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序卷 十、小命被救
烈日當空,炎熱如火,連空氣都帶着一股焦味。我臉色慘白,拖着疲憊的身子,從煙花燦爛的巷子深處走了出來。
巨大疼痛讓我吃盡了苦,可四周來來往往的人實在是很多,我想要伸手捂住那個痛處,卻不得不在人們或驚奇或嬉笑的眼神中收回手來,強咬着牙前行。
都是那個“輕功男”害的。如果哪天讓我遇見了他,我一定拿着板磚擂死他,不把他擂成豬頭我不姓戴。
“哎呦!”突然不小心腳下絆到了石頭,倒是沒有跌倒,可一個大跨步,卻撕裂了傷口,更加加劇了後面的痛,我隱隱覺得,有血在那地方流出。
痛痛痛痛痛!
再顧不得有沒有人看,我立時蹲在原地,捂住PP悶哼出聲,彷彿身體裡的五臟六腑都跟着糾結了,幾滴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流下,一點一點鑽入衣領。
不行了,真的疼得不行了,得趕緊找個大夫,再這樣耗下去,天知道我會不會落下個痔瘡或者是肛裂的後遺症來。
勉強支撐着身子站起來,突然覺得眼前一片漆黑,腦中瞬間空白。啊哦,不是吧,這種時刻來個低糖反應?我怎麼突然想起女人來月經的時候會貧血頭暈-_-!!
搖晃搖晃腦袋,更暈了,瞅瞅前面的人,一個人影直接變成了仨,咋回事,究竟咋回事?暈眩感加重,我一下子倒了下去。
(某艾現身:咳咳,由於我們的主角小賤賤暫時歇菜,視角轉換爲第三人稱視角。親們繼續享用。)
鄭一帆奔走在彥涼城的街市上,臉上的神情有些複雜。手下回報,交予的事情還沒有辦好,可是上邊又有通知下來,要他火速趕回。
累,實在是累,自記事起,他就一直在爲家業奔波着,從未落得半點清閒,倒是此次彥涼城一行,反而讓他放鬆了許多。
不知不覺,就想起了那個酒館裡遇見的小子,與他喝酒,真是痛快至極,尤其是談吐之間,被他直率、不做作的性格影響,心情自然地跟着變好了。
只可惜那小子不勝酒力,自己還未盡興,他就已經倒了。此次一走,就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再見到他了!
鄭一帆不僅兀自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好知己總是難遇難求的。他快步前行數十步,經過一條巷子的時候,忽然看見一個人倒了下去,那身影頗有幾分熟悉。來不及多想,他三步並作兩步奔了過去,在那人倒地之前接住了他。
巧得很,真是思人人現。鄭一帆不禁感慨上天的恩賜,可當看到昏厥的人兒毫無血色的臉和滿額頭的汗時,大吃一驚。
一聲口哨,幾個手下立刻飛速出現在眼前,鄭一帆對着其中一人說了些什麼,忙不迭地施展飛檐走壁之功,焦急地帶着戴健向住所而去。
……
(某痞子拉開序幕,一臉鄙視地將旁白踹下舞臺,拿起麥克風大吼道:“親愛的親親們,我小痞子回來了!你們有沒有好好的想我?” 旁白一臉不愉地在臺下抗議,被戴健一板磚撂倒。)
疼!
當我醒來,第一個感覺就是疼。
“戴兄弟?”一聲輕柔又略帶疲憊的呼喚將我拉到現實,鄭一帆一臉關切地看着我。
怎麼又遇到他了,莫不是他救了我?我細細地打量起房間,像客店,卻又比客店多了溫馨的感覺,屋子左側有個小火爐,上面暖暖地煨着一鍋藥,連帶着整個屋子也跟着飄着藥味。
“鄭大哥。是你救了我麼?”看他那深陷的雙眼下厚厚的眼袋,還籠罩上了黑眼圈,我想應該是這樣。
我連忙掀起被子,想要對他表示感謝,這個在古代世界認識的第一個朋友,兩次解救我於水火之間,第一次給了我銀子,第二次救了我的小命兒,不感謝他,我還感謝誰呢?
“戴兄弟,你現在還不能起來。”
剛一挪動身體,後穴立刻傳來劇烈的疼痛,我險些摔下牀去,還好鄭一帆扶了我一把。
“戴兄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他欲言又止。
“大哥,我昏了多久了?”
“兩天了。戴兄弟,這兩天你昏迷不醒,大夫又叮囑換藥,我……多有冒犯……”他的臉突然一陣緋紅,手摸向後腦勺。
“不礙事,大哥。”一定是他親自爲我上藥,對於兩個大男人來說,的確很難爲情,“小弟感謝大哥救了我的小命還來不及,怎麼會……”
當然,很長很長時間之後,我才知道,他指的冒犯,不是幫我給PP上藥,而是口對口,餵我喝藥。
……
———————————很醜但是很溫柔的分界線———————————
抱歉,今天有點事,回來晚了-_-!現在才碼好。親親們不要怪艾哦~~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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