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幾何?把酒當歌!有花堪折真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高強攬着郭明月腰肢,藉着酒意豪邁地吟詠着,兩人搖搖晃晃地攙扶着上樓。
進得郭明月單身宿舍,關好門,沒有任何懸念地,高強摟着郭明月進入臥室,將郭明月的手提包連着自己的小包一起拋到牀頭櫃上,兩人重重地倒在臥室的席夢思牀上。
此時高強和郭明月已是情意矇矓,醉意瀾珊。
望着面頰潮紅,胸脯起伏的郭明月,面對面躺着,高強拂了拂郭明月的劉海,動情地說:“月月,想我嗎?”
郭明月喘着氣,有些羞赧地微微點點頭,望着心愛的男人,帶着期許,帶着忐忑,眼神開始迷離。
此時,不需要更多的言語,酒精的刺激,情感的激盪,生理的反應,都已經令兩個相互愛慕的男女不能自禁。
不由二說,高強一把摟過郭明月,翻身一壓,郭明月無力的掙扎了下,極不情願的聲音:“強強,別,別……下回,下回好嗎?”
“下回好啊,這回也好啊,早晚都有這一回的啊,那就瀟灑一回啦。”高強大手按住郭明月前胸,用猛烈的吻堵住郭明月的嘴,身體鼓脹的已使高強象頭髮怒的獅子,大有江河一泄千里、山洪爆發之勢。
郭明月象徵性地掙扎了幾下,也就沒有再亂動,渾身顫抖着,迎合着高強熾烈如火的吻。
高強吻着,雙手也沒消停,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快速褪掉,又漸次褪去郭明月的衣服,直到褪去郭明月身上最後一條紅色的小三角褲叉時,高強的手觸電般縮了回來,爲啥?不湊巧啊,郭明月的小三角褲叉裡有塊厚厚的護墊,不用說了,是女人每月一次的大姨媽來了,有點生理知識的人都知道。
高強頓時傻眼了,手是縮了回來,可下身依然脹得厲害,就如已上膛的彈藥,再不發射可就要卡殼,非壞掉不可。
高強是一個頭兩個大,上身滿頭冒汗,猶疑在戰與不戰之間;下身卻是鬥志昂揚,非戰不可!
郭明月也是被欲.火燒得失去理智,緊緊地抱着高強,見高強遲遲不肯進入,牙齒已將高強的肩膀咬出血印來了。
“強強,我要,我要……”郭明月呻吟着,顫抖着。
“月月,我,我……”高強猶疑着,血壓升高,腦海一片模糊,這男女之事,撞紅了還真不知道是好是壞,照迷信的說法是不好,但高強不迷信的,或許撞紅了,便是紅運來了;照生理科學來說,也是不怎麼好,主要是不衛生,但偶爾爲之,也沒多大影響,畢竟高強和郭明月都是潔身自好之人吶。
高強本想起身,**身子往衛生間跑一趟,自己解決了事,但架不住郭明月顫抖的雪白身子和無限柔媚誘惑的呻吟,此時要是臨陣脫逃,還真不是個男人。
“強強,強強……”郭明月意識模糊,嬌喘聲聲。
“月月,月月……”高強顧不及多想,霸氣一挺,郭明月啊地一聲,將高強死命地抱住,差點咬下高強肩膀一塊肉……
□□□□□□□□□□□□□□[此處省略2222字,看官自行腦補。]已是凌晨兩點,瘋狂了三次,高強和郭明月筋疲力盡,性福相擁,酒意漸漸清醒,望着雪白牀單上一大片一大片鮮紅的印跡,高強突然間有種愕然,那一片片的紅,究竟是郭明月女人的月月紅?還是郭明月閨女的處女紅?
郭明月已顧不及牀單的印跡,**雪白的身子,似睡美人幸福地躺在高強的懷裡,發出了輕微的酣聲……
望着懷裡熟睡的郭明月,高強爲自己狹隘的想法而自責,郭明月能在不顧及身體傷害以身相許,而高強竟然對郭明月的女兒身不能釋懷,要知道,一個女人能這樣做,只有兩個理由,一是的強烈而情不自禁,或者就是爲了心愛的男人毅然獻身!
無論哪一種理由,高強都沒有理由對郭明月的愛抱疑惑的態度,男人對愛總得有擔當的,而不應該只關注女人的身子。
從高強進入郭明月身體的那一時刻起,高強感受到了郭明月熾烈的愛,瘋狂而霸道,依稀記得時郭明月的喃喃囈語:“強,我愛你,留在結婚時的**,還是沒守住,被你霸道的搶走了,現在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你也是我的男人了,往後,可不允許和別的女人亂來哦。”
“月,我也愛你,我不會亂來的。”高強在郭明月身上拱動時,腦子裡浮現出了幾個女人的影子,竟然無恥地想到了單純的鄰家小妹馬蘭花,想着馬蘭花的時候,高強更是拱得厲害,心裡給自己詭辯着:
“怎麼才叫不和別的女人亂來呢?如今你的**,在月月紅的時候都獻身了,又算不算亂來呢,以後還會來,只是不會亂來,來的時候,就以愛的名義吧……”
高強就這樣,連自己都不敢相信,一週內竟然和三個心愛自己的女人上了牀,以前有過的關於人物和廢物以及動物的哲思論調早就拋到了九宵雲外,高強無法相信衆說紛紜的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是不是真有其人?
愛就愛了,幸好和自己上了牀的三個女人都未婚,而自己也未婚,三個女人都感覺幸福,而似乎並未對她們造成任何傷害,至於以後會如何發展感情,最終會傷了誰,高強也無法預料,這感情愛情的玩意兒,高強還真是不懂,總是被情推着走,有種人在江湖,身不由已的滄桑感……
迷迷糊糊的,高強和郭明月**相擁着到天亮,初秋清晨的陽光透過厚厚的落地窗簾照進屋裡,已然是滿室春光。
高強的諾基亞防震手機和另一部衛星軍用手機及郭明月的座機電話和手機神奇般的同時響起,頓時郭明月的臥室鈴聲大作,四種鈴聲此起彼伏,其中《因爲愛情》和《套馬杆的漢子》交替響着,聽來甚是讓人感覺到了一種別樣的時空,愛與做.愛是多麼美好,多麼讓人神往啊!
高強和郭明月被凌亂的鈴聲驚醒,同時坐起,彼此對望了眼,郭明月臉剎那通紅,不多說,不接電話,也不看手機,扯過線毯在高聳的胸脯上方一圍,似一長裙,便遮住了嬌美的身軀,起身打開衣櫃,翻找了幾下,扔給高強一條短褲,赫然是柳城大廈郭明月買給高強的內褲,看來,郭明月是有心之人啊。
“洗洗吧。”郭明月望了望高強一身的健壯的肌肉,無限柔媚道。
高強接過短褲,小聲嗯了聲,也顧不得接電話,**身子,小弟依然高漲,很是不捨地走進淋浴室,要不是各種電話催得緊,年輕氣盛的高強見了嬌美的郭明月,八成在初秋的早晨還得和已經見紅的郭明月再來一次!
“媽的,種豬。”高強自罵了聲,用冷水急急地衝着下身,終於將滿腔的欲.火給強行壓下去了。
簡短地衝洗完畢,高強回到臥室,鈴聲沒有再響,窗簾已拉開,微微秋風拂動窗簾,室內秋日陽光一片明媚。
見郭明月已經收拾停當,留有兩人的一大片一大片的鮮紅牀單已疊好放在牀頭櫃上,席夢思牀上已換上了淡紫色的清潔牀單,裹着薄薄線毯的郭明月坐在牀頭有些發呆,見高強進來,不好意思地臉色又紅,輕聲說道:
“強,剛纔周區長來電話了,要我們十點鐘趕到柳城開發區履新,你要稍作準備,得做個就職報告,區裡會有國土、發改、安監、工信、財政等各個部門以及各個鄉鎮的黨政一把手到場。”
“哦,這麼隆重?”聽口氣,高強並不是很在意履新就職。
“當然啊,柳城開發區主任,那可是黃金寶座,人人想坐,但又不是每個人都坐得了的。柳城開發區是市長工程,省委書記都看重的。不知誰爲你燒了高香,竟然鴻運當頭,一路凱歌啊。”郭明月帶着羨慕的口吻說着,但語氣裡卻充滿了愛意。
“是紅運當頭吧。嘿嘿,誰爲我燒高香?誰有那麼大的火能將高香燒起來?嘿嘿,我當然知道了。”高強嘿嘿笑着,不懷好意地望眼郭明月。
“誰啊?”郭明月很想知道。
“當然是你啊,美女美酒,惹我欲.火焚燒,迭起,比高香高了去呢。”高強嘻笑着朝郭明月擠眉弄眼。
“去去去,這哪跟哪啊,壞男人,不理你了。”郭明月嗔道,牀頭起身,拿起事先拾掇好的換洗衣服,走過高強身邊,又小聲說了句:“我也洗洗。”
高強點點頭,不再開玩笑,待郭明月走進輿洗室,迅速穿好衣服,先拿起諾基亞防震手機,一看,好多未接來電,有幾個是雙胞胎姐妹打來的,有幾個是馬雲飛打來的。再拿起衛星電話一看,是趙六打來的,還有是神醫徐明打來的,更有正在江南第一醫院住院的溫小燕打來的。
這麼多未接來電,恐怕要誤事了,高強一下有點懵,看看手機時間,已是早晨九點,想想昨夜和郭明月在高檔消費場所江南獨一處三比一的喝光了四瓶酒勁,又想着和郭明月次次見紅的一夜風流,高強信了,酒,確能助興,也能亂性……
亂性的酒,竟然亂出了個紅運當頭,會不會誤事暫且不說,這麼多未接來電,先撥給誰,又該怎麼解釋,還着實讓高強爲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