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阿竹的傻問題,晉王表示自己並不想回答,於是只甚是帥氣的甩了一句“三日後回京”便更加帥氣的離開了。
阿竹:“……”
好吧,她好像是蠻傻的,可是……她真的好奇自己什麼時候又變成侍郎家的小姐了嗎?
爹爹……
晉王向來是雷厲風行的,說是三天後出發,便是三天後出發,於是在三天後,阿竹在過了近四個月後,又一次經歷了一場離別,和外公他們揮揮手,跨上了回去京城的船。
而在碼頭,卻是意外的遇見了柳雲煙一行人。
而這時,阿竹才從趙四的口裡知道了爲什麼鬆一會說如今柳雲煙身份特殊了,原來不僅僅是她侯府小姐的身份,還有……她竟是被賜給了周王爲妃!
周王便是三皇子,幾年前便已經娶了正妃,只是那正妃身體不好,嫁給周王不到兩年便病死了,所以周王府這些年雖然有側妃、有侍妾,卻是一直沒有正妃的,沒想到,皇上最後竟是選了柳雲煙賜婚給周王,京城那麼多名門閨秀沒選,卻是選了不知因何原因流落到同城的柳雲煙。
憑着自己那微弱的政治智商,阿竹覺得,此事,有蹊蹺。
不過,好吧,至於有什麼蹊蹺,她是猜不出的,只是沒想到她最後竟是有可能和柳雲煙做妯娌……只希望,她們以後就是不相親相愛,也別鬥來鬥去就好。
嗯,好吧,在看到柳雲煙在看到她的時候眼裡露出的那似是要吃人的目光來看,這事應該是她的奢望了。
也不知道晉王是對人家怎麼小懲大誡了,惹得人這麼恨她。
阿竹看向了身邊的晉王。
“怎麼了?”
阿竹不語,只看着他。
“乖,待會兒上了船給你慢慢看。”晉王伸手揉了揉阿竹的頭髮,語氣寵溺的說道。
阿竹:“……”
又是行了半個多月,阿竹終於又是跨上了曾經的碼頭,看着眼前頗爲熟悉的碼頭,阿竹很是感嘆。
當然,還沒等阿竹感嘆完,就看見了碼頭邊等着的自家爹孃和哥哥,霎時,也顧不得什麼感懷了,提起裙子便跑到了幾人的面前,撲到了徐氏的是懷裡。
“爹,娘~阿竹好想你們。”
“阿竹,我的乖女兒……”徐氏將阿竹緊緊的摟在懷裡,摸着女兒的腦袋,眼淚忍不住的就流了下來,女兒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離開她這麼久,還是在那樣的情況下離開的,徐氏這些日子的煎熬,沒人能懂。
陳啓在一旁也是忍不住的紅了眼睛。
“小沒良心的,就想爹孃,就沒想哥哥啊?”
聽到這話,阿竹從徐氏的懷裡探出腦袋,嘟着嘴瞪了陳啓一眼:“哥哥還說我呢,我去了這麼久,難爲妹妹我給你寫了那麼多信,你卻一封都沒回。”
陳啓聞言,霎時是有些尷尬了,“我是沒回信,但不是給你送了好多好吃的過去了麼。”也不怪他不給自己妹妹回信,實在是自家妹妹的信寫得太肉麻,他真是無從下手回啊,哎,他現在才知道,他這一向看起來規規矩矩的妹妹,說起情話來,還真是讓人招教不住,什麼好想哥哥好愛哥哥的,這些話他看着就臉紅,讓他怎麼回?
咳咳,好吧,他也不否認他看着的時候是挺開心的。
“好了,孩子一路也累了,還是先回去再說吧,娘還在家裡等着呢。”
“是是是,先回去。”徐氏聽得陳允這般說,給自己和阿竹抹了抹眼淚,就要拉着阿竹上馬車。
阿竹剛準備上車,卻是又想起晉王,忙轉身找晉王的身影,就見晉王帶着鬆一等人走了過來。
“晉王,一路上多謝晉王照料了。”陳允等人行了行禮。
“是本王應該做的。”晉王如此說着,見阿竹正望着他這邊,便走到了阿竹身邊,及其自然的握過阿竹的手,柔聲道:“我明天去看你。”
“嗯。”阿竹乖巧的點點頭,對着晉王甜甜的一笑。
笑得太甜,讓晉王忍不住的心裡一軟,習慣性的便又伸手揉了揉阿竹的頭髮。
這般親暱的動作,在這半個多月來,阿竹已是習慣得不能再習慣了,所以是一點沒覺得有什麼,但站在一旁的陳家的幾人卻是忍不住驚了一驚。
這……他們家阿竹什麼時候和晉王這麼親密了?
陳啓在一旁看得更是難受,就知道當初晉王想着方的把他留在京城自己一個人去接阿竹是不懷好意的,看看現在這樣,阿竹待晉王都快比得上他們自家人了。
陳啓想着,忍不住的便狠狠的瞪了晉王一眼,反正現在他是大舅子,不怕得罪晉王。
“咳咳,晉王,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先帶阿竹回去了。”陳允有些尷尬的咳了聲,然後示意自家媳婦將自家女兒帶上了馬車。
“嗯,本王明日會登門拜訪。”
陳允:“……”其實,不用這麼急的。
馬車一路走了半個時辰的樣子,便到了陳府,和幾個月前的悄悄離開不同,這一次他們剛到門口,就聽得馬車外圍了不少人在議論紛紛,不外是些他們陳家最近走了運什麼的。
“先下車吧。”徐氏拍了拍阿竹的手,笑道。
阿竹點了點頭,先將外面的那些議論放在了一邊。
下得馬車,擡頭看向自家門前,堪堪的“陳府”兩個大字,此刻卻多少的讓阿竹有了幾分近鄉情怯來。
她,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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