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序卷 三十、與軒做朋友
邦邦邦邦~~~今天的第二更~哇咔咔~o(∩_∩)o...哈哈
————————華麗麗的分割線——————————
“戴健,出來吧。”確信宇文誠是走遠了,宇文軒才跳下牀來,抓着我的袖子幫我爬出來。
“多謝殿下。”才一爬出來,我就給宇文軒鞠了三躬以示感謝,這次,卻一定也不是溜鬚拍馬,而是發自內心的感謝。得遇宇文軒這麼善良的人,我深深爲我自己之前的欺騙而感到羞愧。
“戴健,我可不可以請求你一件事?”宇文軒忽然開口。
“殿下你說。我戴健這條小命都是你救的,有什麼要求你只管開口,就算赴湯蹈火,我也是在所不辭。”
宇文軒立刻笑了出來,“哪有那麼誇張,以後啊,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殿下?”他親切地拉起我的手坐在牀上,“你都能叫五哥的名字,自然也可以叫我軒的,是麼?”
我愣愣地看他,沒想到他一開口的要求,竟然只是這樣一件小事。
“嗯。”我點了點頭。
“那,我也可以叫你小健,是麼?”
“嗯。”真是可愛,看見我點頭,他竟然像個孩子一樣笑了出來,表情那樣的天真,那樣的無邪。
像他這樣身子骨嬌弱的皇子,在皇宮裡應該很少有朋友的吧?我看他那欣然的樣子不禁有些感慨,榮華富貴、錦衣玉食的日子,也不一定是快樂、幸福的。
“小健,這幾天,你還是不要出了這屋子吧,”宇文軒吩咐門外的太監端來糕點和茶,與我面對面在屋內的圓桌前坐下,“五哥一定在我這軒哲殿裡安排了大量的眼線,你若是出了這屋子,他一定第一時間探查到的。”
“嗯。我聽你的。”我鄭重點點頭。
“還有啊,小健,很抱歉地告訴你,我,沒有辦法送你出宮啊,”宇文誠忽然眼神有些暗淡,“因爲我身體弱,長年多病,父皇不允許我出宮,而我這宮裡的宮女太監,更是一輩子,都被勒令不許出軒哲殿半步的,所以…”
“啊?原來是這樣啊。”聽他這麼一說,我不禁也有些暗淡,看來,我真的是被困到這個囚人自由的皇宮裡了。
“沒關係的,小軒。”我一抹臉上陰鬱,重新讓痞笑浮上臉,“反正啊,我在皇宮裡還沒有玩夠,正好也可以陪陪你,打發打發無聊的日子。”沒辦法啊,人家救了我的小命,已經是很大的恩賜了,我還有什麼權力要求他再爲我做力所不能及的事呢?
“真的嗎?”聽聞我說這話,宇文軒的眼睛忽然變得雪亮,“小健,你真的,願意留下來陪我?”
“是啊,”我輕笑,“就怕你不收留我呢。”
“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燦爛的笑容浮現上宇文軒的臉,他忽然站起身,一把捧起我的臉,薄脣親了上去。
……
“啊?”這突如其來的親吻讓我有些慌張,我的臉“刷”地一下紅了,整個人向後躲去。
卻不曾想,那坐在屁股下面的可憐的小凳子就這樣隨着我的重心向後傾倒,於是,我,凳子,連帶着摟住我脖子的宇文軒,一同向地板砸去。
完了。我的後腦勺,這下子,又要摔出大腫包來了。我立刻緊閉上雙眼,等待着那一聲巨響和與之伴隨的劇痛。
可是,我整個人都摔倒在地上的時候,不禁沒有感覺到劇痛,還感覺壓到了什麼東西上。
睜開眼,宇文軒的整隻手臂墊在我的後腦勺下,所以我才得以倖免,可身側的他,卻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我纔剛一起身,他就低低地發出了輕呼。
“小軒?你怎麼了,是不是傷到哪裡了?”與地面的相蹭,他白的手臂立刻被擦破了一大片,再加上我後腦勺的撞擊,他的手臂立刻出現了淤青,與那擦傷一起,立刻讓手臂變得青紫紅腫。
自責感立刻充斥了我的心頭,不就是一個吻麼,我讓他親就好了,爲什麼要躲?那擦傷,一定很疼!更何況,他還是個天生體弱的柔男子。
“小軒!”我擡起他的手臂,對着帶血的傷口舔舐了上去,唾液具有殺菌的作用,以前受了傷,我都是這樣舔傷口的,“小軒,對不起!”
(某艾突然又跳出來:賤賤啊,我發現你越來越像狗了。
某健:嗚嗚嗚 ̄ ̄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嗚嚕嗚嚕嗚嚕…
某艾:-_-你繼續,繼續。)
“不,”宇文軒兩眉緊鎖,“是我的錯,都怪我一時興奮,對你做了那樣的事,咳咳…”說罷他又咳嗽了起來,眼睛裡竟然蓄滿了淚水,“小健,都是我的錯。”
“不是那樣的,”我突然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止住他將要流出的淚水,然後輕柔地將他擁入懷中,在他脖頸輕輕吻了下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只是想表達你高興的心情,我知道。”
就好比現在的我,這一吻,只是很單純的吻,只是好朋友之間,單純的安慰。
扶起他單薄的身子,將他的一隻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們向他的牀榻走去,若是我有足夠的個兒頭,真想就直接橫抱着他到他的塌上,無奈我這小身板,還有我這點小力氣,別說抱他了,就連攙扶比我高上多半個頭、病怏怏的宇文軒都有些吃力。
我知道,他是需要休息了,今天的他,真的是太累了。
可是,這傢伙病怏怏的身子骨,沒想到扶起來還相當的費勁,待到我們停在牀前,扶他靠着牆躺好的時候,我的人已經是氣喘吁吁。
“小軒,閒話不多說了,”我拿過被子,替他蓋好,“我讓下人拿些藥酒來給你塗上,然後你就早些休息吧。”
“沒事,”他微微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藥酒在那邊的櫃子裡,我這個皇子總生病,常見藥品在我的屋子裡,還是都能找見的。”
我按照他的指示,果然找見了藥酒。
“忍着點,可能會有點沙沙的疼,”我將藥酒倒在棉上,看着他紅紅的手臂,卻怎的也不敢下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