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武器!”
眼前暴露的是一大片木箱,其中許多木箱中,居然顯露出了武器。這些武器以手槍居多,其中竟不乏機槍、火箭筒等重武器,甚至還有大量*和火藥。
“這是驚天大案啊!”莫天翔瞪大了眼睛,趕緊朝着其中一名幹警道:“劉隊長,趕緊打電話通知車輛過來拉貨,還有,多叫點人過來,免得有人來搶奪證物。”
“好,我這就辦。”刑偵大隊長劉明山也知道此事茲事體大,不敢耽擱,連忙打起了電話。
“你們幾個,詳細的清點一下,不要有任何遺漏。”莫天翔又朝其他幾名幹警叮囑道。
幾分鐘之後。
“肖書記,莫局,你們快來看。”一名幹警大聲叫道,聲音着帶着無比的震驚。
“怎麼回事,狼哭鬼嚎什麼?”莫天翔不滿的喝斥了一句,與肖靖堂一併朝前面走了過去。
“肖書記,莫局,你們看,這裡,這裡都是*。滿滿一箱子啊!起碼有幾十斤!!”那幹警深吸了一口氣,驚歎的說道。
“什麼!”莫天翔衝也似的朝着一口箱子奔了過去,蹲下身子一看,裡面果然有着一袋子如同麪粉般的東西。
“確定這是*?”莫天翔咕咚嚥了口唾沫,瞪大眼睛問道。
“莫局,絕對不會錯,我已經在緝過毒,是什麼毒品,絕對不會看錯。這絕對是*,而且純度還很高。”
“很好,小高,這次你做的不錯。功勞有你一份。”莫天翔拍了拍那幹警的肩膀。
“多謝莫局。”叫小高的幹警激動道。
“老肖,這次逮到大魚了。”莫天翔看看那些軍火,又看看這包*,有些激動的朝着肖靖堂說道:“沒想到還真跟你說的一樣,這山裡果然藏着見不得人的東西。”
“你別高興的太早。”望見他激動的樣子,肖靖堂潑了一盆冷水:“我們都清楚,這件案子是閆老虎在背後操縱,不過能不能通過這件事情抓到他,還難說。”
“哼!有了這些人,我就不信問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那閆老虎哪怕有天大的後臺,出了這麼大的事,也沒人能保住他了。”
肖靖堂搖了搖頭,事情要是有這麼簡單那就好了。
“肖書記,莫局,都清點好了,一共有AK47手槍558把,MG4 5.56mm輕機槍126柄, M2HB勃朗寧重機槍28柄,火箭筒57架,*三百二十一個,火藥若干,子彈無數……”
“我的個乖乖啊!”聽到這個數字,周圍的人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個閆老虎弄這麼多軍火,到底想幹什麼?難道想造反不成?”
“莫局,我聽說閆老虎的家裡就有部分軍火。”一名幹警道:“會不會他想發展黑社會,買這些軍火是爲了黑社會火拼?”
“有這個可能性。”莫天翔道:“還反了他了?老子在湘永市當局長,他閆老虎還能翻起多大的浪花?媽拉個巴子的,真當湘永市是他閆老虎的私人花園了不成,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行了,車子到了嗎?先把東西拉回去再說。”肖靖堂吩咐道。
一個多小時後,所有東西都順利搬到了湘永市公安局。
……
“什麼!”一間豪華的房間裡,閆老虎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怎麼跟你們說的,不要殺他,不要殺他,你們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是不是?是想造反了不成?”
“老闆,你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啊。”站在他旁邊的那名五十幾歲的男子,正是閆老虎身邊的第一得力干將王富濤,聽了閆老虎的喝罵,他低下了頭,苦悶的說道:“老闆,這次都是我的失誤,本以爲可以通過這次大好良機滅了他,替老闆你免卻了一樁麻煩,沒想到他們居然沒死,還把我們放在山裡的貨弄走了。”
“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啊?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老闆?”閆老虎怒不可遏,“知不知道這次給我惹了多大的麻煩?”
王富濤心中後悔不已,本以爲這樣殺了肖靖堂和莫天翔,可以更加博取老闆的好感,沒想到最後反倒弄巧成拙了,“老闆,現在該怎麼做?”
閆老虎摸出一支雪茄,點燃後抽了兩口,道:“你去一趟八卦門,通知掌門黃寶,讓他親自出山。那幾個人證,必須要儘快滅掉。”
“什麼,都滅掉?可是,可是輝子和黃寶的親傳弟子張大慶都在啊。”王富濤驚訝問道。
“現在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如果他們亂說話,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閆老虎道:“別廢話,馬上去做。”
王富濤咬了咬牙,一扭頭便出了房門。
閆老虎抽着雪茄慢慢轉過頭來,望着王富濤離開的位置,眼睛微微眯了起來:“肖靖堂啊肖靖堂,這麼快就急着對我動手了嗎,我閆三達的虎牙可不是那麼好拔的,小心自己葬身虎口!”
“沙鷹!”停頓了十幾秒後,閆老虎突然叫出了一個名字。
“老闆。”一道黑影驀地閃現而出,就好像瞬移一般,突然就出現在了閆老虎面前,而後者對這一切彷彿已經習以爲常了。
“沙鷹,替我辦件事。”閆老虎吩咐道:“王富濤這個人知道的太多了,等他從八卦門的途中,送他一程,辦的乾淨點。”
叫沙鷹的黑影沒有多說什麼,就跟來時一樣,突然一下消失在了房裡。
……
湘永市,公安局。
“老肖,跟你想的一樣,這些傢伙嘴巴硬實的很,什麼都不肯說。”從一間審訊室出來,莫天翔滿臉晦氣的說道。
“能負責這麼重要機密的事情,肯定都是精挑細選,誠信上絕對可靠的人。”肖靖堂道:“讓我進去試試吧。”
鈴鈴鈴……
就在這時,一個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肖書記,我蔣澤龍,有沒有時間出來聊聊?”這個電話居然是常務副市長蔣澤龍打來的。
肖靖堂沒想到他會突然給自己打電話,愣了愣道:“原來是蔣市長啊,不好意思蔣市長,手裡頭剛好有點事,恐怕暫時走不開……”
“我都聽說了,是雲黃山那件案子吧?我就是爲這事找你的,我在湘河酒店五號包間。”
嘟嘟嘟……
電話掛斷了。
“是蔣澤龍打來的?”莫天翔問道:“這個時候,他找你什麼事?”
“不清楚,恐怕是爲了雲黃山那件案子。”肖靖堂皺起了眉頭,“去見見他也好,翔子,我怕會有人來劫獄,這裡你多派點人看牢點。”
“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肖靖堂點點頭,當即離開市局趕往了湘河酒店。
來到五號包間,肖靖堂猶豫着敲了敲門,下一刻,房門被人拉開,露出一張帶着微笑的笑臉:“肖書記,沒想到咱們這麼快又見面了。”
“閆先生?”望見面前出現的居然是閆老虎,肖靖堂頓時微微皺了皺眉,但很快恢復了正常,微笑道:“原來閆先生也在啊,這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
“是肖書記來了嗎,快請進來。”這時,從包間內部傳來了蔣澤龍一絲不苟的聲音。
肖靖堂與閆老虎一同步入了包間內部,彼此之間互相笑談着,彷彿一對許久不見的老友。進了包間之後,肖靖堂看向一臉古板坐在席位上的蔣澤龍笑道:“沒想到蔣市長跟閆先生也是朋友啊。”
“呵呵……閆先生這個人是市裡有名的大慈善家,也是納稅大戶,我跟他是朋友這不奇怪。”蔣澤龍皮笑肉不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