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首之爭

魁首之爭

月光如銀子,無處不可照及,到處都是蟲子悽切的叫聲。夜的香氣瀰漫在這靜謐的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其中。眼睛所接觸到的皆是這網中之物,任是一草一木,都不似白天那樣地現實,它們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範着淡淡稀疏的月光,每一樣都隱藏了它的細緻之處,都保守着它的秘密,像溫婉可人的情人,使人有一種如夢如幻,亦真亦假的感覺,而冰蓮池的池水猶如一面明鏡,映出了明月,映出了垂柳,也映出了絲絲雲霧,三者彼此糾纏,使得月亮分外妖嬈。

擡頭望月,思故鄉;而如今,背井離鄉,無所依;孤身一人,空悲悵;試問,來年身在何方?(胡寫得,見笑)

用衣袖裝摸作樣的拭了拭眼角,果然狼心狗肺,連個淚氣都沒。隨手戴上耐克遞上來的面具。

“走,你方唱罷我登場。”

大紅燈籠高高掛,人面依舊笑春風。

此刻的清水館,門庭若市人喊馬嘶人語馬嘶

紅飛翠舞攘來熙往熙來攘往

觥籌交錯挨肩擦背比肩疊踵

賓客如雲駕肩接跡比肩疊跡

觀者如市駕肩接武摩肩接轂

笙歌鼎沸車水馬龍花天錦地

比超女海選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尋了個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坐下來,阿迪和耐克就在我身邊。本來以爲

戴個面具可能會引起高回頭率,來了才發現,帶這個的不止我一個,數我的最素,白擔心一場。

一羣鶯鶯燕燕在二樓三五成羣,卻涇渭分明,個個盛裝出席,爭奇鬥豔,眼神交錯,電光火石,想來慧麗苑姑娘與清水館少爺恩怨已久,而每年的花魁爭霸更是這種明爭暗鬥的升級版。而三樓以上竹簾垂蔽,紗幔篷帳,隱約間有人影晃動,神秘莫測,想必這三樓以上(包括三樓)賓客的身份定是不凡。

“公子,不覺的奇怪嗎?”耐克指了指二樓,擡眼看了看我的神色。

有什麼好奇怪的,雖是同一個院,不過有競爭,纔會有進步,這叫良性循環,不足爲奇。

“這裡還有什麼原因?”

“公子,想知道?”喲,還跟我欲擒故縱。

“不想。”我憋死你,玩欲取故予、誘敵深入,我是你祖宗。

耐克在我身邊晃來晃去,飄忽不定,間或擡頭瞅瞅我,似是用眼神告訴我你怎麼不問,我好想說呀。

“得了,別晃了,眼暈,說吧。”我漫不經心的吃了一口茶,心不在焉的看着臺上的歌舞,等了半天也沒等出口氣來,看了一眼耐克,小子你牛。要不是怕你憋出毛病來,我才懶得理你。

“耐克,我是真想知道,你快說吧,我都急不可待了。”

耐克同志義憤填膺的端起茶杯,一個仰首,一個揮袖,茶杯往那桌上一方,雙眼炯炯有神目視前方:“說來話長。”

“言簡意賅,挑重要的說。”

“利益。”我還等着下文呢,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

“完了?”

“完了。公子不是說言簡意賅嗎?”說完還很無辜的眨着眼看我。敢情都是我的不是,你個小白眼狼。

“也沒你這麼簡的,再擴擴。”

“公子既然這麼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報復,絕對是報復,好你個謝老鴇,把這麼個伶牙俐齒安在我身邊。

“贏的一方,不僅能得到清慧院的三分利,而且在接下來的一年時間裡吃穿住行用皆優先,整體身份高一等可隨意指使輸方比自己身份低的人。最重要是魁首可以進宮獻藝,要是被那個皇親國戚看上了,可就一步登天了。”

“還分等級?幾級?”

“總共七級,赤、橙、黃、綠、青、藍、紫,依次漸低,以腰牌爲證。其中紫是雛,待年滿十四時按相貌才情掛不同色澤的牌。”

“那這四魁是赤牌嘍。”

“不是,只是橙。”阿迪要是不開口說話,我都快把這個人給忘了,似乎他本人也察覺到這一點。耐克狠狠的瞪了阿迪一眼,以示不滿。接口道:

“只有魁首才能掛赤牌。”原來如此,還挺複雜。

“哪去年是誰奪魁?”

“清水館的公子,少言。”阿迪話音剛落,就跟耐克互掐起來。

怪不得,那幫小娼妓個個怒目而視,滿眼幽憤。所以說得罪誰都別得罪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更何況還是一羣,一會還要跟他們比,還不能輸,血倒黴。

“鐺——一聲輕鑼。”好戲開場。配角紛紛從臺上消失,館中賓客頓時安靜下來。只聽身旁一位看客說道:“早聞清慧四魁豔絕四方,殫見洽聞,今日能有幸一見,不枉此生。”

“對對,尤其是慧麗的瑤姬,那雙勾魂眼,真是攝人魂魄。”幺雞?讓我想起了麻將,不知道這裡有沒有,沒有的話又是一生財之道回去後得計劃計劃。

“那也比不了媚姬的楊柳細腰呀,哈哈哈。”這大概就是古代版後援團。

須臾之間,館內花瓣飄香,清煙盤繞,如夢似幻,只見八人施展輕功擡轎從天而降,兩位體態婀娜的美人從轎中緩緩步入臺中,回首瞥了一眼我們這些凡夫俗子,這一眼不打緊,硬生生瞥倒了幾個心理承受力弱的,要不是先前見識過自己的容貌,難免不會從椅子上摔下來,這大概就是勾魂眼瑤姬了。此女子,年方二八,月貌花容,眉清目秀,脣紅齒白,冰肌藏玉骨,襯領露酥胸。柳眉積翠黛,杏眼閃銀星。月樣容儀俏,天然性格清。體似燕藏柳,聲如鶯囀林。半放海棠籠曉日,纔開芍藥弄春情。尤其是那雙眼睛似是一汪春水,脈脈含情,有似是一輪明月,顧盼生輝。

而側立於其旁的美女必是媚姬,相似的年齡,迥異的風情。雲鬢亂堆無掠,玉容未洗塵淄。一片蘭心依舊,十分柔態傾頹。櫻脣血氣全無,腰肢屈屈偎偎。愁蹙蹙,蛾眉淡;瘦怯怯,語聲低。哼哼嘖嘖,無病而呻,也罷: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見那曉風殘月楊柳悽清,自憐軟玉溫香,冶夜倡條。此種的神情更讓人生出憐愛之意,恨不得揉進懷裡融入骨裡。

賓客們還未從夢中醒來,只見兩條金色羅綢似游龍飛濺而下,兩位翩翩少年,乘金龍落入臺上,人?非也;仙?勝似!

一位手持玉簫:“清水——少言,有禮。”話說這少言看似跟我目前一個年紀,卻明顯比我有教養,容貌豔麗,纖妍潔白,如美婦人。螓首膏發,自然娥眉,見者靡不嘖嘖。

另一位手握長劍:“清水——碧言,失敬。”相對於少言,這個碧言同學,稍微有那麼一點男人味,容貌嘛不及少言,但也是受中極品,所以說我一直很納悶,爲什麼娼館就不能進一些有男人味的小攻?

倆姬也分別作了個萬福,比賽也正是開始。

第一場,歌舞昇平

首先,由慧麗苑代表隊出場,表演者瑤姬、媚姬。

瑤姬撫琴,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媚姬起舞,舞轉回紅袖,歌愁斂翠鈿。滿堂開照曜,分座儼嬋娟。

音落舞畢,翩翩滿堂彩。

接着,由清水館代表隊表演,表演者少言、碧言。

少言吹簫,青山隱隱水迢迢,秋盡江南草未調。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碧言舞劍,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爲之久低昂。

簫停劍止,掌聲震雷鳴。

清水剛柔並進,勝。

第二場,吟詩作對。

兩隊抽籤,即興作詩,不過這個時候我走神了,在煩惱到底怎樣才能戰勝如斯強敵,何況還是四個,輸了就得滾回去當乞丐——那是好的,要是讓人發現此等容貌免不了淪爲孌童的下場,鬱悶——

“公子,快該你出場了。”耐克用手指了指臺上,謝老鴇正給少言頒發赤色腰牌,倆姬滿臉的笑意盈盈,卻目漏兇光,毫不遮掩。

我,蕭大少,似乎有點緊張,彷彿回到五歲那年被人領養時的激動,有多久沒有這種心情了,果然生活不能太安逸,一些不必要的情緒慢慢爬了上來。

正在爲清水歡呼時,謝老鴇發話了。

“今天的壓軸好戲還沒開始呢?”環視臺下,目光掃到我這裡時,一陣惡寒。接着又看了看貴賓席(樓上的),十足吊人胃口。

“前些時日,有一怪人登門拜訪,說是要當清慧的尊儒。”話說到這裡,滿場的來賓一個個掛着個難以置信的臉譜,我明白,聽耐克說清慧沒有尊儒五年了,因爲每任的四魁都才華橫溢,博學多才。

“所以,他要挑戰四魁,我就給他這個機會,在場的來賓做個見證。”之後清了清嗓子又說:“只要他贏,便是清慧的尊儒。”

在場的來賓們個個興奮之情難以言喻,那眼神很不能把人生吞活剝,就聽他們嘰嘰喳喳說個沒完。有的說‘這五千兩沒白花’,有的說‘不知道哪來的浪蕩子’,有的說‘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還有的說‘聽說是山中隱士,動了凡心’,更有甚者說‘是出家的和尚,破了色戒’等等,一時間衆說紛紜,熱鬧非凡。

正聽得開心,突然間,空中飛來一白綢,攔腰一纏,我大呼一聲“哎喲”緊閉雙眼,凌空飛起。

再睜開眼時,已在臺中。

我擡頭望向謝老鴇,心道,沒想到你還是個武林高手。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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