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似曾相識

春宵一刻+似曾相識

一片銀河萬丈清,中宵猶有放歌情。

天黃疑是華燈染,草綠原爲竹樹成。

水落玉鎪金浪湧,星搖環珮月痕生。

莫嗟初曉豪華盡,憶得依稀歌舞聲。

夜是如此的妖媚,人卻依舊的空漠,沒有值得珍惜的人,沒有值得看中的事,沒有值得保留的物,好像我唯一可做的事就是活着,一個人,無論好壞只要活着就有夠了。以前是,現在還是。

擡頭看着明月,也覺那光竟然亮的憂傷,今夜的嫦娥或許也是孤守空房,獨對青燈,見不得別人花好月圓,雙宿雙息,硬是將空閨離愁分了一半於我,悲傷的連影子都離我而去,只可憐我這孤家寡人當了他人的替罪羊。

話說半個時辰前,我們一行人各自領了賞,正打算回去,這時謝老鴇的期盼終於發生了。你想啊,美男子樑少攻身爲一名同志,□,在所難免,更何況對象還是男見男想壓,女見女想嫁的極品小受。

不過讓人鬱悶的是,把我弄來算哪門子事兒。

此時我正站在某某王府的某某院裡空對孤月。也罷,既然把我弄來你就好生招待招待橫豎花不了你多少錢,但是最讓人可氣的是,管家來了後,瞥了我們仨兒一眼,指着我的銀鼻子說道:

“怎麼把他也弄來了?”

“王爺說,男的送王府,女的送回去。這不小的就……”奴才甲說道。

“看着平時挺機靈的,怎麼盡辦些沒招沒老兒的事兒,也不想想咱們王爺是何等的人物,那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說的兩眼放光,崇拜之情溢於言表,“你弄這麼個貨色回來,也不怕污了咱們王爺的眼。”

“小的知道錯了,請老總管高擡貴手。”奴才甲連忙跪下,聲音也跟着一顫一顫的。

“行了,行了,我又不是什麼心狠手辣的角色,起來吧。”然後轉過身來厭惡的看了我一眼,說道:“給他隨便找個地方,明一早哪來哪去。”說完擺了擺衣袖走了。

我內心彷彿萬馬奔騰,響雷陣陣,又如波濤洶涌,激浪層層,要不是我這人向來不拘小節,非得他媽氣的口吐鮮血,倒地身亡。聽聽,什麼‘貨色’,‘污眼’,自出孃胎還沒人這麼形容我(最多罵我一句賤),好像我他媽上趕着等着你們家王爺操似的(某爺:你敢說你沒有想過。某蕭:滾。),你當人人都拿他當寶,**,我在心裡狠狠對他比了中指。

然後就被塞到這個院子的某個陰暗的角落,一沒給被褥,二沒派下人,三連盆水都不送,人都說越是有錢越扣,我還不信,今天算見識了。

這就是我爲什麼現在正站在院子了遙望嫦娥,意淫吳剛。

正覺的挺沒勁的,打算回去睡覺,忽然聽到一陣哼哼唧唧的呻吟,立馬精神抖擻,尋聲而去。

找到發源地,尋了個最佳地理位置,往那一蹲,細細品味,字字斟酌。**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陰。不要說我無恥,誰叫我是男人,聽見□的就拔不動腿,看見□的就挪不開眼。

“啊,王爺,饒了碧言吧,再戳,會壞的。”又是一陣嗯嗯啊啊。

“不…行了,碧言不…啊…”接着呻吟陣陣,碧言同志已經爽的都話不成章,語不成調了。

“王爺,快點,我要…。”這又是誰,不止一個碧言,難道是?

作爲一個有着強烈求知慾的少年,其宗旨是打破砂鍋追究到底。

聽,已經不能滿足我了,我鬼使神差的貼着門邊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還未等我有所動作,門已經被我那不安分的老二給頂開了個小縫,沒想到竟腫成這樣。還有那樑少攻幹這檔子事也不把門關嚴實了,當真以爲不會有人偷看。(某爺:以爲人人都想你這麼無恥。)

絕世小攻——樑少攻,□着身體不着一絲,烏黑的長髮或糾纏或散落,朦朧的燭光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麥色的肌膚在燭火的襯托下泛着淡淡的金光,修長有力的雙手一隻撫上碧言的腰肢,不停的擺動,一隻握住少言的□來後的揉搓,再看雙言,魂魄早已飛至九天之外,媚眼如絲,嬌喘連連,通體的粉紅,如玉的肌膚在一聲聲□的呻吟中越發的嫵媚動人。

這就是傳說中的3p,樑少攻真該改名叫樑總攻。果然牛人一個。

我的**隨着那一聲聲呻吟,一陣陣律動,節節攀升,持續增長。

我顫巍巍的將手伸向自己的胯間,撫摸上自己的□,鼻下早已猩紅一片。

門內上演着精彩的三人大戰,情節可謂是跌宕起伏,引人入勝;門外卻有銀面公子蕭灑進行艱難的□反擊,當真是環環相扣,步步爲營。

忽的,那樑少攻一扭頭,直直瞥向我這裡,目光如炬,嘴角上翹。被他這麼一瞪,我一個寒顫——射了。我他媽盡然被人一個眼神給弄射了,窩囊!

跟着雙腿一軟,一個跟頭滾進了屋裡,我摸了摸鼻血,蹭了蹭□從地上爬起來,映入眼簾的是少言一臉的憤怒,愛恨交加(當然那恨肯定是針對我的),碧言滿臉的詫異,羞愧難當。樑總攻不愧是久經沙場,沉着冷靜,啪啪兩下,二人昏死過去——葵花點穴手。

我直挺挺的站着不知從何說起,這小子肯定知道我在外面偷聽,偷窺外加□。就見樑總攻隨手一披掛袍,大搖大擺的朝我這兒走來,兩腿間雄赳赳,氣昂昂,毫不遮掩。不過,還真***大。

在我研究他的尺寸究竟是多少的那瞬間,總攻大人已經站在我面前,笑道:

“喜歡嗎?”□得語氣,聽得我一愣,喜歡什麼?我不就瞄了你那裡幾眼,也不用問得這麼直白。不知說什麼的時候就不要開口,有道是千言萬擋,不如一默。

見我不說話,總攻大人也不氣,又問了一遍:

“喜歡本王剛纔的表演嗎?”原來是問這個,我誤會了,不該不該。

“也就一般,怎麼說呢,驚豔有餘,形式單調。”我不知死活的說道,不就把我瞪射了嗎,得意個啥!

樑少攻道:“尊儒可否指點一二。”

我回道:“指點談不上,就是提幾點建議,在做的過程中可以時不時的換換體位,同時也可以用些輔助工具增加情趣,還有這屋裡的擺設太冷清,可以搞的曖昧點,有利無弊。”

“原來尊儒除了教授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還傳授閨中密事。”樑少攻說完,笑得更加邪惡了。

“王爺誤會了,我才十四,那裡懂得這些,只不過在那種地方呆久了,耳聞目染,耳熟能詳,都是道聽途說來的。”真是言多必失呀。

“十四不小了,可以掛牌了。”還是笑,笑得我毛骨悚然。

“在下是個先生,既不賣藝也不賣身。”

“那,尊儒打斷我的好事,你說該怎麼辦。”你把他們點醒,我立馬消失,你老人家繼續,當我從沒出現過如何?當然,我要是想活着出府,這種話我是萬萬說不得的。

“在下……”

“既然尊儒不知,那小王給尊儒兩個選擇。”他停了一會,見我不語,當我答應,又道:“第一,摘下面具。”

要是我摘下面具,讓你這種由□控制大腦的禽獸看見我的樣子,還不把我吃幹摸盡。我想了想,搖搖頭。

豈料,某個不要臉的,把我打橫抱起,甩到牀上,欺身壓上,恩,果然是個適合NP的好牀。

“王爺還,還沒說,第,第二個選擇呢。”我嚇的都結巴了。

“尊儒,不選第一個,那就是第二個嘍。”越說越壓,越壓越下。

“王爺還沒說出來呢。”

“這第二個選擇就是老老實實讓我上。”你,我無語,不死心的問道:

“沒有第三個?”王爺動作停了停,想了一會,笑道: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給你。”我點點頭。

“那好,先生選的是第三個。”我又點點,總好過被人上。少攻開口道:

“第三個選擇就是,摘下面具老老實實的讓我上。”我倒。

說完,伸手就要摘我的面具,我立馬制止,四目相對。

“怎麼?”樑少攻,眉微皺,稍有怒色。

“王爺,可能不知,先前有一店小二,無意中窺得在下真容,從此竟不能舉。所以王爺還是不看爲妙。”

樑少攻不懷好意的看着我,問道:“盡有這種事,你可知欺騙本王等同欺君。”語氣雖曖昧,但威脅意味十足。

“在下句句實言,絕無半點誑語。”

“那你的意思是本王竟不如一個店小二?”

我趕緊拍馬道:“他哪能跟王爺比,王爺自是身經百戰,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攻無不取,取無不利,總之越攻越勇,越勇越攻,無堅不摧,難逢敵手”說的我冷汗直流。

“也罷,你既然不願意,咱們就蒙面做,尊儒不是說本王缺乏情趣嗎,如今就從先生這裡好好培養。”要不說我嘴賤,沒事提什麼建議。

大手一揮,春光乍泄。我掙扎着,說道:“王爺身居顯位,要什麼樣的美人沒有,何苦爲難一個毀容之人。”

“毀容是嗎?單這具身體,本王就沒見過在你之上的,你叫本王如何舍你而取他人。”唉!!不任命都不行,先是遇見個虐待狂,如今又多了一個性變態。算了,該來的還是得來,停止掙扎,正打算換個舒服點的姿勢,準備上下其受,就在這個時候。

“啓稟王爺,皇太后傳王爺火速進宮。”門外傳來老管家戰戰兢兢的聲音。

就看見屋裡的桌子凌空一躍,撞向牆邊。樑少攻從我身上起來,回頭,冷冷的說道:

“今天就先放過你。”

我裹起衣服,如閃電般消失,在門口撞見滿臉震驚的老管家,我壓根當他透明,匆匆往臥房奔。

一進門,我靠,也該我倒黴,人還是那個人,影還是那個影,話還是那句話。

“主上,有請。”

————————————今天你割了嗎?———————————————

太后寢宮,子時三刻(半夜11:45)

整個寢宮,煙霧繚繞,香氣溢人,樑少攻恭敬的站在殿上,太后端莊的坐在簾後。一時間氣氛曖昧非常。

“太后,這個時候喚臣來,有何要事?”

“聽說,皇叔把殿上獻藝的兩個小倌帶回府上了,可有此事?”

“莫非,太后對臣的閨中密事也有興趣?”

“哀家不是這個意思,哀家只是希望皇叔以身體爲重。”

“謝太后關心,若太后沒有其他的事,臣告退。”說完躬身行禮。

轉身要走的時候卻聽到:

“少攻。”短短兩個字,卻飽含着說不清的哀愁,訴不盡的悲傷。

樑少攻停住了腳步,身體一僵,半盞茶的沉默之後,開口道:

“還請太后莊重,你我今時不比往日,容臣告退。”說完便決絕的離開不帶一絲留戀。

浮華一夢成雲煙,竹籃打水一場空。

回府的樑少攻已完全沒了先前的那般興致,但腦子裡卻時不時蹦出那雙神采飛揚,美的不可方物的眼睛,好似在那裡見過,再仔細一想又全然陌生,蕭灑,瀟灑,逍遙自在,隨性灑脫,時而鬼靈精怪,時而才華橫溢,時而世故圓滑,時而天真可愛,再有就是滿嘴的謊話連篇,一臉的言不由衷,當真有趣的緊。於是問了老管家蕭灑的臨時落腳地,便尋了過去。直悔的老管家捶胸頓足,怪自己老眼昏花,有眼無珠。

一推開房門,無人,四下也沒尋着,便知已經離開了。

樑少攻,眼睛一眯,嘴角微揚,冷冷的說道:“逃得掉嗎。”

第十章

每次聽完‘主上,有請。’這簡簡單單四個字之後,就被人點暈,待醒來時,發現自己又被吊在半空中,不過這次造型有所更新,難度係數也跟着加大。

我雙手雙腳綁於身後,左手纏右腳,右手纏左腳,正中打了個結,纖細的腰枝以前所未有的弧度懸於空中。

我衣衫不整的吊着,看着那刺眼的金黃色正悠哉悠哉的品着茶,有一眼沒一眼的往我這瞄瞄,不知心裡盤算着什麼。

時下正值金秋十月,夜晚涼意浸人,血氣循環不順的我,在空中抖了幾抖。

金面人想是怕我着涼,很是憐惜的在我的肚子下面放了個火盆,弄得我腹背受敵,腰部曲線更加扭曲了,道:“謝主上擡愛,在下真是愧不敢當。”

“先生過於自謙了,我其實也不想這樣,這都是爲了你好,只要如實回答我幾個問題,我馬上放你下來。”

“主上單說無妨,在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就這幾個字我說的不是一般的吃力。

“那麼先生可否告訴我,你到清慧院究竟是爲了什麼。”我剛要開口,卻被他一個擺手,打斷,“可要想好了再說。”

過了一會,他又開口道:“先生可是想清楚了。”

我點點頭,然後給了一個讓他抓狂的答案。

“你是在考驗我的耐性是嗎?”於是對着空中啪啪兩聲,一個化成灰我都認識的黑影噌的一下出現,耳語了幾句,又噌的一下消失。再出現的時候,我的面前齊刷刷的擺着四排大金磚,每排兩塊。“這些都是爲先生準備的。先生可想好了。”

我拼了老命似的把頭往死裡點,然後又把剛纔的答案重複了一遍。

就聽某人手裡的茶杯‘咔嚓’一聲,碎了,毫無感情的說道:

“給先生擺上兩排。”

於是四塊大金磚,穩穩當當的放在我的腰上,我疼痛難當,彆扭至極,來回晃動,想把它們弄下來,就聽金面人說道:“掉一個斷手,掉兩個折腳,都掉下來去四肢。”此話一出,我立馬紋絲不動,誰碰我,我跟誰急。

“先生可有新答案?”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腰上又多了兩塊。不一會兒,只聽‘咯咯’兩聲悶響,雙臂脫臼了。周身的疼痛伴着火盆的烘烤,使我的意識漸漸渙散,距離成功的昏厥僅一步之遙,小金面你得再加把勁兒。

金面人走到我的面前,挑起我的下巴,我迷迷糊糊望着他,努力的睜着眼想把他看清楚,卻怎麼也辦不到,忽覺脣上一熱,還沒反應是怎麼一回事,就被人賞了兩盤熊掌炒肉,雖然這兩下使我更迷糊了,但還不足以使我暈倒。

“你以爲你這個樣子,我就會放了你,我不會蠢的再上一次當。風影(就素那個黑影的名字),把他的眼睛給我刺瞎!”金面人怒吼一聲,桌子闢成兩截,我立馬從昏厥的邊緣清醒。

就看見一鐵釘直往我眼心裡鑽,一摸白色閃過,鐵釘‘咣噹’掉地,風影離我兩米開外。

謝老鴇你終於看不下去了,是嗎?

“大哥,你還要這樣到什麼時候,別再折磨他了,他什麼都不記得了,你難道非……”其實我還想繼續聽的,只是我這身體總是在關鍵時刻罷工。

————————————沒有最割,只有更割——————————————

我再醒來已經是兩天後的事了。

從我睜眼到現在,耐克就沒停過,那真是熱淚盈眶,涕下沾襟,嗚咽不語,泣不成聲。

“我還沒死呢,你看你這德性,學學阿迪。”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誰跟他這麼冷血。”颳了阿迪一眼,又道:“每次從那裡回來,都傷痕累累,這次,要不是主子,怕是……”又是一陣梨花帶雨,孃的,你還是不是男人,果然在這種地方待久,***都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了。

“怕什麼?你家公子可是福大命大,逢凶化吉,吉星高照,照豔四方,哈哈,咳咳。”一陣劇烈的咳嗽,想是那晚傷了肺。

“公子慢點,你剛醒,身子還弱着呢。”接過阿迪遞來的茶水,說了聲謝謝,見阿迪臉一紅,又站一邊,自顧自的擺起了造型。

“那裡是哪裡。”我知道問了也白問,但還是想試試我在他們心裡的分量。

“公子……”見二人面露難色,似有難言之隱,算了畢竟相處不到兩個月,彼此連朋友都算不上,何來分量之說。

“不說算了。”我微微閉上眼睛,就是有點累了。

“公子不舒服。”耐克憂慮的語氣,或許自己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可憐。

“這次爲什麼不編謊話來騙我了?”我淡淡的笑了一下。

“公子你早就知道?”耐克不停的搓着衣袖,阿迪又擺了新pose。

“你們真當我傻子,連自己是不是被馬踢了都不知道。”我自嘲的彎了一下嘴角。”

“那公子爲什麼不……”耐克擡頭不解得看着我。

“揭穿是嗎?有必要嗎?你們有心隱瞞,我何苦討這份沒趣。阿迪,耐克,”聽到自己的名字,二人同時看向我。“在我心裡,你們從來都不是下人,你們可知?”見他二人不語,我又繼續說道:“有些事情,我不提不問,不表示我不知道,我只是一直以爲朋友之間本就應該互相信任,互不欺騙,人之相知,貴在知心,同聲相應,同氣相求!孰料,原來都是我一廂情願而已。我話既已說到這個地步,你們想去想留隨便,反正這個地方我是不能待了。”再待還不把命搭上,只可惜了這個好工作。

話音剛落,就見二人雙雙跪倒在我牀前。

耐克邊哭邊說:“公子去哪,我就去哪,耐克從不奢望能成爲公子的朋友,但求常伴公子左右。”

“以後可能要淪落街頭,你的工錢可要沒指望了。”

耐克佯裝不樂:“公子不是說拿我當朋友,怎麼還錢不錢的,再說以公子的相貌才學名氣,怎麼可能淪落街頭。”小樣,就知道你不可能作賠本的買賣。

“說的也是,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了,以後就直呼姓名吧。”耐克點頭稱是,而我則一掃剛纔的陰霾情緒,朗聲道:“阿迪你呢?”

阿迪緊咬着下脣,隱約間都能看到絲絲血漬,耐克在一旁急的直瞪眼。

果然,還是不行呀,我還是高估了自己的魅力。

“耐克,你先下去,我單獨跟阿迪聊聊。”耐克白了阿迪一眼之後,退下了。

“是該叫你阿迪呢,還是叫你,”我看着阿迪一字一句的說,“冬——兒——”

阿迪,一臉震驚的擡頭看着我,本來只是猜測,現在看到他的表情就更加確定了,原來冬兒竟是個男的,不過誰也沒說他是女的。

“公子,怎麼會知道?”

“我只是隨便說說,沒想到被我說中了。”就見阿迪一臉悔意,晚了。

“蕭兒,竟然聰明如此,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猜到的。”謝老鴇穿着件寶藍色的席地長袍,從屋外姍姍而來。

“從今天醒來的時候。”

“說來聽聽。”做到我的牀上,從後面抱着我,使勁的搓。也不管我願不願意。

“我猜你怕是第一次見了我,就認出來了吧,只是我當時太髒,不敢確定,才把阿迪指給我,等我洗乾淨了,這才肯定我是誰,給我面具,也不是因爲我太漂亮的緣故,是不想有人認出來,對吧。所作的一切不過都是爲了試探我是不是真的失憶,沒想到,讓最不該見到我的人見到了。若冰哥,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呀。”我笑着,雖看不見他的臉色,也知道他現在心情好不到哪去,攬着我的手臂越發的緊了,生怕我消失了似的。

“是呀,我是糊塗,在看到蕭兒的第一眼的時候,我就應該知道蕭兒只是蕭兒,不是他,你們除了樣貌相同之外,再也沒有一點共同之處,他怎麼會有蕭兒這般才思敏捷,談笑風聲。我現在才知道,你們完全不同。”

“可惜晚了。”我輕嘆了一聲。

“不晚,現在還不晚,他不會再傷害你了,我會保護你的身體不受到任何傷害。”說完摟的更緊了,我輕咳了幾聲,謝老鴇這才鬆了鬆。

“他?你大哥嗎?”

謝老鴇身體一僵,舒緩了下神色,又道:“蕭兒,都聽到了?”

“沒有,在聽到你叫他大哥之後就人事不知了。”謝老鴇僵直的身子又鬆了下來。

“蕭兒直管好好在這住着,只要有你若冰哥哥在就不會讓人動你分毫。”何必說這種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話呢。如果不算上次的□未遂,和時不時的性騷擾,這謝老鴇算是這兩世中對我最好的人了。

“蕭兒不想知道自己是誰嗎?”

“知道了又怎樣,不知道又如何,結果還不是一樣。”我本來就不是他,只是你們不知道罷了。

“蕭兒說的對,遺忘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彼此不再說話,只是這樣互相依偎着,索取他人身上僅存的溫度。

耐克推門而入打破了這份寧靜安詳,說道:“攝政王知道公子醒了,邀公子晚上過府一聚。”

我略微皺了下眉,就聽見謝老鴇,說道:“真是陰魂不散,就說公子剛醒,身體不適,不宜外出。”

“慢着,”我從謝老鴇懷裡坐起,忙道:“就說我晚上會自己過去,叫他們不必派人接。”說完耐克下去了。

謝老鴇不滿的抱回我,喃喃道:“你竟然想去。”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再說若冰哥當初不就是這麼打算得嗎?”我和樑少攻之間可是你搭的橋。

“我後悔了,把你送進宮的時候我就後悔了。”

“若冰哥,世上是沒有後悔藥可吃的,再說你也知道,憑你自己是護不了我周全的。”

“你不怪我。”謝老鴇愧疚的說道。

我爲什麼要怪你,媽的(本大爺,一激動就好粗口),謝你都來不及,給我找這麼個大靠山,不就犧牲點色相,我又不是女人,身子看的沒那麼金貴。

見我一直不說話,又開口道:“既然蕭兒決定了,那就按蕭兒的意思來,要是受了委屈,別忘還有你若冰哥哥。”我他媽差點被他淚到,丫的,不用說的這麼煽情吧。

謝老鴇走之前對跪在地上的阿迪說道:“冬兒,以後你專門負責保護蕭兒,要是蕭兒出了什麼事,後果你是知道的。”

“屬下,定當竭盡所能,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阿迪(就是冬兒),振振有詞的回道,這是我聽到他說的最長的一句話。

知我者,若冰也。

此時我正站在攝政王府的翠宣閣(樑少攻的書房),欣賞着外廳壁牆上的書畫,見四下沒人將面具摘下,揉了揉眉頭,舒緩了一下神色,擡頭正對上一副仕女圖,只見畫中的美人體迅飛鳧,飄忽若神,凌波微步,羅襪生塵。傳眄流精,光潤玉顏。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華容婀娜,令我忘餐。只是這畫中之人似曾相識,一時之間卻又想不起來。左下落款之處蓋一紅印——“仲白”我輕聲念着。

“連本王的字,都知道,你還真不簡單。”樑少攻,已步入外廳,立於我身後,我轉身,剛要回答,卻見樑少攻跟見了鬼似的,退後三步盯盯看着我。

“王爺怎麼了,有什麼不對。”我知道我有着一副絕世容姿,但你的反應未免有點太誇張了吧。

大約七八秒之後,樑少攻走上前,捏住我的下巴,擡起,逼我與他四目相對,冷冷的說道:“原來是你,你果然沒死。”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

確定神秘金面轉危爲安愛恨難分前世今生春宵一刻似曾相識一鳴驚人鋌而走險幻化成空黃粱一夢清水慧麗鋌而走險逃脫2明明之中命懸一線一見如故改錯生離死別攻受初遇美人韓遂真真假假誰纔是真攻受初遇命懸一線美人韓遂唯借東風美人韓遂一抹背影確定小試牛刀誰纔是真命懸一線究竟是誰心亂如麻再愛一次美人韓遂如此美人美人韓遂一鳴驚人愛恨難分魁首之爭互相折磨將計就計幻化成空幻化成空再愛一次真真假假虐心虐身魔高一丈美人韓遂清水慧麗心亂如麻誰纔是真開始一鳴驚人攻之生死愛恨糾纏野心初見一見如故改錯黃粱一夢清水慧麗前世今生魁首之爭小試牛刀兄弟之情前世今生似夢非夢幻化成空愛恨糾纏野心初見逃脫1開始攻心爲上誰纔是真語帶雙關虐心虐身魔高一丈愛恨糾纏野心初見將計就計幻化成空再愛一次逃脫1語帶雙關愛恨難分確定愛恨難分攻之生死一見如故改錯黃粱一夢心亂如麻攻受初遇語帶雙關虐心虐身魔高一丈一紙賭約春宵一刻似曾相識見面清水慧麗逃脫1攻受初遇攻之生死愛恨糾纏野心初見一紙賭約一鳴驚人美人韓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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