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琛難得一口氣說了這麼長的一段話,而他語調不輕不重,卻句句字字砸落在顧一笙的心口上。
他突然冷笑,手一滑,從下顎滑落到顧一笙纖細的頸項。
白嫩、小巧,脆弱的好像一捏就斷一般。
霍琛突然玩味了起來,手掌包裹着顧一笙的頸項,不輕不重。他低頭,輕輕舔了下顧一笙的脖子,讓顧一笙的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
他在她耳邊吹了一縷涼氣,低沉的聲音在顧一笙耳邊迴響:“顧一笙,你想要自己做主?可以,等你成爲強者,在跟我談你所謂的人生、未來!”
他冷笑,一點一點鬆開手指,放開了顧一笙。
她的膽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小,不過是嚇唬嚇唬,身體卻已經癱軟了下來。
霍琛搖頭,還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只是當他轉身,卻突然感覺眼角一抹光亮刺痛,頓時霍琛臉色陰沉了下來。
他突然伸出手臂把原本癱軟下來的顧一笙給拉了起來,霸道的把她的身體翻了一個身,讓她的臉貼向車子裡面。
他的行爲粗魯,顧一笙的臉撞在玻璃上,很疼。但,她卻咬牙,默默隱忍,即便是疼,卻不吭不聲。
霍琛側頭,眼神微眯,一眼就看到不遠處躲藏在樹下的人。手裡正拿着攝像機,對準的方向,正是霍琛和顧一笙的這個方向。
很顯然,剛纔的一幕幕,已經被拍攝進了那臺攝像機裡。
顧一笙還小,她的未來還很長,不好的醜聞出來,對她,不好。
“到車裡去。”明明一心惦記,可是霍琛語調卻冰冷的沒有一絲感情。
顧一笙咬脣,她沒有反抗,她自然不會反抗。
在現在這個節骨眼上,她是不會任何反抗的。
因爲,不能反抗。
她心有餘悸,可是同時,心裡卻是慶幸的。
慶幸她的目的,霍琛並沒有猜想出來。
顧一笙在車內心裡緊張,而外面霍琛做了什麼,她並不知道,她更不想知道。
一直到車門被打開,霍琛進入車內,顧一笙心裡顫了一下。
她臉色有些蒼白,緊張的咬脣。
她一緊張,心裡一有事情,就咬脣瓣。
一眼就能夠看出來她的不自然。
霍琛脣角勾起一抹冰冷弧度,沒有任何感情。
天真年幼的無知少女,自以爲聰明的安排好了一切,以爲會成功,真是無知又無畏。
霍琛把車子開走,來到了他在郊區的別墅。
這別墅是他獨立居住的地方。
以前,他經常會在老宅裡,更多的時候,是在顧家陪着她。可是自從那件事以後,他就很少出現了,搬離了這個老宅,住到了這個別墅裡。
顧一笙還記得,那一天顧家還在,那一日,顧一笙的父親還在安慰她,說,“要是捨不得,就去小住一段時間,他對你,我很放心。”
那些年霍琛寵顧一笙,所有人都只是看待是叔叔寵愛小輩而已,所以顧一笙的父親是非常放心把顧一笙交給他的。
但是,顧一笙的父親卻不知道,她跟霍琛之間早就變了味道。
更好笑的是,在霍琛離開顧家的第二日,顧父發生意外,死於非命,客死他鄉。顧家從此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