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補充牧瑪能量的消息讓陳鋒確實有些喜出望外,牧瑪系統自被他得到僅小小的升級過一次信息系統,但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因爲牧瑪的超級公司輔助系統內部是高等光能晶,以現在的科技能力就算有錢也補充不上,只能通過自然界的光線慢慢恢復,而這個恢復期是十年左右,所以陳鋒只能乾着急。
而現在,牧瑪卻發現了新的能源補充方法,讓陳鋒如何不激動,所以他接到牧瑪小姐也有些激動的提示後,就顧不上陪同各懷鬼胎崔永林和程安北釣魚,也顧不上和梅傲雪趁着大好深山月景增進感情,便急急的抱着筆記本電腦離開了三人,在這塊大青石上和牧瑪溝通起這個問題來。
先前,梅傲雪帶着一條大魚過來顯擺的時候,陳鋒已經陳鋒壓低聲音和牧瑪交流了一小會兒,所以待梅傲雪離去後,他情不自禁的看了法王塔一眼,就又和牧瑪低聲交流起來。
“牧瑪,你現在解析出塔下是什麼物質嗎?”
“老闆,牧瑪現在只能確定法王塔下,有類似於牧瑪在原來世界補充能量的六星晶的暗暗波動,六星晶是高等科技提純宇宙光能珍貴結晶,也是當時人類一種‘六晶聖士’修煉職業的基礎能量,牧瑪的能量供應系統就是模仿了六晶聖土能量運用方式。對了,牧瑪找到了類似於六星晶在地球出現過的對應名稱:第一是米國地質學家朗斯代爾在200年前的隕石裡發現,取名爲朗斯代爾石。也叫隕石鑽石或者六方晶系鑽石,不過那顆現存於華盛頓博物館疑似於六星晶的朗斯代爾石顯然已經耗盡了能量。
第二,類似於六星晶出現的,還有國內蒙省古赤峰王先生私有持有的一顆。跟據牧瑪從網上調出的03年鑑定書發現,這顆呈圓球體、米黃色、不透明,重43.03克拉,直徑1.75—1.80,夜裡會自然發光的‘朗斯代爾’’,別稱‘隕石鑽石夜明珠’,很吻合高等科技提純宇宙光能的六星晶,不過能量也快消耗殆盡。所以只能在夜裡發光。
第三,就是佛骨舍利,也就是舍利子,牧瑪懷疑佛門有一種修煉方式類似於六晶聖士的修煉。只是這種修煉方式很粗淺不得利用,所以這些高僧圓寂火化之後,也能提取出類似於六星晶的能量體的舍利,這種能量體和機緣降臨到地球的隕石鑽石朗斯代爾很相像,同屬於六方晶系。所以牧瑪是可以吸收的,不過這種舍利子得佛陀、菩薩、羅漢、成道高僧凝結的真舍利才行,以釋迦牟尼舍利爲最佳,牧瑪推算塔下的就是隋時流入中原的釋迦牟尼舍利。除了這個外,其它普通佛門弟子的舍利花能量駁雜…。”
“等等。牧瑪,我不管你說的六星晶和什麼朗斯代爾鑽石。你的意思是法王塔下有佛祖舍利,你要吃它補充能量?”陳鋒心裡暴汗的道。
“不是吃,也不是牧瑪吃,是系統吸收嘛,只是吸收,吸收完後,舍利還是舍利,就是沒能量了,看起來有些不好看了!”牧瑪弱弱的反駁道。
“你還有理了,那可是佛祖真舍利,你居然要…吸收它!”
“就是小小的吸收一下嘛,不過那裡的能量加了幾重保護,牧瑪就是到了塔下也夠不到,所以老闆就你再辛苦一下!”牧瑪撒嬌道。
“辛苦無所謂,只是這事好像不太好辦啊!”陳鋒聞言眼珠子就亂轉起來。
卻是陳鋒也明白真舍利這個東西一般都由什麼金瓶、琉璃瓶、銅函、石函等多存保護密存供奉,而仙遊寺法王塔下的顯然也是如此,還放在塔下的地宮之中,那麼他要讓牧瑪吸收掉這些能量的話,就得趕在仙遊寺拆遷之前破開地宮,進去後讓牧瑪將舍利的能量能吸收掉,不然以後這裡的地宮和佛祖真舍利被發現進而揚名後,再想弄就更不好辦了。
不過就算這樣,也有些難度,因爲這裡現在多少是個景點,而那個塔就在尼姑庵旁邊立着,雖然寺裡的師太們現在也不知道,這座破破爛爛快要倒了的塔下還有個地宮,地宮還供奉的着佛祖的舍利,可陳鋒若是挖地三尺、破地宮偷佛祖舍利的事兒,被師太們道知了,陳鋒敢保證這些師太們絕對會立時化身滅絕師太,進而紅着眼睛將他給生吞了。
一想到這種結果陳鋒心裡就有些發毛,但現在牧瑪系統別的它不吃,好不容易有了謂口好這一口,所以爲了牧瑪系統快速升級的陳鋒,還得硬着頭皮將這一票給幹了。
要幹一票白天那是萬萬不行的,只能夜裡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在師太們熟睡的時候挖個盜洞打開地宮,然後吸收掉舍利的能量走人,只是這樣一來陳鋒近期還要當一回夜貓子,這讓他心中暗呼命苦,復看着幽藍夜空中的繁星和皎月出起神來。
牧瑪見自家老闆此時還有心情欣賞夜景,這讓她心裡不美氣,就插科打諢順便提醒道:“睿智的老闆,你還在等什麼,快點帶上牧瑪行動吧,牧瑪都等不及了!”
“睿智的老闆,請你不要猶豫,不要徘徊,快點給系統補充能量的吧,牧瑪都等不及了!”
“睿智的老闆,過了這村兒這沒有這店兒了…!”
……
“閉嘴,這事老闆一個人幹不來,還得謀劃一翻!”
“好吧,不睿智的老闆,那你要快點!”
陳鋒聞言氣的翻了翻眼皮,就從大石上起身提着筆記本電腦,走了幾步到梅傲雪身邊坐了下來,復看到身邊的水桶中已經有了三四條大小不一的魚兒,而梅傲雪卻依然不知足的抱膝縮肩。大眼睛賊溜溜的不時在兩隻浮漂上來回看着。
“我說傲雪,你這釣魚還來勁兒了!”陳鋒好笑的道。
“你懂什麼,野生魚不好釣,今天晚上我這兒運氣不錯。…噓,有魚碰鉤,我的杆魚…鈴沒響,啊…回線了,可能是大魚兒!”梅傲雪說着緊張的壓底聲音站起來起竿後,時而通過繞線輪放線,或順勢手線,貓着小腰大眼睛滴溜溜的盯着水面很是專注。
而後。陳鋒藉着月光就看到水面上有一條三十多公分長的大草魚,時而浮出水面不甘心的拍打着浪花,時而又潛進水裡將魚線拉的很緊,這讓他也緊張的抄起了身邊的網抄看着水面。
“啊。有人在溜大魚,過去看看!”
“這小姑娘今天運氣好,下了兩隻杆都釣了好幾條,我們過去學習一下!”
“永林,梅家丫頭起大魚了。我們過去幫忙!”
不時,梅傲雪身後就站了好幾個人伸手脖子,緊張的看着水面和梅傲雪的動作,生怕這條有六七斤的大傢伙一個操作不當給跑了。
還好梅傲雪打小。就輕常非自願的被梅家老爺子一有空就帶着野釣,所以她對釣大魚還有些經驗倒不至於手忙腳亂。只是這條大草魚非常的能鬧騰,每次被梅傲雪好不容易緩緩收線拉到附近浮出水面。這魚一看到岸上不懷好意綠人羣,立時又扎進水裡撒丫子回身就跑,讓梅傲雪不得不拭着額頭的香汗繼續鬆線在深水區溜它。
這麼着,折騰了好幾個回合,直到這條不甘心的大魚沒勁兒折騰了,梅傲雪才順利的將魚牽到了岸邊,被陳鋒眼明手快搶在其他人前面的用網抄單手一把就抄了上來。
“好傢伙,絕對有七斤了,光魚頭就能煲罐湯了!”一位帶着帳篷過來的中年人眼神酸溜溜的道。
“小姑娘,你這魚賣不賣,我這高價收,一口價,七百!”
“哦,衛老闆啊,這魚我們不賣,你還是自個釣吧!”陳鋒沒好氣的看着這位釣具店老闆兼釣魚愛好者,概因他在對方那裡經常給高老買魚,若是黑河潭的魚一斤二百起價,趕情這是百分之百的利潤,宰的他老肉疼呢。
“哦,是小陳啊,怎麼換女朋友了,不過下次你到我那裡可買不到連黑河潭的魚了,這兒要給市裡引水,以後就沒口福了!”衛老闆有些怏怏的道。
“正因爲快引水了,我們夜裡纔過來親自釣釣,留個念想,這位是我表妹,衛老闆也想差了!”陳鋒無良的將大他兩天的梅傲雪也叫成了表妹。
衛老闆見此,就只好死心的對梅傲雪,和夜色下看不清面容的崔永林、程安北二人點了點頭,而後和其他人回去守他們的釣杆了。
接下來,崔永林和程安北或是說完了事情,就站在一邊看着小水桶放不下還在亂蹦的大草魚品頭論足的同時,還玩心大起的摸了個小相機拍起照來;而梅傲雪想來先前爬山加上剛纔緊張的溜大魚這會也是累了,此時她揚着下頦有些得意的同時,也不住試着額頭的香汗。
陳鋒見此,看時間已經一點多了,便適時出言道:“崔叔,程叔,還有傲雪,那個時間不早了,我們是不是該回尼姑庵睡覺了!”
“是仙遊寺好不好,怎麼話一到你這小子嘴裡變味兒!”崔永林笑罵了一句,而後便點了點頭。
“口上不積德,活該人家梅丫頭讓你睡地板!”程安北也打趣了一句,就轉身和崔永林過去收他們沒有釣到過一條魚的杆了。
一行人收了釣具,帶上了梅傲雪一個人釣來了的十斤左右的魚,有說有笑的返回到了仙遊寺,待夜裡值班的‘滅絕’師太再次打開了院門,一行四人就對着兩間小廂房發起苦來。
“條件簡陋,四位香客勿怪,後院伙房準備了些齋菜,貧尼給你們盛過來!”
“能做魚麼?”陳鋒依然有些不爽的問道。
“不能,也不能帶進佛堂,不然菩薩們責罰的!”女尼依然笑着道。
“那就快些,你看,這兩位大領導來了,就不知道破例一下,真死板!”陳鋒說着見人家無視了他的話走了,這讓他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隨後,四人待幾個素淡小菜和熱騰騰小米粥盛上來後,均是吃了幾口墊了墊夜裡累的肚皮,復簡單的瀨洗了下,崔永林和程安北這兩個原本尿不到一個壺裡的省委常委,不得不擠在一間小廂房的小牀上將就着睡了。
而陳鋒連這個待遇都沒有,他在另一間廂房內的小桌上趴着,酸溜溜的看着梅傲雪大大方方的躺在小牀上準備和衣而眠,這讓他又有些不甘心的道:“傲雪,你都不但心我嗎?要不你還是坐着,讓我睡到牀上,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是不是這個理兒?”
“呵呵,我纔不管你呢,我真累了,好舒服啊!”梅傲雪去掉上衣了外套後,覆在牀上伸了個懶腰,秀了下上身修身針織衫的傲人的身材,就縮進被子帶着笑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