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嫦娥與聖姑逃之夭夭的玄奘,手中的人質,也便是白鶴仙人的女兒此時又可以換其他東西。
玄奘瞥見白鶴仙人手持兩樣神器,若是真的你死我活的戰鬥,儘管是擁有兩種曠世法力的玄奘也怕不是對手。
玄奘小聲在白鳥仙子的耳邊低語道:“貧僧可以與你打一個賭,你在你父親心中地位還不如他手中的那塊石頭。”
白鳥仙子滿身傲骨地哼了聲,道:“和尚,你休要多言,我們白鶴一家,友善待你,而你卻恩將仇報,如果你真有膽量,就將我殺死,到時候三界的四大龍族都將與你爲敵,讓你成爲佛門的罪人!”
玄奘鎖住白鳥仙子的手微微鬆了,臉帶微笑地說自己也是情非得已,否則怎麼會懷抱着那麼醜陋的女人。這話又讓心胸不寬的白鳥仙子氣得七竅生煙。
白鳥仙子咬牙切齒,但是小命在人手中,憤恨地嚥了一團口水。
玄奘這會兒衝着不遠處氣得橫眉冷對自己的白鶴仙人微微一笑,道:“如今貧僧了無牽掛,嫦娥與聖姑都已逃走,天助貧僧。”
白鶴仙人知道玄奘的花花腸子,定然是現在想用手中的人質來換自己手中的神器,他很尷尬地一笑,道:“玄奘法師,我們可是多年的兄弟!何必爲點點小事放了情面,放下我的女兒,我們之間的事情一筆勾銷如何?”
玄奘身形再往後退了三步,賊賊一笑,“白鶴鳥人,你的醜女現在在貧僧的手中,你是明白人,跟你多說無益,快點將手中的女媧石交出,否則你的獨生女兒將死在你眼前。”
玄奘重重地哼了下,爲了表現出自己的心狠毒辣,他右手一捏,手中多出一束白鳥仙子的髮絲。
玄奘將那髮絲丟到數米之外的白鶴仙人眼前,道:“若是不交出女媧石,你的女兒就將如同此發。”
但見那髮絲轟地一聲,燃燒了起來。
本以爲白鶴仙人會氣急敗壞,口出成髒地罵玄奘狗孃養的畜生,但是白鶴仙人卻冷冷淺淺一笑,臉上竟是沒有半點緊張的表情,好似玄奘挾持的人,是一個與他漠不關心的人一般。
玄奘對白鶴仙人的瞭解程度可比仙人自己女兒對她老爹的瞭解程度還要深徹。
有道是,對熟悉自己的人往往是自己的敵人。
看到白鶴仙人對自己的生死漠不關心的白鳥仙子臉上也生出些許痛楚,年少便死了母親,與父親相依爲命幾千年的她,第一次看到自己父親的真面目。
一塊石頭的分量卻超過了自己女兒的生命。
知道白鳥仙子此時必定是心痛不已,玄奘哼哼哈哈一笑,低語對白鳥仙子道:“醜女,相貌只是一副臭皮囊,貧僧多番嘲笑你的相貌,只是想你放低對容貌的偏執,今番讓你看到你父親的真實面目,也算是貧僧的一樁罪。”說着,玄奘便放下白鳥仙子,身形一閃,當即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白鶴仙人氣急敗壞地飛到白鳥仙子身前,道了一聲女兒卻被白鳥仙子狠狠抽了一巴掌,百鳥仙人一雙杏仁眼盈滿淚水,“父親,女兒在你心中的分量真的沒有神器重要麼?”
白鶴仙人怔住不動,半晌無語。女兒與自己相依爲命幾千年,已經相濡以沫骨髓相連到肉裡,本來可以說是天底下最貼切的情感,但是當這份情感與神器相比的時候,白鶴仙人甚至都沒有任何猶豫地選擇了神器。
在男人的心理,強大的力量可以讓他雄霸三界,成就屬於男人的雄心壯志。
白鳥仙子憤恨離去,白鶴仙人只把所有的怒火都牽扯給玄奘頭上,他舉手發誓,要把玄奘弄得身敗名裂,三界內在無立足的地步。
如果他現在知道玄奘還沒有逃走,而是繼續在他家裡潛伏的話,怕是白鶴仙人會暴跳如雷。
玄奘心想,雖然嫦娥與聖姑從白鶴閣內逃了出來,但是她們手中的神器可是落在白鶴仙人手中,她們豈會善罷甘休,無論是射日弓還是女媧石都是她們費勁千辛萬苦,使用一切陰謀陽謀才弄到手中的,卻被一個老仙人不費吹灰之力給弄到手了。
因此,玄奘斷定,只要自己一直潛伏在白鶴閣,那麼就一定能夠等到嫦娥與聖姑。
玄奘乃西天佛陀之後,身形一閃,幻化成三寸金蓮的女人。被管家招進門來,專門伺候白鶴閣內的麻雀少爺。
麻雀少爺乃是白鶴仙人的義子,法力滔天,曾經在終南山下修煉得道,會千變萬化,其力量可比二郎真君。
這仙人好色,但嗜好不一,但見只要是女人就恨不得霸王硬上弓。
那鼻尖上生了一顆黑痣的管家問玄奘叫什麼名字?幻化成三寸金蓮小腳姑娘的玄奘嬌嬌滴滴地道:“大人,小女子小名叫小狗子,粗俗不雅,不如叫我大名!”
那管家碰了碰鼻子,道:“那你大名叫什麼?”
玄奘彈腿一跳,嬌嫩無比地撒嬌道:“討厭死了,小名叫小狗子,大名不就是大狗子麼?大人你這都要問,真是討厭死了!”
玄奘幻化的女子雖然模樣一般一般,但是由於玄奘雄性荷爾蒙分泌,導致大腿小腿全是黑毛粗毛,偏偏在入選的丫鬟過程中,就要把褲管給擼起來,讓管家看看長腿美不美。
別個一雙小腳由上到下都是白皙如玉,滑滑嫩嫩,比那玉器還要玲瓏剔透一些。
但是玄奘所幻化的女子,卻是粗毛遍體,連那些一起入選的姑娘都對玄奘退避三尺。
那管家聽玄奘說她的大名叫大狗子,又看她長得那麼一雙滿是粗毛的腿,道:“大狗子,你的名字怎麼這麼粗魯,還有……”他的目光移向玄奘腿上,道:“你腿上長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玄奘前後左右的那些姑娘都暗暗嘲笑,竊竊私語,“哼!這種女人也敢來到這人間仙境來當丫鬟,便是給農家當燒火丫頭,怕人家也要嫌棄!”
“可不是麼?瞧模樣還算過意得去,你說那腿還是人腿麼?怎麼瞧見是猴子腿呢?哼!”
玄奘背對女人的冷嘲熱諷冷冷哼了聲,把臉別向那老眼昏花的管家,道:“大人,大狗子我命苦呀。三歲死了爹,四歲死了孃親,家裡四個妹妹三個弟弟都得我一個人養活,天天撿些豬食吃,穿不起破爛衣服就抓把稻草罩在身上。哎,無奈長成這樣粗俗不堪,前些日子家裡來了強盜,抓走了兩個妹妹,要我帶錢去贖人,我便是沒了辦法,纔來到此處,還望管家大人將我收下,我一定當牛做馬,感恩戴德,待我贖了我那兩個苦命的妹妹,就一輩子成爲這仙人府邸內的奴僕。”
見玄奘說得情真意切,那老管家暗暗呼了一口氣,都是窮孩子苦孩子出生,因此對玄奘格外看重些。
管家叫玄奘站了起來,說大狗子的名字太粗俗,他搜刮了腦袋終於想出了一個不粗俗的名字——小翠鳥!
於是玄奘在白鶴閣內疚有了名字,人來人往她都是以小翠鳥的身份打招呼。
“啪”
在麻雀仙人的房間內傳來一聲花瓶摔碎的聲音。
玄奘慢慢湊過去,把眼一望,卻見那麻雀少爺正在對一個高挑姑娘行那非禮之事,可氣得玄奘暗暗罵了一聲狗日的,當即就推開門。
不過當玄奘把門推開之後,才清楚自己是一個小丫鬟的身份,而不是見義勇爲的勇士。
那麻雀少爺聽到身後有人,把壓在牀上的女人鬆開,扯了扯褲袋,眼裡要多含情脈脈就有多含情脈脈,他衝着玄奘笑了笑,走下牀,抓了一個蘋果,遞給玄奘,道:“你是……”
玄奘把頭勾着,“小女子名叫小翠鳥,走錯了房間,還望少爺恕罪!”
玄奘剛想抽身離開,卻被麻雀少爺將自己摟在懷裡,蘋果遞在自己眼前,道:“小翠鳥,你既然來了,那麼就陪本少爺玩一玩麼?幹嘛那麼拘謹!”
他已經對玄奘動手動腳,那雙淫手慢慢探進玄奘的胸部,玄奘在胸脯上壓了兩個軟乎乎的饅頭,並且用法術幻化成肉,可歡喜得麻雀仙人暗暗道:“哎呀,這姑娘的手感怎麼這麼好?”他荷爾蒙快速分泌,一口一個親愛的,小心肝,玄奘卻佯裝吃力叫嚷,道:“大少爺,你不可,小翠鳥可是有夫之婦了!”
哪裡知道麻雀仙人聽了這話兩眼放光,道:“哇,還是少婦,那麼更好!”
他一手掀開玄奘的裙襬,卻見到玄奘那雙三界少有的大腿,滿是粗毛野毛,可嚇得麻雀仙人當下退後三步。
“這……這……”他實在想不通,一個好好的姑娘怎會滿腳是粗毛?
玄奘把裙好生繫好,望着滿是困惑的麻雀仙人道:“少爺你既然鍾情於小翠鳥,那麼小翠鳥就應該以身相許,白天不方便,我們晚上如何?”
玄奘故意說給麻雀仙人聽,心想自己可是滿腿是毛,那毛可好比剛刀一樣紮在皮裡肉裡,嘿嘿,讓你要多痛苦就有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