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假假

真真假假

陰謀!在樑少攻說完好字之後,我腦子裡就閃過這麼兩個字,我摸着腰間的掛墜,走到他身邊說道:“王爺,我想你可能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指的是壓你!”

“行,本王就讓你壓。”我驚訝的瞪着眼睛,用食指使勁地戳了戳自己的耳朵,樑少攻適時的遞給我一杯茶,道:“不過,本王有一個條件。”我狐疑的看着他,心道:丫的準沒什麼好條件,小心爲上!

“生日之前與本王寸步不離。”然後一言不發等待我的答案。

“就這樣?”我反問道。樑少攻頷首。

“到我,不對,到晉穆語生日還有多久?”我問道。

“九天。蕭兒可是答應?”我看着這張俊美非凡的臉,腦中萬千思想劃過,然後用力的點點頭算是答應。

樑少攻滿意的笑了笑,我總有種被算計的感覺,可是就算我拒絕,也是每天與他形影不離,再說誘惑實在太大。

樑少攻對着門外說道:“準備沐浴。”不一會兒,一個俊俏的小妞回稟準備好了,我正欲要離開卻被樑少攻一把拉住,“寸步不離,從今晚開始。”

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

樑少攻舒緩的泡在池子裡,斜靠着池邊微微閉着眼睛,說道:“蕭兒,下來。”

室內霧氣繚繞,花香浸人,池子裡飄着片片花瓣,泛着陣陣漣漪,蕩的我心一洋一洋地。我傻傻的處在一旁,直勾勾的盯着樑少攻看,直埋怨這水怎麼不能再清點,這樣若隱若現的,要多撩人有多撩人,分不清是霧珠還是汗滴順着我的額角連珠炮似的往下滴,只覺的室內溫度高的嚇人,一種粘膩的感覺席捲全身,我伸手扯了扯領口,吞了滿肚子口水下腹,忽覺什麼東西爬上了腳踝,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連人帶衣的拖進池子裡,我在水裡撲騰了兩下,嗆了幾口樑少攻的洗澡水,抹了把臉道:“王爺,你這是幹嘛?”

樑少攻根本不理我,一味的把我逼到池子一角,面對面的緊挨着,伴着這層層霧氣,越發顯的我二人曖昧無比。我不敢直視樑少攻的眼睛,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陷進去,我撇開頭,低低的叫了聲——“王爺,說好了不逼的。”

樑少攻輕輕的嘆了口氣,鬆開我向後退了幾步,說道:“蕭兒,要是我說我對你動了真心,你可相信?”

我瞪大了眼睛又使勁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王爺你說什麼,最近有點幻聽?”

樑少攻笑笑,說道:“我說我喜歡蕭兒。”

“那你就準備被壓吧。”我調侃道。

“我已經準備好了,九天以後。怎麼,蕭兒不信。”然後露出令我異常驚歎的委屈表情,要是以前我早跟他槓上了,可是今天我竟然一反常態的說了倆字——撒謊,那語氣怎麼聽怎麼像撒嬌使小性子。

“王爺你變得實在是太快了,你叫我怎麼相信。”

“有時候動心只是一瞬間的事。”這口氣,這話語,要不是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聞,打死我,我都不相信是樑少攻說的。一個人會突然這麼反覆一定有目的,忽然間我有種感覺從談起我生日開始他就在算計我,或許更早……

“那到底是哪一瞬間讓王爺對我動了真心。”

“不知不覺中,要是我知道是哪一瞬間,一定不會讓他發生,因爲我還沒忘記你我之間的賭約。還有以後沒人的時候就叫我少攻,以你我相稱。”理智告訴我不要相信他所說的,但感性上我又很高興聽到這些,我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很冷性的人,對什麼都持着可有可無的心態,別的本事沒有,最大的能耐就是夠定力做旁觀者,夠耐力做局外人,我心裡清楚的很,人一旦成了當局者,就再也不能瀟灑了,更別提全身而退。可是我似乎忽略了一點,是人就希望被人愛。

“王爺”我剛叫出口,就被樑少攻一眼瞪了回去,“少……少攻,”我生硬喊着,見樑少攻滿意的點點頭,又問道:“一心可以二用嗎?”

“那要看針對什麼?”樑少攻回道。

“我要是說感情呢?”樑少攻了然的看着我笑道:“你是指婉卿?蕭兒,有些事並不像你想得那麼複雜。”

“但也沒有王爺想的那麼簡單!”我回道。

“蕭兒又叫錯了。”我尷尬的吐了吐舌頭,竟發覺這傢伙今天像變了個人似的,溫柔的可怕,這種表情我也只見過一次,以身涉險救我的那次。

“少攻,我有必要提醒你,先愛上的人先輸,輸者輸心,一世被壓。”

“那又怎樣?”是呀,那又怎樣,一時間我被這句話堵得啞然,想了一會說道:“少攻,想從我這得到什麼儘管開口,我既食朝廷俸祿,就是朝廷的人,少攻不必在我這兒上演收買人心的戲碼。”樑少攻游到我身邊,伸出一根手指在我心口上一戳,說道:“這個,蕭兒能給嗎?”我跟着顫了一下,強自鎮定的說道:“那要看你用什麼東西來換了。”樑少攻想也不想的就這向了自己的心口,說道:“用這個換。蕭兒覺得如何?”

我踉蹌的後退了幾步,打算離開這擾人心緒的池水,卻被樑少攻一把抱住,“蕭兒,不信。”

“你當我三歲小孩,怎麼可能相信。”我扭動着,我不想呆在這裡,過高的溫度讓我無法冷靜的思考,明知道他說的是假話,可是偏偏又一字不拉的印進了腦子裡,從來沒有人這麼跟我說過,就算是謊話也從來沒有過,從來沒有。

“還是那句話,信不信由你,我自己心裡明白就好。”說完便鬆開我,我一個高崩出浴池,跌跌撞撞的向屋外跑去。

此時的樑少攻,正優哉的泡着澡,嘴角上掛着淺淺的笑意。

我一個人躺在牀上,翹着二郎腿晃呀晃,不一會兒,心情平靜了不少。話說人無完人,我不否認剛纔是真動了情(注意是情不是心),要不是自己夠定力,沒準丫這再世清白就毀在那盆兒洗澡水上了,所以說同性戀沒幾個不喜歡在浴室裡乾的,好處有三:一香豔刺激,二方便簡捷(節約潤滑劑),三事後便於清洗。

這世上既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細細回想與樑少攻從認識到現在發生的每一件事,忽然發現一個大問題,而這個大問題又引發了更多的中小問題。

要不是今天發生這種事,我還真沒空仔細捋捋我跟樑少攻之見的“愛恨糾葛”,今天這麼一順,讓我明白一件事——樑少攻在勾引我(大問題是也)。這個心裡一直裝着另一個女人,爲了她竟然從此不近女色,收的男寵又都是她的翻版(除了青柳),就這麼個在樑國猶如神一般的異性戀者,竟然會不惜出賣色相來勾引我這麼個來歷不明的人,等等,他或許不是再勾引我,莫非他根本就不相信我是……不對,這也說不通,可是我除了會點兵法懂點謀略,上知天文下識地理,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某爺:見過不要臉,沒見過像你這麼……哎!天理何在!!),哎喲!自己懂得還真不少,也算是個活寶了,不過就爲這些樑少攻未免損失也太大了點吧,說不通,還是說不通。還有記得他剛見到我的臉時,說得是:“原來是你,你果然沒死。”原本沒在意的,現在想想,他用的是‘果然’,果然,果然有問題,雖然現在還沒有想到是什麼問題,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樑少攻在玩我,畫着圈的讓我鑽,我他媽還特配合的跳了一個又一個,那叫一高興樂得屁顛屁顛的,行,有種!想明白了,我的心情也輕鬆了不少,那種不能掌控全局的迷茫一掃而盡,既然知道要演什麼戲,我這主角還不得加把勁,一個寒顫之後才發現自己還溼着呢,利索的換了件靛青長袍,向隔壁走去。

我敲了敲門,裡面傳來樑少攻不悅的聲音:“誰!”

“少攻,是我。”明顯感覺到裡面一陣尷尬,我在門外吐了吐舌頭,心道:走着瞧吧,樑少攻。

片刻之後,我得了許,進了樑少攻的房。

樑少攻側躺在牀榻上,左膝撐着胳膊,右手支着頭,表情庸賴,內衫半躺,蜜膚暴露大半,要不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看樑少攻那流氓相,直刺激的我恨不得對着他的胸口狂咬,不過我挺住了,而且很瀟灑的走到他的牀邊坐下。樑少攻斜着眼睛瞟了我一下,說道:“這麼晚了,蕭兒還來,就不怕我把你……”

“少攻不是說了寸步不離的嗎?”我委屈的看了樑少攻一眼,這一眼我可用了十成的電力,見他沒什麼反應又說道:“我知道少攻是不會強迫自己喜歡的人作不願做的事情的。除非少攻說喜歡蕭兒是假的?”

樑少攻從後面圈住我說道:“蕭兒這麼快就想通了。”他這麼抱着我,我其實挺受用的,誰叫他是我喜歡的類型呢,要不說十個男人九個色,這話我就特別有感觸。

我斜側了一下身子,面對着樑少攻,誠懇地說道:“我剛纔在房間裡想了很久,才發現自己對你不是完全沒有感覺的,只是還談不上喜歡,既然九天後大家就要那個什麼了,少攻又說要跟我交心,所以……”我微微低了低頭,儘量演得逼真,樑少攻輕輕勾起我的下巴,凝望着我的眼睛說道:“所以呢,蕭兒的打算是……”真的,我很配合的臉都紅了(可能是讓自己給雷的),顫巍巍地說道:“我想試試,或許我會愛上你也說不定。”不用看了我的臉肯定紫了,長這麼大都沒試着這麼噁心過。樑少攻將我擁在懷裡,輕撫着我的後背,隔衣服都能感覺到從他手掌上傳來的陣陣體溫,靜謐的夜色,皎潔的月光,古雅的房間,溫馨的畫面,可是我們兩個人都清楚除了這些是真以外,其餘的全是假的,人是假的,心是假的,情是假的,溫度也是假的。

“今晚,我睡哪?”我問道。

“不回房?”樑少攻道,我搖搖頭說道:“說了寸步不離的。”

樑少攻無奈環視一下四周,最後目光停在外廳的躺椅上,道:“那就一個睡牀,一個睡躺椅。”丫的,叫我睡躺椅,還有臉說喜歡我,這才幾個小時就露出狐狸尾巴了,正準備起身去躺椅那兒,卻被樑少攻攔住,“蕭兒,這是要去哪兒。”我指了指躺椅,說道:“不是讓我睡那嗎?”

“我怎麼捨得。”我的心跟着抖了一下,然後反覆警告自己假的假的假的!

豁然腦子靈光一閃,拉住樑少攻的衣角,痞笑道:“別介呀,不是寸步不離嗎,那都十步開外了。一起睡吧。”說完,拍了拍牀榻,朝樑少攻擠了下眼睛。

“蕭兒,就不怕”

“你以爲我吃素長大的,再說我相信你。”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你一個異性戀,有什麼好怕的。

樑少攻,無奈的笑笑,二人相擁而臥,折騰半天我都沒睡着,也不知道他是有心還是無意,他那正對着我的隱私部位,頂的難受,越想越覺的自己吃虧,於是索性轉過身正對着,將大腿搭在樑少攻的胯上,彼此互相頂着,繼續裝睡,心裡暗笑道:誰也別想讓誰好過。

半夜,樑少攻睜開眼睛,看着睡得一塌糊塗得蕭灑,伸手輕撫着他的臉溫柔的說道:“難得發現你這麼個妙人,本王會忍的,直到你心甘情願的那一天。”說完在蕭灑的脣上輕輕的點了一下,又睡下了。

當我睜眼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臉,心道:還真是寸步不離呀。

“沒上早朝?”我揉着眼睛問道。

“這幾天都陪着你,不去了。”樑少攻扶我起來,又給我遞了個毛巾,我美滋滋的享受這一切,就是假的也高興。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承歡侍宴無閒暇,春從春遊夜專夜。今天怎麼安排?”我伸手指了指茶,樑少攻又給端了過來,媽的爽翻了,我也就是試試,他還真去端了。

“聽蕭兒的!”既然男一號這麼投入的演繹,我這個男二號也要盡心纔是,於是笑道:“放風箏,如何?”樑某臉上出現個問號。我該口道:“就是紙鳶。”問號更大了,我明白了。於是吩咐下人準備材料,用最快的速度做了個簡易大風箏,題詩一首曰:

長夜漫漫難入眠,

只緣心中念紅顏;

相思濃濃訴情綿,

情意綿綿佔心田;

曾經歲月曾相伴

“送你的,還有這詩。走吧!”

樑少攻帶我縱馬狂奔,在空曠的草地上我們的風箏迎風飄揚,無論真假那天我是真的很開心,從小到大最開心得一天。看着樑少攻放風箏的笨蛋樣子,我開懷大笑,竟然笑出了眼淚,到最後連自己都分不清究竟是哭還是在笑。

回來的路上,樑少攻小心的收起風箏,我戲言:“這可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可不許弄丟了,呵呵。”

“可這詩未免悲了點。”樑少攻說道。

“那是你還沒看懂它。”我幽幽的說道。

“難道,這首詩裡內藏玄機。”

我神秘的一翹嘴角說道:“天機不可泄露,你慢慢悟吧,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一首詩就能知道你是否對我真心了,當你明白的那天,就是你輸的時候,或許,你永遠不會明白。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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