貼身保鏢,保護於安秋是分內的事。另他們內心驚訝的是,柳詩音被綁架到非南的時候,竟然是被夜焱所救?
“詩音,你說什麼?”於展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說你被綁架到非南國的時候是夜焱救的你。”
柳詩音大小姐被綁架之後震驚整個海市,當時柳家家主柳蔡慶爲了救自己的寶貝女兒,不惜動用自己燕京城柳家的實力,要知道分枝家族動用主家幫忙的次數可是用一次少一次,不到家族身亡,絕不輕易動用。
在海市的上層人士都知道華夏國的神秘組織,也知道神秘組織的能力強大。那可是華夏國最強戰力的代表。分枝家族的子女都以能進入神秘組織爲榮,以此來改變分枝家族的命脈。世界的修行高手更是搶破頭的加入神秘組織。
柳詩音是被神秘組織解救回來的,這件事也被柳蔡慶一直炫耀,於展博自然也知道這件事。
柳詩音很認真的點點頭。
“那夜焱是神秘組織的一員?”於展博滿臉不可思議的問道。
“對!他就是神秘組織的一員。”柳詩音從來沒有這麼自豪和驕傲過。
於展博扭頭看向同樣是滿臉不可思議的牛莉,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沒有想到夜焱竟然是神秘組織的一員,沒想到自己此生竟然能夠接觸到神秘組織,更沒有想到和神秘組織的成員生活了這麼長的一段時間。
牛莉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還親手打過神秘組織成員,還罵得他狗血淋頭。
柳詩音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讓人心裡暖暖的。“叔叔阿姨,所以安秋被劫匪劫走這件事你們不必擔心,只要有夜焱在,安秋就不會有一點事。”
於展博想起在米國遇難的時候,夜焱的挺身相救,擡手自己抽了自己一個耳光,暗罵自己糊塗。看着於展博,牛莉也自責的捶打自己,都怪自己太寵愛於安秋,只要聽到她有一點不安,就會發瘋失去理智。
“叔叔阿姨,你們一定要答應我一件事。”柳詩音看着於展博夫婦,很認真的說道。
“什麼事!”於展博夫婦異口同聲道。
“這件事你們一定要對任何人都保密,包括夜焱本人和於安秋。”柳詩音還記得夜焱交代給自己的事,不要和任何人提起他的過去,柳詩音撒了一個謊言:“叔叔阿姨,夜焱在執行秘密任務,如果你們亂說可能會導致夜焱這次任務失敗。”
於展博夫婦點頭如小雞啄米,“我們不會說的,絕對不會說的。”
柳詩音把於展博和牛莉攙扶着走下游輪,柳詩音之所以在於展博夫婦面前說起這些,是不想於展博夫婦太過於悲傷欲絕,所以才把這件事告訴了於展博夫婦。
看着鎮定下來的於展博夫婦,柳詩音吐着小舌頭,“如果讓夜焱知道我把他的秘密說出去,他不會怪我吧。”至於夜焱爲什麼會在於家當貼身保鏢,柳詩音猜想她天下無敵的隊長一定是在執行一項秘密任務吧。
於展博夫婦經過一番周折,返回了別墅。他們聽從了柳詩音的話,就在別墅等待夜焱和於安秋的歸來,懸着的心一直沒有放下來。
誰也不會想到,此時的於家大小姐正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於安秋頂着兩個大包,在椰子樹的不遠處拿着一些石子砸向椰子,“快點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