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現在是戰爭時期,但是在西北的中央公園每天都有很多人在公園中享受着陽光、享受着安逸的生活,中央公園有西北衆多的公園一樣,是西北人和家人常來的地方,在放假休息時,帶着家人在這裡野餐與享受明媚的陽光,戰爭雖然改變了西北,但是西北相對穩定、安逸的生活方式,卻沒有因此發生太多的改變。
“這裡可真漂亮!”
躺在林蔭下的草坪上的王千怡,側臥着身子拄着頭打量着這個滿是淺綠色畝草地和樹木鬱郁的小森林以及大量的人工湖組成的公園,來到西北的幾個月中,王千怡最喜歡放鬆方式,就是到西北的這些大大小小的公園中呆上幾個鐘頭,以調節緊張的情緒,以舒緩自己的神經。
來到西北的這幾個月裡,尤其是在住處得到了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傳來的情報,知道了西北的憲兵隊摧毀了日本的情報點之後,情報中讓自己注意隱蔽,儘管避免引起他人注意。王千怡大多數時候都生活在一種前所未恐懼之中。王千怡相信那個情報點是和自己前後滲透進西北的,他們被發現了,那麼自己還能再隱藏多久?
在西北的幾個月之中,王千怡明白西北和中國甚至於全世界的城市完全不同。這裡從表面上只是一個普通的城市,但是王千怡更願意相信,這座城市實際上是一個組織嚴密的軍營,西北通過各種各樣的所謂的公益社會服務機構,嚴密地控制着這座城市的每個角落。
而那些享受着西北的福利政策的普通百姓,非常樂意在這個戰爭時期爲政府提供服務。像另外一點可能是調查部也可能是參謀本部的設立情報點,不過只是和自己一樣剛剛滲透過來,就因爲這些普通百姓地檢舉,而被憲兵隊摧毀。
“但願他們沒有發現自己吧!”
想到這王千怡不禁在內心祈禱着,同時心中還存在着一些僥倖。和過去的行動不同。這一次調查部和陸軍參謀本部的多個情報機關展開地聯合行動,實際上是一次分散的行動,所有滲透進來的囑託之間通常不會聯繫。只有實際行動的時候,纔會由位於京城的機構總部通知開始配合行動。
和西北調查部的多次交手,已經讓日本的情報機關對這個年青的對手提高了警惕性,如果還像過去一樣建立傳統的情報網的話,他們還是會順藤摸瓜,最終瓦解掉費盡心機建立情報網,但是如果分散開地話,儘管情報效率可能會有所下降,但是最大限度得到了安全的保障,這些滲透進來的囑託可以自己建立小型的情報網。即便是一個人失敗,那麼損失也僅僅只是一名囑託而已,但是分散的情報網仍然存在。
不過王千怡卻覺得西北是一個讓人有意外驚喜的地方,上次從樑超華那裡得到地一號炮塔的部分圖紙和照片,讓王千怡得到了調查部的嘉獎,最重要的是一筆不菲的獎金。===而在幾周前調查部又通知儘量弄到葫蘆島的海防圖紙。王千怡相信如果自己弄到這份圖紙,到時調查部給於的獎金至少會在一號炮塔地基礎上番上幾番。一直以來,王千怡最愛的東西就是----金錢,爲滿鐵調查部工作的原因就是爲了金錢。
“希望可以儘快把任務完成,離開這鬼地方吧!”
坐起身來的王千怡盤着腿懶洋洋的伸了懶腰,不經意間透着撩人的風情,儘管王千怡現在很喜歡西北的這種有序、整潔的生活環境。但是王千怡卻不願意在這個對自己而言充滿着危險地地方再呆下去。
“唉!”
想到在西北擔負地種種風險王千怡不禁嘆了口氣,然後半蹲着折起原本躺着的亞麻花布席,然後將布席放在一旁地竹編的小提簍中,隨便提着提蔞離開了。在離開的時候王千怡看到在上坡的走道旁的長椅上坐着兩個男人,他們一直在看着自己,王千怡幾次有意無意的觀察過,這兩個男人更像是被自己的魄力給吸引了,對於自己的魄力王千怡從來不曾有任何懷疑。眼前的這兩個滿面癡呆像。並帶着此許色意的表情的男人,就是最佳的明證。
當王千怡在收拾着東西要離開的時候。在距離其不遠的長椅上,兩個年青的男人一直在注意着坡下林蔭下的這個透着萬種風情的女人,漂亮女人總是會吸引人們的目標,尤其是年青男人的目光,甚至於會讓年青男人癡迷於她的美色之中。
當王千怡這個在公衆場合總是全吸引着男人的注意力的女人離開之後,原本滿面癡呆、又帶着此許淫穢的笑意的長椅上的男人臉色變嚴肅了起來,這時再看他們好像剛纔之前的那對滿面色相的男人,並不這兩個年青人一般。
“頭!這個女人隨意這麼一動可真夠撩人的,長的漂亮、身材好會引誘男人,頭!你說這麼一個女人爲什麼要當間諜,想要錢,就她這模樣,若是西北的那些老闆們不願意養她。我的姓就倒過來寫!”
望着那個女人的背影其中一個年青人開口說道,目光中不帶着任何色慾或者說貪慾,儘管口氣中還帶着些調侃的味道。
“你的王字就是倒過來寫,也是王字!3號已經跟上去了。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我估計十有八九,她就是咱們要找的大魚!”
長椅上的紀風顯然對於身邊的人的打賭並沒有什麼興趣,望那個女人走動時透着的些許風情,坐在椅上的紀風長椅上的的目光中透着此許冷意,在那個女人的身後不遠處跟着一個人。\
這個女人是紀風在一次榮軍會上發現的可疑目標,這個女人儘管掩飾地非常好,看起來是那種清麗可人的很單純的味道。但是偶爾流露出的此許風情,卻讓紀風看出了刻意掩飾的風騷,而這種風騷透着嚴格訓練地味道,什麼人會掩飾這呢?妓女?可能性非常渺茫!只有一種女人會接受這類訓練,那就是間諜!只有女間諜纔會接受這種訓練。
在這個女人引起了紀風的注意之後。紀風便着手開始調查了這個女人,竟然她的檔案裡很完整並沒有什麼吸引人注意地地方,但是通過調查部上海情報站的合作。在上海競仁女子師範學堂的畢業生名單中,並沒有查到王千怡這個女人,換句話說,這個女人的身份是假的,一個普通的剛畢業的女學生會用假身份呢?即便是逃婚也沒必要如此吧!更何況還有一份以假亂真的畢業生和一系列的其它證明資料。
從確定了她的身份是假地之後,這個女人就成爲了紀風的目標,只不過兩個月了,紀風一直都只是在跟蹤、觀察之中而已,這只是一條小魚,紀風想靠她引出真正的大魚。部長那裡可是一直在盼着這樣的好消息。自從這個女人來到西北,就經常參加榮軍會舉行舞會,她的意圖和其它的崇拜軍人地女人不同,她不僅喜歡認識那些空軍的軍官,還曾多次接觸過一些飛機公司的技工和技術人員。她的所接觸的目標範圍非常雜亂,但是非常有序。一是空軍軍官尤其是飛行員、二是飛機公司的設計人員,是其最感興趣的目標,尤其是後者,其一直以試圖尋找機會接近那些飛機公司地設計人員。
“……我們可以斷定一點,就是這個女人的動機很不單純,她如此費盡心機做這些事情,到底是爲了什麼?無論是空軍軍官或是飛機公司的設計人員。在他們的身上只有一個共通點!那就是飛機!兩個月前我們偵破的明太朗情報點,在情報點內,我們發現了空軍的飛鷹基地的大量的照片和簡易草圖。現在將明太郎和王千怡進行比對,在他們地身上唯一地共通點,就是飛機!所以我們可以斷定,他們兩人之間有着同一個老闆。因此我們有理由相信,這一次日本的目標是我們地飛機!準確的來說,他們更想得到的是我們的航空技術!”
在調查部三樓第二特別處下屬的一間會議室內。紀風指着黑板貼着的照片向王以林這位西北調查部二處的主任做着彙報。第二特別處是調查部下達多個機構中的一員,其前身是調查部第三研究室。職責是執行西北內部反間諜任務,保障西北的情報安全。
“……通過這兩個月的觀察,我們發現王千怡和明太郎一樣,他們沒有上線、也沒有發展下線,所謂的下線往往就是他們的所需要的情報目標,目標明確只是爲了得到相應的情報,王千怡和明太郎之間在西北並沒有任何聯繫。但是我們確信他們之間應該存在着潛在的配合關係,當然需要他們的上級指示合作。兩個月前我們逮捕明太郎後,王千怡原本頻繁的社交活動也有所減少,顯然是得到了什麼的指示。根據我們從明太朗那裡得到的口供,在西北他們應該有一個隱藏非常深的主管,負責着指揮這次行動。如果沒錯,她應該是我們掌握這個情報網中的一員。現在王千怡可能是我們破獲這個情報網的唯一機會。我們現在對她動手,我們只能得到她一個人,而我們的目標是整個情報網,所以我希望主任批准我提出的引蛇出洞計劃!”
看着眼前的若有所思的主任紀風正色說道,這個女人紀風和整個行動組已經盯了兩個月,通過這個兩個月的觀察,紀風相信如果想要引出那條大魚,進而端掉這個和互相之間沒有聯繫、上線始終沒有現身的情報網,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引蛇出洞!既然他們不願意現身,那麼就用他們感興趣的東西把他們引出來!
從現在掌握的情報來看,這些日本間諜感興趣的是西北的航空技術和飛機,既然如此那麼就用航空技術或飛機做誘餌,把日本間諜引出來,尤其是那個可能存在的一直不同下線聯繫的幕後主管。進爾纔有可能挖掉日本人在西北埋下地釘子。
“嗯……引蛇出洞的計劃部長已經同意了,部裡會出面和中華飛機公司和空軍還有軍事情報局進行協商。部長向大老闆許諾過,一定儘快把日本人在西北的情報網一網打盡!我們現在不知道日本人到底西北安了多少釘子了,這些釘子不挖掉,你我都睡不好覺!”
王以林沉吟了數秒後開口說道。幾個月以來,爲了日本人的這個極爲隱密的情報網,王以林可沒少遭部長地訓斥。日本人和其它人不同,他們很有可能隨時挺而走險,就像上次對主任的暗殺一樣,上一次主任得天保佑沒出什麼事,這一次……誰知道日本人的目標會不會從飛機再次轉移到主任地身上。
爲了挖出日本人滲透進來的沙子,第二特別處這幾個月根本就沒有閒下來,但是卻一直沒有什麼進展,半年多以來,通過募兵、招工、正常人口流動,進入西北省的民衆多達百萬人之多。在這些人中找出那些日本間諜,無疑等於大海撈針。
現在有了一個線索,自然不能就此錯過。現在逮捕王千怡所得到的效果和逮捕明太郎時一樣,沒有任何區別,無非是隻能抓到王千怡和她發展的幾名下線,對於瓦解日本人在西北的情報網沒有任何幫助。
這一次日本人在西北佈下的是多個沒有任何聯繫的情報點。同樣他們彼此也不知道對方的存在。現在他們之所以不聯繫是爲了任務的安全,但是到了需要地時候,他們爲了完成任務他們之間必定會恢復聯繫,到時纔可能一網打盡,把日本人的這個情報網徹底端掉!完成部長向大老闆的許諾。
恐懼!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幾個月來一直籠罩在樑超華的心中,儘管在同事們面前,樑超華仍然是過去的那個帶着些少爺脾氣地樑家大少。可是以私下裡,樑超華完全被前所未有的恐懼所籠罩着。
“臭婊子!”
想着到那個蛇蠍女人在兩週前讓自己在工程處內設法弄到葫蘆島海防工程的示意圖,樑超華也是從那時起才知道那個女人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她是……間諜!日本人的間諜!
“樑少爺!你可以不合作!但是……如果說現在如果說你過去做的事情被捅出去,到時你被憲兵隊逮捕後,西北軍的軍事法庭會以什麼罪名審判你?叛國罪?出賣機密情報罪?這些罪名足夠把你送上靶場,然後……”
樑超華想起了在自己猜測出那個女人地身份後,那個女人依然是巧笑嫣然的對自己笑說着。竟管笑聲依然那麼嫵媚、誘人。但是讓樑超華感受更多的是恐懼,而不再是過去的慾望。
“賣國賊!漢奸!走狗!叛徒!……”
在衛生間中看着鏡中的自己。樑超華的腦中浮現出各種各樣可以想象到的名詞,這些名詞樑超華髮現都可以應用在自己的身上,從最初地一號炮塔地照片,到之前幫那個蛇蠍女人複製部分一號炮塔的圖紙,樑超華髮現自己完全陷入那個蛇蠍女人圈套之中,她在一步一步地把自己拉向深淵,而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爲她作了太多的事情,這些事情足夠把自己送上絞架。
“自己真的要做個漢奸嗎?做個賣國賊嗎?”
閉着眼睛的樑超華在心下對自己說道,葫蘆島海防工程的重要性和日本人得到示意圖後在戰時會造成什麼樣的損失,樑超華可以推測出一二,有了示意圖,日本人就掌握了葫蘆島海防的一切,一但爆發戰爭……
在腦中想象着戰爭爆發後的葫蘆島守軍的慘狀,樑超華睜開了眼睛看着鏡中的自己,猶豫了數秒鐘後,樑超華下定了一個決心,然後扶正軍帽、整了整衣領,隨即輕嘆了一口氣,然後咬咬牙走出了衛生間,徑直朝位三樓的安全科走去。
“但願父親……希望父親能挺過這一關!”
在推開安全科的木門的時候,樑超華想到了父親,那個不顧族人反對將祖地悉數出售,然後投資實業夢想着可以實業救國。*像西北一樣以實業興盛,進而實現國家富強的父親。那個以愛國之士自許地父親,在自己要到西北參軍時,宴請了所有親朋好友,以示慶祝的父親。
樑超華知道自己所做所爲一定會讓父親引以爲恥。他的兒子,竟然背叛了他願意爲之付出一切的國家,爲了女色竟然出賣了自己的國家。樑超華可以想象當父親得知這個消息後。會對他造成多大地打擊,父親不可能原諒自己,樑超華只希望父親可以挺過去,全當沒生過自己這個兒子。
“我是來自首的,我……向敵方間諜提供了機密情報!”
當樑超華面對着安全科的軍官,把這一句話說出來地時候,樑超華感覺到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解脫,幾個月以來的恐懼消失的無影無蹤,現在大錯已就,即便是自己來自首也已經是無可彌補。
現在已經擺脫了種恐懼的樑超華靜靜的等着眼前的安全軍官。召來憲兵把自己帶走,然後在數天後自己被軍事法庭以叛國罪處以死刑,再然後……
“……你應該明白,你向日本間諜提供的情報,涉及到西北的安全,鑄成這種大錯。即便是你此時自首,也無法彌補錯誤。但是現在你仍然有機會爲國家服務,以減輕你地罪責,彌補已經鑄成的錯誤。”
看着眼前的表情非常平靜樑超華,李貝恩用平緩的口氣對其說道,願意自首、並且這麼平靜,李貝恩知道是什麼讓眼前的樑超華選擇的自首。是因爲他還心存國家,所以李貝恩相信,他一定會選擇和情報機關合作,以彌補鑄成地大錯。
“他們的技巧還需要進一步加強!”
聽着身邊的這名軍事情報局的李貝恩中尉的勸導,紀風在心中自語着,紀風知道軍事情報局不過剛剛組建,顯然對於這些他們還是外行,傳自於憲兵隊的審訓和誘導方式。相比於調查部。就像是幼兒和成人的區別。
西北邊防軍軍事情報局是根據司馬地“邊防軍司令部必須採取一切必要措施來維護國家安全,在反間諜與宣傳活動方面捍衛軍事政策的利益。”的指示而建立起來一支隸屬邊防軍司令部的軍事情報局。
紀風知道正是爲了和新成立的軍事情報局競爭。纔會使得部裡先後多次從第二特別處抽調人員派至他地,最終於導致了對內部安全的忽視,進而使得日本間諜成功的滲透到了西北,而部長也因此受到了大老闆的訓斥。
經此一事之後,部裡才和新成立地軍事情報局達成了協議,劃分職能權限明確情報局地權力和義務。軍事情報局的職能是:“一、對外軍事謊報和軍事反間諜活動;二、邊防軍及其所屬機構內部地情報及安全;三、監督並執行對間諜活動採取的一切措施,四、控制和邊防軍軍官的招募工作;五、指導並規定與國防有關的政策。”
在雙方的職責範圍得到劃分之後,調查部纔開始慢慢的和軍事情報局建立起來合作關係,而這一次和軍事情局的合作,則被調查部和軍事情報局的高層視爲,開展雙方以後密切合作的開始,高層對此可是充滿了期待,他們期待着雙方的合作會很快的傳來好消息。
儘管制定了利用王千怡實施引蛇出洞的計劃,但是紀風一直以構思着如何創造一個什麼樣的機會,在不引起對方的懷疑下接近這個王千怡,儘管王千怡同樣在接近空軍的軍官和飛機制造廠的技術人員,但是紀風必須要用一種更穩妥的方式,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現在樑超化的自首給了紀風一個機會。
“長官,只要能夠彌補我造成過錯,即便是死我也願意!”
在聽到眼前的這名叫李貝恩的軍官的話後,樑超華立即開口說道,在之前的審訓中樑超過已經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而現在即然可以做一些事情以彌補過錯,樑超華當然不會拒絕這樣的機會。
“呵呵!你不需要死……你需要的是繼續和王千怡接觸!”
在樑超華答應之後李貝恩笑說着,同時和紀風彼此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的眼神裡雙方都看到了躍躍欲試地神彩。
因爲西北大量吸引歐美智力、人力資源的原因。幾乎每月都有數千名歐美僑民移居西北,在西北的工廠、企業甚至於政府機關中工作。在現在的西北大約生活着超過七萬名歐美僑民,這一數量超過了上海和天津的歐美僑民地總合,而其中德裔僑民佔到80%左右。因爲歐美僑民羣體龐大,所以在西北西餐廳非常普遍。傑姆瑞餐廳是一家德國僑民開的餐廳,平時裡也有不少國人喜歡光臨這認地道的德國餐廳。
“那件事你做地怎麼樣了!”
享用着美食的王千怡輕聲問道對面的樑超華,王千怡現在對眼前的這個廢物越來越沒有興趣。已經快一個月了,葫蘆島的海防工程示意圖他還沒有弄到,如果不是因爲情報的原因,王千怡恐怕早已經把眼前的這個廢物給解決了,以杜絕隱患,可是現在還不能動手!
“快了!我……已經弄清他放在幾號檔案室了,你再等等!千……千怡!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嗎?”
有些緊張的樑超華低着頭說着,同時儘量掩飾內心的緊張,但是樑超華髮現自己地腿還是有些顫抖,生怕自己完成不了這個任務。
“親愛的!……別這麼緊張嘛!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
見眼前的這個廢物竟然這般模樣。光提到這件事就這麼緊張,王千怡不禁心中有些犯惡,自從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後,就像現在這樣沒有一丁點兒膽色。可是爲了安撫他,王千怡只能用自己所善長的方式,在桌臺下用腳摩擦着他地小腿。同時故做親密的的用嗲媚地聲音說道。
儘管心下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有些反感,但是在表面上王千怡仍舊是一副嬌媚誘人的模樣,王千怡一直以來都用這種方式安撫着男人,尤其是緊張的男人。只不過王千怡並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早已視其爲毒蠍,而此時在樑超華地眼中,王千怡的這種故弄風姿。在樑超華眼裡就如果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
“啊!超華!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你了!這位……你好!李貝恩,西北邊防空軍飛行少尉!”
就在這時,穿着一身空軍軍裝的李南新走了過來,有些意外的和樑超華打着招呼,在看到樑超華對面的漂亮的女人的時候,非常自然地用一種略帶着炫耀地口氣介紹着自己的身份,空軍地飛機員好像都是這麼的驕傲。
“南新!你……你畢業了?”
正不知如何應對的樑超華看到李南新走到自己的面前,面色中帶着驚喜的說着。現在的樑超華的確很是驚喜。如果不是李南新的適時的出現,樑超華真怕自己露出馬腳出來。到那時可就前功盡棄了!
“超華!這位漂亮的小姐是……”
和樑華打了個招呼後李南新面帶着驚豔的表情問道有些驚喜的樑超華。
“啊!千怡,這是我在天津時的好友,李南新。現在空軍服役,南新,你現在從航校畢業了?”
樑超華非常自然的向王千怡介紹着自己的“好友”,一切表現的都像久別的好友得逢一樣。
“呵呵!三天前畢業,等在基地接受完訓練,我們就上前線!如果知道你在這裡,當時一定邀請你去參加畢業典禮!”
李南新在說話的時候,不時的朝對面的王千怡看去,目光帶着一些其它的意味。
“你好!王千怡!三十六社區女子學校教員!你自己嗎?”
飛行員!剛畢業!王千怡按耐住內心的狂喜,帶着招牌式的輕笑向眼前的這名充滿自信的空軍少尉介紹着自己,同時有些疑惑的問道。
“不是!我在等一個朋友,沒想到竟然在這裡碰到超華了!他們來了!超華……呵呵你知道的!回頭一定要到基地去找我,要不等我走了,下次再見面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這時推門進來兩名年青的女孩,李南新便開口說道,同時用筆在給樑超華留下了一個地址,然後便走了過去。而王千怡看着朝那兩名女孩走去的李南新,和那個地址嘴角中帶着此許別樣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