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我所料,威勒原本就沒有一點殺我的意思,雖然我們之間的格鬥很是激烈,但是,各自的眼神中卻沒有一點殺氣。
我又說:你究竟要僵持到什麼時候,我沒有時間和你消耗下去。
威勒臉上還是那樣不羈的笑容: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我的懲罰?
我說:要殺的話利索一點。
威勒說:放心,我們不是一個隊伍的嗎?我怎麼可能殺你呢?柳生大叔已經告訴我你的情況,這次對決,無非是對你的檢驗,可是,你的水平和原本的要求相差甚遠,所以,在此,我要代替柳生大叔來懲罰你!
藍藍的雙眼,依舊是不變的頑皮,他將我一把扛到肩上,然後往櫻花林深處走去。
我感覺不妙:你要幹什麼!
他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一定要乖乖聽我的啊,否則你會不好受的!
我喊:救命啊——
可是這荒山野嶺的,喊再大的聲音都是徒然。
他走到一個小破廟前,然後拿出繩子,將我的上半身捆到一根柱子上,我坐在那裡,眼淚都要下來了。
威勒俯下身子,湊在我的耳邊,他嘴裡的熱氣讓我的耳朵頓時變得通紅通紅。他徐徐說道:我不會傷害你的,等一下,你就盡情的大笑吧!
大笑?我要瑪瑪哈哈幫忙,可是哪料那隻鳥說:主人,這是您自己和對手在決鬥以前定下的約定,從信用的角度說,我們下人是不可以插手的。
我又一次無語,這個洋小子,打着懲罰的擋箭牌,濫用柳生大叔的名號,實則公報私仇,想看我的洋相!
威特手一揚,他那隻忍者犬就衝了過來。我嚇得閉上眼睛。可是,一種癢癢的感覺從脖子上面傳來,我忍着不笑,可是,越是忍,就越癢!那隻畜生在舔我脖子上面最怕癢的地方,那個難受啊!
威勒說:怎麼,還憋着不笑?好,那就來個更癢一點的!巴比,鑽到她的裙子裡面去!
那色犬居然真的鑽到我的裙子裡,在我的腿上舔個痛快,還不斷向腿間的地方開進!
我急了:不要啊!哈哈哈!癢死了!哈哈哈!威勒,快叫這個畜生停下來!
威勒欣賞着我臉上哭笑不得的表情,這個BT洋小子,竟然想出這種方法折磨我!可是,更加讓我感到羞恥的,我的身體居然在這個畜生的舌頭下有了反應,問我能有多少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完蛋了!
不知過了多久,威勒終於命令色犬停下。
我從被逼迫的笑裡解放,身上頓時謝了力,留下的是重重的喘息。
威勒說:這樣笑笑,一分鐘等於是劇烈運動30分鐘,高效訓練體力,你以後要是想偷懶,就找我的巴比“訓練”一下,怎樣啊?
我的臉上早已是通紅一片:你——大色鬼!我要砍了你!我要廢了你!
威勒藍眼一彎,笑得更厲害:來啊!我隨時奉陪!
可是,現在,我的樣子已經夠狼狽的了,被他這樣綁在柱子上面,我是有力無處使,有勁無處放,好,威勒,你等着!以後有機會,我一定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