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影月剛把巨蛇喚醒,巨蛇那碩大燈籠般的眼珠立刻望着靈女,然後兩個就這樣對視着。突然,靈女身上彈出一道青煙,一直不比巨蛇小上多少的巨龜出現在空中。
跟着一龜一蛇開始交融起來,看着蛇把尾巴網巨龜身上纏繞,張影月想起靈女變成人的模樣,暗自嘆息道:“一個美女就這樣慘遭毒蛇之後啊!”他也不想想,是誰把蛇帶回來的。
看它們沒完沒了,張影月也不看了,招呼也不打,徑直走了出來,還是明天來看結果吧。今天也夠折騰了,它們既然能進行玄武合體,那麼肯定不會互相傷害吧。
等張影月走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老晚老晚的了,張影月也不吃晚飯,直接往臥房裡走去。
就在張影月走出別院的時候,突然一道尖銳的高嘯聲在邊上響起,看到是芊芊這丫頭,張影月一把抓住她的脖子,問道:“幹什麼呢?”
芊芊輕輕一掙就脫了張影月的手掌,笑道:“沒呢,月琴姐姐讓我看你在幹嘛,說等你出來,就通知她。”
張影月無趣的對她揮揮手,這幾個丫頭,在山莊沒事就瞎鬧着玩。還好有了女媧石,也不怕她們修道這條路有多艱難,靠女媧石的能量循序漸進,即不受苦,又能得道,再加上煉心丹,這樣的修煉條件,那是沒幾個人能享受的啊!
張影月不由得嘆息,這羣丫頭的修煉條件真好,有自己這麼好的照顧,一個個在修煉途中真的是無驚無險啊!張影月也暗暗決定,這幾個女子自己心疼就算了,其他人一定要讓他們嚐嚐修道的艱辛,和裡面的痛苦,這樣他們纔會有足夠的實力保護她們,免得以後她們惹事了,都沒人保護。
這樣想的原因,那就是張影月從未把自己和她們想着永遠在一起,以現在的條件,他遲早是要飛昇的,而她們如果要飛昇,按照現在修煉的進度,沒有數千年,那是想都不用想。
想着想着張影月就走到房間裡,看着燈已經關了,張影月無所謂,反正他都能看得清楚。今天知道了靈女的目的,心頭也放下了一塊大石頭,以靈女現在的能力,還說出那番話,那麼她肯定不會對山莊不利了。
把衣物一脫,張影月伸手去攬躲在被窩裡的月琴,只感覺月琴微微顫抖,張影月笑了笑,閉上眼睛,一手將她擁抱過來,聲音輕輕傳到她的耳朵邊說:“月琴,別想多了,今天好好休息吧!”
話是這樣說,張影月的手還是不老實的伸進她的衣服裡去,月琴這妮子就經常穿着寬鬆的睡衣,張影月輕鬆就佔據了她高聳的雙峰,一隻腳頂在她的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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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要誤會,雙手是不老實,但是腳卻是在度過元氣給月琴療養。張影月才準備完畢,心頭頓時一驚,開始還以爲是月琴緊張,所以身體有點不一樣,雙峰更爲尖挺和柔嫩。但是在度元氣過去的時候,立刻發現元氣度不過去,那只有處子之身,張影月腦袋一蒙。
元氣過不去,一個是對方在抵擋,但是誰有能力抵擋張影月的元氣啊。另一個就是處子之身,因爲張影月度過去的元氣是滋潤補養下身,處子之身如何滋潤補養。月琴又哪裡還會是處子之身,那麼牀上的人!
張影月頭大了,早知道,該先看看啊。現在再睜開眼睛,漆黑的黑暗中,張影月看着秀兒那張漂亮的臉蛋,正死死的頂在自己的液窩下,不停的嚥着口水,雙手緊張的扯着衣角。
天吶,這是怎麼回事啊。張影月有點鬱悶,今天怎麼說自己起那麼早,就說走什麼運了,原來不是因爲巨蛇的原因,居然是秀兒主動送上門。
不要?已經成這樣了,張影月的手還蓋着秀兒那一對嬌嫩尖挺的酥胸呢,一隻手指更是撥動着豔紅的。
要?這怎麼下手啊,想到兩人的關係,還是關門弟子啊,結果就關到這裡來了。想想張影月就有點鬱悶,這下爲難死了,肯定是月琴那丫頭想的主意,也虧她想得出來,張影月一直避免這樣的事,以前出去走的時候還帶着秀兒,現在在外行走,除了許明誰也不帶,沒想到還是發生了這樣的事。
張影月嘆了口氣,已經到了這個程度,如果再推遲,實在對不起秀兒,讓她以後還怎麼做人吶。輕輕的把秀兒拉了上來,理了理她的秀髮,溫柔的說道:“秀兒,你心甘情願的嗎?”
秀兒一驚,她腦袋裡現在一片混亂,從張影月進被窩開始,心就沒靜下來過。現在聽到張影月的問話,知道師父認出她了,哪裡還平靜得下來,驚愕的看着師父,眼球一動不動,整個人木然發呆起來了。
張影月笑了笑,說道:“秀兒,是不是還沒想好啊!呵呵,都這樣了,你今天就留下吧,睡了!有什麼明天再說。”
張影月看到秀兒這樣躺在自己的懷裡,還是在牀上,穿着月琴的睡衣,他也有點心神盪漾,只是還能控制。如果說當今天這事沒發生過,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給秀兒更多一點時間來接受,還是沒問題。
張影月舒了口氣,月琴這丫頭,看她做的什麼事。手上卻緊了緊在懷裡的秀兒,然後閉上眼睛,不再多想,沉沉的睡去。身上自然的散發一種安神靜氣的味道,也讓秀兒逐漸的平靜下來。
秀兒在這種感覺下,慢慢地平靜下來了,心頭想着剛纔的事情,臉上通紅通紅的,直燙得張影月都鎖了鎖眉頭。
張影月是安然入睡,秀兒哪裡睡得着啊,靠着張影月的懷裡,思緒萬千。整個認識張影月的過程,如電影般的在腦海裡回放,甜甜的笑容露在了臉上。
看着熟睡的張影月,秀兒堅定而又小聲的說:“師父,我最後一次叫你師父,以後我也要跟月琴姐姐一樣,叫你老公。”才說完,秀兒臉又紅了,連忙說道:“不行不行,不能叫老公,還是叫影月哥哥好。”
“不好不好!月哥哥就好了!”
“也不對,叫什麼好呢!”
張影月差點從睡眠中笑醒,這丫頭沒想着怎麼接受他,居然儘想怎麼稱呼。
秀兒點頭最後說道:“哎呀,算了,隨便影月哥哥啦,他要我喊什麼,我就喊什麼!”
“那你就喊影月哥哥好了!”張影月突然插話說道。
“啊!”秀兒沒想到張影月會突然插一句話,本來以爲他一直在熟睡,這下臉紅得跟個猴子一樣。畢竟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大姑娘,現在這樣曖昧的躺在牀上,躲在影月哥哥的懷裡,而心上人又突然醒來看着她,心頭頓時又慌亂起來了。
看到秀兒這樣,張影月也不睡了,就這樣微笑的望着她。秀兒低着個腦袋,感覺到影月哥哥那熾熱的目光,在被窩裡是怎麼睡,怎麼彆扭,動來動去。
折騰了大半夜,到了早晨的時候,動了一晚上的秀兒,突然一不小心碰到一根碩大的鐵棍,還滾燙滾燙的。開始一愣,跟着秀兒立刻明白了。
本來張影月以爲她的臉會更紅,沒想到秀兒不但沒臉紅,反而擡頭望着張影月說:“影月哥哥,你想要嗎,我給你好嗎?”
張影月一愣,哇靠,秀兒不是因爲臉滾燙了一晚上,燒壞了吧!
“呵呵,這個沒事,天就要亮了,下次吧!”
秀兒認真的說:“那你不難受嗎?”
張影月突然覺得秀兒傻得有點可愛,笑了笑,說道:“天色已早,起牀吧,我還有點事。”
“哦!”秀兒鬆了口氣,卻又有點失望。趕緊爬起來幫張影月穿好衣物,看着張影月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