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也只得沉默起來,就現在來說我們只能這樣做,我們一路往邊上看去,緩緩往前後走去,那弟兄是在他身後不見,按道理來說肯定是在我們後面。
我們慢慢往後看去,警惕的看向前方,很快發現有血跡,仔細看過去我就知道肯定沒戲,這人估計已經完蛋。
又往前走一段距離,終於是看到,這是一頭狼啊,而那弟兄已經嚥氣,死得有些慘烈,看樣子還是經過一番掙扎,但並沒有什麼用。
在野外碰到這些狼,那可不簡單,它們的咬合力很嚇人,這也是大家一般遇到就直接跑的原因所在,看到那狼還在那裡,它齜牙咧嘴的看向我們,很是兇殘的樣子。
邊上錢宇一個弟兄拿出刀子嘴裡大罵起來。
“你竟然敢殺他,這可是我好兄弟,畜生,去死吧你。”
這人邊說邊衝上去,說我正想說等一下啊,大家一起上去唄,但他已經去到狼邊上,和那狼拼起來。
錢宇大吼一聲招呼我們一起上,在我們一羣人圍毆下,這狼最後還是倒下,它雖然在速度很力氣上佔有一定的優勢,但我們這麼多人也不是吃素的。
要說一個人搞不定還很正常,我們這麼多人還搞不定那不是在開玩笑嗎?眼看這狼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樣子,還在那不停抖動。
我們全都長出一口氣,剛纔可以說很是費勁,一抹額頭上的冷汗,心裡也是一驚啊,在這山裡遇到這些野生狼,意味着這附近情況很不好,隨時都有可能面臨危險。
這對我們來說可不好處理,要知道現在我們的處境很不好,有人盯住我們,又是一個很危險的地方,這讓我都有些擔心起來。
“趕緊繼續走吧,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必須儘快拿到東西準備溜。”我來到錢宇邊上有些急切的說。
“我知道,現在這情況確實不能在耽擱下去,好在我們離目的地已經不遠,在走一段距離就能看到那個地方。”
我們一路往前奔去,走得很快,大概在下午終於是到達這邊,這不大不小,剛好夠人通過,我們走進去仔細一看,整齊擺放着好幾個箱子。
打開一看果然全都是現金,金額粗略估計得有一億,但現金其實並不是很多,有的是用支票,那黃姓男子看到我們把錢瓜分完畢,他在一邊張張嘴想說什麼但最後卻只得嘆氣。
其實我也很清楚這人的想法,說起來這些錢還是他們黃家的,但現在黃家島都已經被錢總控制,確實沒有說話的資格,就好像我之前出事一樣,有人要對付我們天夢公司,一樣沒有人幫忙,畢竟連葉坤都不在,大家也不敢說話。
這其實是一個道理,現在我也只得認命,自己失去記憶大半年來發生太多事情,黃家現在也完蛋,以前認識不少人都已經不在,陸玉晴雖然和我聯繫上,但她現在估計已經因病去世。
這就是人生,很多事情就是這個樣子,我們把錢分好後,其實也沒幾個密碼箱子,大部分都是支票,拿在手上也不重。
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天色漸漸黑起來,錢宇問我要不要在這裡過夜,我搖搖頭說。
“不行,現在既然錢已經到手,在這裡等下去遲早要出事,有人正盯着我們呢,不能停下來,連夜回去吧。”
錢宇皺起眉頭,好一會兒纔有些擔心的說。
“這會不會太冒險,萬一迷路可不好辦,而且即使不迷路,晚上危險會更大,那些人可是喜歡在暗地裡出手。”
“現在還去考慮這些?你有想過沒有,待在這裡萬一他們找上來怎麼辦?待在原地就意味等死,還不如一路往外,雖然也有危險,但至少我們還能博一下,而且這麼多人他們就算來找麻煩也得想一下。”
我心裡有些煩躁,直接就說起來,我們已經沒得選擇,只能這樣做,他聽完低頭沉思一會兒,最後也只得同意我的意思。
就這樣我們連夜往回趕路,在黑夜裡前行確實很不方便,但我們走過一次,大概也清楚回去的路,所以並沒有出現走錯路線的情況。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我們停下來休息一會兒,喝幾口水吃一些東西補充一下體力,正當我還在喘氣時邊上傳來呼嘯聲。
“小心。”我大吼一聲,直接就往樹後躲去。
果然又是一根羽箭射過來,心裡忍住大急,這些人果然一直在跟蹤我們,趁我們在放鬆休息時想偷襲,好在我反應快,要不然還真得出事情。
想到這裡我整個人都到一陣涼意,手心都已經開始出汗,警惕的看向周圍,我朝吳飛使個眼色。
很快又是一箭射過來,對方直接就朝我這邊射來,我往邊上一躲,只看見那羽箭飛過,心裡也是一陣後怕。
這時吳飛好像是發現那人在什麼位置,他直接衝上去,頓時就聽到有打鬥聲,我們知道他肯定是發現那些人在什麼地方,大家全都往那邊奔去。
這些人果然就是我們之前在餐館裡看到的那幾個人本地人,只聽見一個男子嘴裡大聲說。
“錢在你們手上,我們知道金額不小,我們不要多的,給一百萬就走人,不攙和這件事情,要是不給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我心想你這口氣還真不小,開口就要一百萬,在一個小鎮裡一百萬那可算得上去富人了,即使在城裡也可以說很厲害的人物。
畢竟百萬富翁,這可不是隨便說着玩的,買個房子幾十萬,再拿幾十萬過日子也沒什麼問題,正想開口說話,邊上錢宇卻冷笑起來。
“一百萬?你們還真是好胃口,也不怕噎死啊,給你一百萬你敢要嗎?一羣蠢貨。”
“你們到底給不給?”那男子氣急敗壞的說。
“不給你能拿我們怎麼樣?就你這幾個人?”錢宇淡淡一笑直接就動起手來,我們趕緊跟過去幫忙,這幾人確實有些厲害,但在我們人數佔優勢的情況下漸漸開始不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