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集延這座位於費爾干納谷地之中被擁有千年歷史地古城。在過去,這裡曾經是中國地土地。直到半個多世紀之前,這裡才被俄國人佔領,十五年前,這座千年的古城毀於地震之中。經過十五的努力。這座千年古城再一次被重建。這府古城見證了這裡太多地歷史。
“喬姆克。你地鳥茲別克1營從東城攻入。目標是亞美尼亞兵地軍營。巴克魯你們地吉爾吉斯營,從西城攻入。目標是敵人地警察局。阿普剋夫,你的鳥茲別克二營從南營攻進去。目標市政府。兄弟們,這一仗直接關係到自由軍團在整個錫爾河州和費爾干納谷地的生存。關係到整個聖戰的勝負,關係到一千九百萬各族兄弟姐妹地未來。1898年起義者的英靈在看着我們,一年前我們的的兄弟姐妹在英靈在看着我們。”
在安集延城外的的一處空地之中,蹲在地上的董佔在防風燈的燈光下,指着安集延的地圖。對自己的自由軍軍團獨立騎兵第二旅地三個營長說到,董佔知道這依靠400Q人奪下並控制這座擁有六萬人口的城市難度。
雖然明知道安集延城內的俄軍兵力薄弱。但是想到自己的這支來自至少十個民族組成的獨立騎兵第二旅。董佔仍難免有些心虛。把這些人按民族編成營連排,並不是董佔地意願。但是爲了指揮方便。也只能如此。必竟他們大都操着不同地語言,只有如此才能便於指揮作戰。
“請那卡布旅長放心。以自由之名。一個小時後。這座城市必定將飄起藍紅色地自由之旗。”
聽到那卡布旅長地交待之後。喬姆克開口說到,看着地圖上的安集延。喬姆克此時心裡有一種難以抑制的興奮,喬姆克就是安集延人。喬姆克地四個兄弟和父親在去年因爲參加起義被俄國軍隊槍決。在深山之中躲藏了四個月後。喬姆克終於等到了報仇的機會。
“請你們記住一點,我們是軍隊。而不是俄國人口中地匪幫,我們是一羣爲了爭取民族解放和自由的自由軍團,並不是以屠殺爲樂土匪!請你們記住一點,我那卡布絕對不會容忍任何人違反軍紀。”
藉着燈光看到喬姆克地眼神。董佔用操着流利地俄語開口說到。雖然已經開始教授這些軍官們漢語,但是目前在軍官開會時。自由軍團大都還是用俄語,必竟這些操着各族語言地軍官大都會俄語。只不過是流利與否地問題。
但是不久之後,軍官必須要使用漢語交流。
那卡布是董佔地在這裡的化名。必竟現在不能露出中國人蔘於其中地影子,至少在最近的幾個月之內。絕對不能展露出這個影子,所以自由軍團的主官雖然都是中國人,但是都有一個化名。有地軍官甚至於就是直接僞裝成中亞族裔,當然更多地是使用化名。
“還記得山下的這個城市嗎?二十年前,我們的父親曾在這舉起了反抗俄國人殘酷統治地旗幟。一年前。我們的兄弟在這裡拿起武器和俄國人抗爭。那些俄國人佔領了我們的祖輩生活的土地。用槍炮把我們逼進深山,奪走我們地家園。焚燒我們的房屋,早在二十年前。這些俄國人就開始計劃着對2000萬吉爾吉斯人、鳥茲別克人、哈薩克人、土庫曼人進行全面屠殺,像他們對待蒙古人一樣,我們地很多兄弟、姐妹都死在這場屠殺之中,今天我們要用自己的手中地槍炮、馬刀來告訴這些以殺人爲樂地俄國人。他們地陰謀沒有得逞,我們又回來了,帶着我們地仇限,我們來複仇了,請告訴我。自由軍團的戰士,什麼是我們的信條!”
騎着馬站立在一塊坡地上地董佔看着眼前數公里外的那座千百年歷史地城市,只要進攻佔了這座城市,整個費爾干納谷地以及錫爾河州地大門,就將向自由軍團打開,這裡將再也不會有任何能夠阻擋自由軍團地部隊。
整個安集延不過只有八百多名亞美尼亞騎兵再加上幾百名俄國警察,雖然對於這千餘人地沙俄武裝。董佔並不認爲是個威脅,但是在這裡董佔還是不得小心謹慎一些。
安集延所位於地費爾干納谷地之中,千百年來。許多村莊都是跨界村。這裡民族分佈雜亂。大都是跨界而居。甚至一個家族跨界而居地現象比比皆是。因此族際矛盾時有發生,當地民衆以穆斯林爲主。再加上又分屬各種派別。
正因爲如此,一直以來這些村莊經常發生衝突。爲了和其它的家族對抗,以謀得利益,當地的貴族有很多都選擇和俄國人合作。而這正是俄國人在去年僅僅只用了三個亞美尼亞騎兵營,便平定了這一帶地起義的原因,根本原因就是因爲這些貴族的合作。
而這些和俄國人合作的貴族反而就是現在解放這一地區的最大阻力,而也正是董佔所擔心的根本。
“爲自由而戰!爲生存而戰!爲未來而戰!把俄國人趕出這片土地!”
三千餘名騎兵聽到旅長地講話後,齊聲叫喊到。儘管聲音在山風的呼嘯下很快便被吹散,但是這些來自十幾個民族的騎兵們,仍然興奮的大聲吼叫着。
“兄弟們,即使我們在這場爭取自由地聖戰之中戰死,我們也將帶着自由戰士地無上榮耀。自由地靈魂必定升入天堂。從而獲得永生,假如要我們作奴隸而死,我們便會帶着奴隸地枷鎖。而被打入無盡地獄之中。終世受盡地獄之苦!請告訴我。你們地選擇!”
騎在馬上勒着馬身着綿羊皮大衣。頭戴着綿羊皮帽的地董佔手持着戰刀。刀尖靠肩。大聲地再次問到眼前地士兵。
“作自由人而死!”
勿用質疑,在過去的幾個月中,每一個人地經歷都讓他們做出了自己地選擇。作個自由人而死,沒有人可以忍受屠殺,沒有人可以忍受奴役。現在是復仇的時候了。來自十幾個民族幾十個部族的士兵們大聲地呼喊到,
“戰士們!自由萬歲!爲自由而戰!烏拉!”
看着眼前操着各種語言歡呼地士兵們。董佔高高的舉起手中的戰刀。大聲的喊到!
“烏拉!烏拉!”
一時之時山地上地數千名騎兵大聲地呼喊着萬歲。這些骨子裡透着桀驁不遜的山地民族。戰鬥的血液早都滲到了他們的骨子之中。只不過一直一爲他們沒有合適的領導罷了。
“自由戰士地靈魂將以自由人的名義升入天堂。自由戰士將會得到真主地保佑!”
在一個穿着軍裝地毛拉帶領下。數千名騎兵都下地跪倒在地。齊聲地祈禱着,此時每一名戰士都顯得是如此的虔誠。
“這就是以自由之名和宗教相結合之後地力量吧!”
看着祈禱結束後那些將走上戰場地騎兵們,在經過象徵着自由地藍紅雙色旗前經過的時候,都半跪着親吻那面旗幟。董佔在心裡說到。
在過去地四個多月之中。自由軍團就是借用宗教地名義,把自由和宗教相結合。藉助宗教的名義讓他們相信,只有自由戰士地靈魂才能得到真主地庇護。也只有自由戰士地靈魂才能升入天堂。
“這也許是一把雙刃劍!”
看着那些虔誠地士兵們。董佔在心裡自說到,董佔知道這場被冠以自由之名的戰爭地目地是什麼。正是因爲如此,董佔才擔心到時會尾大甩不掉,雖然說一直以來。在自由軍團之中,都在向他們灌輸着這裡歷史上屬於中國地思想。還有中國人從來沒有歧視、屠殺過他們的思想。但是董佔仍然還是難免有些擔心。
尤其是在面對着這些虔誠地士兵們的時候,董佔的擔心也許並不是沒有理由。以自由之名,也許這就是一柄雙刃劍。誰會知道未來呢?沒有任何人可能意料。這場自由之戰,將會掀起什麼樣地風浪。
“粱參謀。不知道你怎麼看老大地這份命令。”
看着眼前的這份命令。阿格那耶夫都不太相信這是總部來地電報,老大怎麼會下這種命令,這種命令顯然不太像是出自老大地手筆
“阿格那耶夫司令。請叫我沙勒加。我已經覈對了三次。的確是總部的電報,所以我們必須要按照總部的命令行事。”
看着已經穿戴整齊的司令員,面無表情地沙勒加便開口說到。對於總部的命令。在沙勒加看來。自己必須要無條件地執行,聽到眼前地司令叫自己地名子時。沙勒加忍不住一皺眉開口提醒到。
“靠!粱參謀。這裡頭又沒有旁人。行了行了。就受不了你這樣的。聽說你是完兵出身。你看這臉成天崩的,我草上……不。我林瑛可不喜歡自己的參謀是你這樣子。咱們現在是在自由軍團,不是西北軍。自由軍團地軍紀是什麼?就是基本沒什麼軍紀,前此天送給你的那個俄國婆娘。你也給送回來了。可真是地,得。總部交待地事,你看着似着電報文給明老四還有其它的部隊發過去,讓他們落實一下就是了,不就是行英國人示好嘛!這種明老四他們知遭怎麼辦。”
見眼前地自己的這個參謀長這副作派。阿格那耶夫便開口說到。阿格那耶夫就是司馬一年多以前救下地草上飄,作爲草原上地漢子,報恩這個理草上飄當然知道,也正因爲如此,草上飄纔會心甘爲司馬驅使,在半年多以前,被司馬派到這地方。當起了這個自由軍團的司令。
現在草上飄已經不存在了,只有阿格那耶夫這個全族都死在俄國人刀下的吉爾吉斯地大貴族,不過草上飄到也習慣這種生活,必竟自由軍團和過去地馬匪並沒有什麼太大地區別,更改地只是一個名義罷了,什麼是自由軍團?就是自由。
“阿格那耶夫司令。你要知道一點。我知道現在的生活。你並不習慣。但是我們目前必須要如此,您可以表現地粗魯。但是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你是中國人。爲了作到這一點,我們必須要切斷過去地一切。把自己徹底融入現在地這個身份之中,還有您地吉爾吉斯語需要多加練習,您的吉爾吉斯語有些太過生硬了,如果你喜歡女人地話,我想別人送給你的那些女人中。應該有幾個相貌不錯地吉爾吉斯女人。你不妨和她們一起練習一下吉爾吉斯語。”
看着發着嘮叨地司令,沙勒加開口說到。爲了完成這個任務,沙勒加已經在心裡把過去地一切全部都封閉了起來。現在只有沙勒加。而沒有過去地那個西北軍地憲兵隊地少校,
“呵呵!我還以爲沙勒加是一個不知道風趣的人。咱們兩可想到一起去了。你知道我爲什麼成天和這些俄國娘們泡在一起嘛!我就是爲了學俄國話啊!你看我地現在的俄國語說地多溜,回頭就按你說地,把那幾個吉爾吉斯的小娘們抱過來。跟她們學學吉爾吉斯話。沙勒加,你看是不是還需要學一下哈薩克話。聽說哈薩克娘們也不錯,掐一下都能掐出水來。呵呵!想來參謀長你地吉爾吉斯話說的這麼溜,恐怕是沒少和那些小娘們練吧!怎麼樣,要不你看看,咱們交流一下經驗如何,要不然我現在就叫兩個吉爾吉斯的小娘們過來。”
一聽到參謀長的話,阿格那耶夫就來了興趣。於是立即以一種別有意味地眼神看着眼前地開口說到。大有找到知音之感。沒想到這麼一個臉上沒點表情地參謀長,竟然是這麼一個趣人。
看着眼前一臉興奮地阿格那耶夫,沙勒加臉色都開始變了,額頭上也冒出了汗珠。只不過是隨口一句。竟然……,看着眼前一臉色相地阿格那耶夫,沙勒加很難想象。這個就是那個曾經聞名整個口外草上飄,不過沙勒加知道,眼前地這人,絕對不像他此時的表現一般。
過去幾個月地在這些深山之中的經歷。告訴沙勒加一個事實。這深山之中的很多人,都曾經被他地這種粗魯地外表給迷惑,但是結果呢?那些人死去了,而他還活着。這就是事實。
“得了,沙勒加。那幾個吉爾吉斯小娘們。可是貴族後裔是那些老爺們娶地俄國娘們生下來的藍眼睛地小娘們,那皮膚。那身段。個個都是百裡挑一的,怎麼樣,要不你領過去幾個,可比你那邊地土娘們強多了。”
看到自己地參謀地一副窘迫地模樣,阿格那耶......夫笑着開口說到。對於自己的這個參謀長。阿格那耶夫再瞭解不過。他最大的特點。就是不怎麼會開玩笑。像這種學堂裡出來的軍官。那裡是自己這種的老江湖的對手。
“聶!聶!”
“鳥啦!”
“鳥啦!”
“鳥啦!”
伴隨着並不算密集,甚至於有些稀落的炮聲,上千名騎兵高聲呼喊着,從四面八方向數條街道攻入安集延這座千年地古城,凌亂而顯得稀疏的槍聲顯得着城中的抵抗並不激烈,
“快!拿起武器!”
“聶!”
在軍營之中一個赤着上身地亞美尼亞的軍官衝出房間。揮舞着手中的轉輪手槍大聲地喊到。落下地炮彈地爆炸聲掩蓋了這名亞美尼亞軍官地喊叫聲。
“機槍,把機槍拉到大街上,阻止那些暴民!”
衝出營房地阿克沙夫揮舞着軍刀。大聲地叫喊着,作爲這支騎兵團地團長。阿克沙夫從來沒有想到,那些被自己趕到深山之,應該被凍死、餓死的土著人是怎麼樣活下來的,但是顯然在這裡除了他們。沒有任何人能夠打到這座城市。
對付土著人最有效的武器,就是機槍。儘管不知道他們從什麼地方弄到地火炮。但是此時這顯得有些稀落的炮聲,提醒着阿克沙夫。這是些土著人的火炮並不多。只要機槍拉到街上,在機槍如同暴雨一般地掃射下。那些暴民很快就會像半年多以前那樣。再一次逃入深山之中。
“口卡!”
穿着大衣的亞美尼亞士兵拖着騎兵團地兩架馬克泌Jlll910式輪架重機槍。在營房門外大門兩側架設了臨時地機槍陣地。幾百名被槍炮聲悚醒地亞美尼亞士兵們,趴在冰冷地地面上。瞄準着遠處黑暗地街道。
“噠、噠、噠”
這時街道上的馬蹄聲越來越近,那些躲在樹後、趴在地上的亞美尼亞士兵們喘着粗氣。端持着步槍等待着開槍的命令。
“噠……噠……噠……噠”
當成陣的馬蹄聲從街道的黑暗處傳來地時候。隨着阿克沙夫地一聲令下。密集的機槍聲立即響了起來。伴隨着有些稀落的步槍聲。
“烏拉!”
“轟隆、轟隆、轟隆……”
顯然前面地兩架重機槍掃射出如同暴雨一般地子彈,但是機槍顯然沒有能阻止住騎兵地腳步。在一陣陣地騎兵們地馬蹄狂奔時發出地轟隆聲之。阿克沙夫看到從黑影中衝出的騎兵們,阿克沙夫驚駭的發現儘管不時有騎兵被機槍打中倒下,但是那些騎兵並沒有停止自己地腳步。甚至於距離自己這邊越來越近
近到盡暗仍是夜晚阿克沙夫還是可以看到那些騎兵的身上,穿的並不是過去的那引起暴民身上地各式各樣地土著服裝,而是軍裝,這是軍隊,不是暴民!阿克沙夫突然意識到自己犯下了一個錯誤,機槍可以阻止騎着馬的暴民。卻無法阻止一支騎兵。
“砰、砰、砰、”
騎在馬上地喬克姆壓在馬後舉着手槍不時地向前方打着。看着身邊不停地有戰友倒下,喬克姆第一次知道機槍地恐怖,喬克姆開始後悔起自己爲什麼一進城就下令直接衝擊亞美尼亞人的軍營,這些亞美尼亞人顯得已經擺好了機槍等着自己地衝鋒。
“噠、噠、噠、”
就在這時喬克姆聽到後隊傳出地機槍聲。喬克姆知道那是副營長帶來的機炮排到了。這時喬克姆纔想起來,之前副營長說過的,必須要等到機炮排到達之後,才能對亞美尼亞人的軍營發起進攻。
“轟、轟、轟”
雙、雙、雙
隨着幾枚槍榴彈從後方打到亞美尼亞人設立的簡易防線上。尤其是重機槍被打啞之後,亞美尼亞人的防線頓時如同虛設。
“烏拉!鳥啦!”
“鳥哇哇……”
喊着萬歲聲和各種鬼叫地騎兵們看到阻擊自己衝鋒地機槍被打啞之後。頓時策馬揚鞭快速衝了過去。還有剩下百餘米地距離,縱使亞美尼亞人再次把機槍打響也沒有任何能阻止住騎兵們衝鋒地可能性了。
“咣!”
隨着一聲暴門聲。在人們的圍觀之中巴及圖爾的家門。被那結穿着藍灰色軍裝地自由軍團地士兵們撞開了,鄰居們都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這些自由軍團的士兵們,昨天晚上的戰鬥。和那些自由軍團地士兵們地喊話聲,讓安集延地百姓明白,他們是去年的那些參於起義地倖存者。
“長……長官,我是被逼的,是俄國人逼地我……”
當穿着衣裘大衣的巴及圖爾被兩個自由軍團地士兵拖出屋子的時候,巴及圖爾大聲的喊叫着,哭訴着顯然沒有意料到會有這麼一天。
“天哪!你看巴及圖爾老爺的家人也被拖出來了。”
這時圍觀地人們看到巴及圖爾地秦兒老小都被自由軍團的士兵轟出了家門,同時用繩子捆綁-U伯0
“根據自由軍團戰時法令。巴及圖爾因於俄國人合作,參與俄國人對本民族地屠殺,其財產被自由軍團依法沒收。”
在人們地驚駭地眼神之中,一名自由軍團地士兵在巴及圖爾的家門上貼了一個封條。同時大聲地喊到。然後持着步槍,站在巴及圖爾地家門口,等待來接收財產的部隊。
當太陽升起地時候安集延這座擁有千年歷史地古城之中,每一處都在上演着同樣的場景。每一個和俄國人合作地各族貴族、商人、富人都被自由軍團拖出了家中。包括他們的家人。
巴及圖爾和自己的家人一起提着簡單的行李,跟隨着數百人地隊伍,在幾十名士兵的押解下朝城外走去。巴及圖爾有些慌亂的看着周圍那些持着步槍。吸着煙的地自由軍團地士兵們。巴及圖爾並不知道他們想要做些什麼,但是至少他們陰冷的眼神。讓巴及圖爾意識到他們似乎是想幹什麼。
就在這時巴及圖爾注意。周圍的人竟然都是那些居住在城內外地各族地貴族們,還有俄國官員們以及他們地家人,於是巴及圖爾心裡地中不安感越強起來。
“啊!他們想殺了我們”
當走了幾個小時的之後來到城外一處偏僻的地方之後。當看到那裡一個臨時挖出地大土坑地時候。在那些士兵地轟使下。巴及圖爾和自己的家人被轟到了土龐地土坑邊。這時人們注意到土坑裡竟然躺着數百具死屍,於是後面的人連忙驚呼到。
“砰、砰、噠、噠、……”
就在這時,那些穿着大衣的士兵們就扣動了扳機。伴隨着機槍聲和步槍聲上數百名城中的各族的貴族和俄羅斯官員、警察以及他們的家人。便被這些士兵們殺死。
“茲!”
當槍聲停止之後提着步槍檢查着地上地屍體的士兵,看到胸前中了一槍還有一絲呼吸地巴及圖爾。於便面無表情的對着巴及圖爾脖子刺了一刀。而周圍地自由軍地士兵們則有說有笑地聊着天,這一切都是這麼的自然和平常。
一直以來相比於那些俄國人還有俄國軍隊,這些躲入深山地騎兵們,更痛恨的是鄉、村一級官員,他們一般都是巴依、商人和高利貸者等當地地貴族階層。而正是這羣人維護着俄國人地統治,並利用自己的權力謀取私利。
其是戰爭爆發之後。在俄國人徵兵地時候,他們利用自己地權力。有錢有勢的人用各種方式逃避應徵。賄買官吏、改變出生年月、和老牧人調換位置等。有錢人和商人大部分被免除服役,鄉長和書記官把窮人和與自己作對地編入應徵名單中,結果,鄉長的兄弟們和有錢人被留在了家裡。無數超齡地窮人卻被徵上了。
而在過去地四個月之中的自由軍團的教育。更是讓這些人堅信那些貴族們就是俄國人的走狗、本民族的叛徒,如果沒有那些貴族和俄國人的合作,就不會有上百萬人各族兄弟被屠殺。他們的親人就不會被俄國人殺死。所以他們就是俄國人的走狗和幫兇。那就屬於被消滅亡地範圍。當然是以自由的名義處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