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誰

究竟是誰

稀裡糊塗的穿越,莫名其妙的身份,錯綜複雜的感情,才知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種種經歷讓我瞭解的了許多,也清醒了幾分,原來在這世間:

有一種感覺總在失眠時,才承認是“相思”;

有一種緣分總在夢醒後,才相信是“永恆”;

有一種目光總在分手時,纔看見是“眷戀”;

有一種心情總在離別後,才明白是“失落”。

而這所用的一切都源自一種刻骨銘心的感情,它有個好聽的名字叫——愛。你要是問我什麼是愛,我只能無奈的搖搖頭,那是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每個人都會有不同詮釋,而我所知道的愛,是他在的時候,眼睛裡只有他一個人;他不在的時候,一切都帶有他的影子。

一覺醒來之後,我知道自己錯了,我不該見他,更不該約他,我一向理智,如今越活越不像自己了,我讓不該有的情緒影響了自己,左右的自己,我必須要靜下來,好好的想想……

我對着鏡子簡單的梳理了一下,看着當空的太陽,知道已近中午,換來小斯讓他簡單的備些飯菜,有句俗語咋說的來,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不一會便傳來陣陣香氣,絲絲入鼻,小腹咕咕咂響,饞涎欲滴,匆忙走上去,擡起頭纔看清,來人竟然是

“哥哥

”我迅速的整頓了一下思緒,忙笑道:“哥哥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晉穆豐很紳士的走到桌前,優雅的放下托盤,回首對我露出包容的笑容,示意我過去,我慢慢的走了過去,在他身邊坐下,接過他遞過來的碗筷,有一下沒一下的往嘴裡塞着,說實話每次跟他在一起都覺得很緊張,這種感覺直逼的我喘不上氣來,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但絕不是害怕。

我沒敢擡頭看他,只是故作瀟灑,假裝悠哉的吃着嘴裡的飯菜。

就這樣,我吃着,他看着,不說一個字,直至我吃完。

“好吃嗎?”晉穆豐的語氣很柔和,讓人聽着心裡很舒服,我機械的點點頭。

“這幾天忙着大婚,沒時間來看蕭兒,蕭兒可有怪哥哥?”我擡起頭,對上那雙跟我極其相似的眼睛,又機械的搖了搖頭。

晉穆豐瞭然的點點頭,“不怪哥哥,那就是不滿意這裡的生活?”

我被晉穆豐問的有點發蒙,竟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本能的說道:“我這輩子從沒過的像現在這麼悠閒。”

晉穆豐依舊緊緊的看着我,眉頭不似先前那麼舒展,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許多,生硬而幹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既然如此,蕭兒爲什麼還要去見他,蕭兒難道忘了,自己的眼睛,難道忘了爲什麼睡了三年?爲什麼還要去見他?”

我呆愣愣的看着晉穆豐,他竟然知道,這麼快,於是幽幽的說道:“我不甘心。”

“不甘心?”晉穆豐考究的看着我,說道:“蕭兒,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很不擅長說謊。”

看着晉穆豐嚴峻的表情,緊握茶杯的雙手,我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不是因爲我撒謊,而是因爲嫉妒。

我低低的吟笑着,這笑聲迴盪在屋裡,說不出的怪異,“哥哥呢,哥哥自己又未嘗不是如此。”我無所畏懼的對上晉穆豐的雙目,雖然沒有他攝人心脾的王者氣魄,可是我問心無愧。“哥哥又是爲了什麼跑過來質問我,哥哥又是爲了什麼大婚,哥哥又是爲了什麼放棄一統江山的大好時機?”

晉穆豐避開我銳利的目光,只是將手裡的茶杯攥的更緊,我站了起來,走到他的身邊,俯首說道:“我以前是怎麼對你的,你難道忘了,如今又裝出一副沒事的樣子,在我面前擺出好哥哥的姿態,當所有的一切都沒發生過,這可能嗎?可能嗎?你總是這個樣子,總是這個樣子,你這樣做只會讓我更加內疚,你是在懲罰我,折磨我。”我好像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又好像不知道在說什麼,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現在很激動,我的血液在沸騰,猶如滔滔江水奔流不息,猶如萬馬奔騰驚雷陣陣。我想現在的我一定表情很扭曲,面貌很猙獰,在我個人的記憶裡,我從沒如此極端過。

我看着晉穆豐逐漸痛苦的表情,生硬的突出三個字,“我沒有!”

“沒有?我說你有。”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跟膽子,雙手緊緊的扳住晉穆豐的雙肩,逼他與自己對視,說道:“你以爲你這樣就是在關心我,愛護我,你錯了,我要的不是這些,爲了我的眼睛葬送自己的一生,爲我的感受放棄一統的機會,哥哥值得嗎,值得嗎?”

只聽咔嚓一聲,晉穆豐手裡的茶杯終於碎了,刺眼的紅的從他的指縫見流出,染紅了我的眼,也染紅的桌面。我看着他受傷的手,耳邊傳來晉穆豐乾脆的聲音:

“值得!”

“哈哈哈,哈哈哈,哥哥你糊塗呀,糊塗!你又知道我是誰,我從哪裡來,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是爲了誰?啊?”如今連我自己都糊塗了。

晉穆豐緩緩站起將我攬在懷裡,緊緊的,“你究竟是誰沒有人比我再清楚了,你是瀟灑,也是語兒,你信也好,不信也罷,總之從今往後我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聽到晉穆豐最後這句話,我的頭忽然劇烈的疼痛起來,就好似齊天大聖的緊箍咒,禁錮難當,疼痛難忍,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將晉穆豐推開,對着他痛苦的吼了一句天外來話(並非出自我本意):“傷我最深的就是你——”

那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悲號,竟然出自我的口中,忽然間天地爲之變色,好像乾坤逆轉,我再也支撐不住,昏過去的剎那,好像有人吻了我。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看見的竟是沈依依的臉。

“你醒了?”沈依依看着我的臉說道。

我點點頭,像是想起了什麼,問道:“我哥呢?”

“好容易才把他打發走,怎麼,醒了看不見他有點失望?”我疑惑的看着沈依依,對她的說詞很是不解。沈依依只是好笑的看着我的表情,說道:“我都看見了,本來是來找你算賬的,誰知?原來竟是真的。”

“什麼真的假的,你在說什麼。丫的,我看你就是個庸醫。”我晃動了一下四肢和腦袋,覺得沒什麼不妥,於是不正經的流氓表情又爬上了我的臉。

沈依依略一皺眉,說道:“本來想好好折騰你一番,念在你有病,不跟你一般見識。”

我笑道:“我有病?我看你有病還差不多,而且還是相思病,別整天沒事往我房裡鑽。”

“我怎麼啦,你倒是說說看。”

“哼!謝蕭,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對我無意?我還對你無情呢,我找你是有別的事,我知道你叫晉穆語,是他的弟弟,如今我親眼所見,我想你一定會幫我的。”

她說得莫名其妙,我一臉茫然,問道:“你都看見什麼了,你是在威脅我?”

“沒有,我是說我已經知道你跟你大哥

??”沈依依尷尬的看着我,又說道:“所以我覺的你的想法應該給我一樣。”

我是越聽越糊塗,我跟我哥

?我怎麼不知道!“你個小丫頭片子,你在胡說什麼呢?我跟我哥什麼事都沒有!你該不是被我拒絕了一時想不開,伺機報復吧。”

沈依依俏眉一挑,杏眼一瞪,怒道:“謝蕭,我沈依依喜歡誰都不會喜歡上你這個斷袖,你跟你大哥剛纔說得,做得,我都看見了,我決不會讓我姐姐嫁給晉穆豐,我今天來是打算讓你給我聯手破壞這門親事的,你應還是不應!”

每次我從昏睡中醒來,都會受到不小的驚嚇,這次也不例外,我看着這個小丫頭片子,笑道:“說我是斷袖,我看你還是蕾絲邊呢。”

“蕾什麼邊,謝蕭,你把話說清楚,咱明人不做暗事。”

“就是女斷袖!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着沈依依逐漸扭曲的小臉,我心裡那叫一個高興,怪不得男生喜歡欺負女生,丫的,就是有趣。

“謝蕭,你太過分了,我跟

?我跟

??我姐絕不是女斷袖。”我看着沈依依緋紅的臉蛋兒,忽然覺得自己做得有點過分了,於是柔聲道:“依依,你喜歡你姐姐?”只見沈依依頭埋的更低,臉色越發的紅透起來。

我原本只是開玩笑,誰知,忽然我腦海中飄過一個奇怪的念頭,問道:“依依,你多大?”沈依依的戒備的看着我,答道:“我憑什麼告訴你?”

我笑道:“說了,我就幫你,你看如何?”

“真的!”沈依依兩眼賊亮,剛纔的陰霾一掃而光。

我好笑的點點頭,這丫,太好騙了。

沈依依乾脆的說道:“十六!”什麼!這是我在心裡喊得,差點沒咬掉自己的舌頭,丫的,晉穆豐盡然給我找個13歲的孩子來治我,怪不得一睡就是三年。

我不停的上下打量着這個年僅十六歲的小神醫,趁其不備一手拍向她的胸口,沈依依這才反應過來,可惜已經晚了。

沈依依驚慌的走到我的身邊扶住我,說道:“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誰叫你

??”

我用袖口擦了擦嘴角的血,強忍着胸口的陣陣劇痛說道:“依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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