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的事全部處理完之後,高明把飛仔丟到那個什麼坡上,段明陽丟進段家就回家了。小玄當然是繼續回去睡它的大覺,知道小玄能變身之後,張影月心頭那是大鬆一口氣。那麼大一條蛇,想要帶着到處跑也不方便,現在變成這麼點大,那就好辦很多了。
“老公。”正從外面走進來的月琴看到張影月,立刻笑的喊道。
“怎麼了,什麼事這麼開心啊?”張影月笑問。
月琴神秘的笑道:“你猜呢?”
張影月開心的笑道:“月琴,你還真的是能幹,有你在家裡,我在外面也放心吶。”
月琴鳳目往上一翻,不爽的說道:“你就不能讓人家多得意一下,一下子就看穿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張影月上前摟住月琴,甜蜜的說:“我可沒用法術哦,這是因爲我們心靈相通,所以你想的什麼,我馬上就知道了。”
月琴美眸往上斜望着張影月,撅着嘴巴說道:“那我怎麼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狡辯。”
張影月聳聳肩,難過的說:“哎,原來我這是單方面相通。月琴啊,這肯定是你心裡雜念太多,你要是沒那麼多的雜念,那就好了。”
月琴雙足一頓,不依的說:“你呀,又欺負人。”
“好了,好了。不欺負我們家月琴了,那你現在跟我說說,到底有什麼事,讓你開心成這個樣子啊?”張影月誠懇的望着月琴問道。
月琴見張影月性情又轉回來了,她也挺開心的。
“我偏不說,你自己慢慢看吧。你那麼厲害,自己還看不到啊。”月琴得意一笑,轉身往大廳走去。
張影月看着月琴那嬌柔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他知道事情是跟靈女有關,可不知道爲什麼,一旦事情涉及到靈女和小玄,他的掐指算卦居然就沒對過。還好從月琴的神色上知道是好事,張影月也不着急着知道,具體是什麼事,反正遲早會有人告訴他的。
“師父,今年的第八批弟子現在進入大理山莊,申請進入靈洞修煉。”衛朝看到張影月,立刻恭敬的施禮喊道。
張影月點點頭,說道:“恩,准許吧。這樣的事情你看着安排,以後山莊的人員就交給你負責吧。小野和孔傑對山莊外部負責,許明就打理這個山莊。到時候你從山莊裡派出可靠的人打理這地方,給許明一批人,成爲山莊護衛吧。”
衛朝恭敬的應了下來,張影月點頭對月琴說:“月琴,現在你們正是修煉的關鍵時候,因爲一些原因,我實在不方便打擾你們。所以現在白天我就去各門派修煉,晚上到山莊裡休息。”
月琴點點頭,張影月在各修道門派做的事她已經全知道了。聽張影月這麼一說,她知道張影月以後就會一直跟她們在一起了,心裡那個開心是無法形容的了。
張影月又去跟各修道門派說好,白天到他們的密室裡研究秘籍,晚上就回家。
說得好聽是修煉,不過到目前這個時候,張影月的目的早就不是當初那個了。現在他在各門派裡研究,完全是爲了增長修道見識,讓他自己的修道心境和道法更加的鞏固和穩定。
對於金山觀的鎮神塔,張影月現在也不急。反正塔在那裡飛不掉,金山觀也已經有了修煉方法,還有那麼多煉體丹,張影月也不用擔心裡面的人才浪費了。
而其他門派卻沒有那麼多的煉體丹,而且又願意將各門派的秘籍交出來給張影月過目,張影月當然首先考慮幫助他們整理修煉方法。
整個修道界在張影月的幫助下,開始了一次突破性的發展。
張影月日子也過得清閒和舒坦,白天到各門派裡到處轉悠着,隨意的看看修煉方法。到了晚上回到山莊裡,摟着月琴這樣的美人睡大覺。
唯一讓人納悶的是張影月一直沒有動米欣和夢妮,還有馨兒,到現在她們還是處子之身,這個讓月琴大皺眉頭。
“老公,你回來已經快半年了。你一直跟米欣和夢妮她們打笑,爲什麼不把她們收進房呢?”月琴皺着眉頭不解的問道。
張影月嘴角微微一咧,身子自動的坐起來,牀邊的枕頭主動飛到他的後背上。
“呵呵,反正要說,你把她們叫過來,我一併給她們解釋一下吧。”
月琴一聽,眼睛都快鼓出來了。不是沒見過懶的,可真沒見過這麼懶的。就讓他說清楚點事情,他怕麻煩居然讓大家一起聽才說。
“你。”指着張影月,月琴氣臌臌的張着雙腮,很不滿的瞪着他。
“呵呵,快去吧,等她們都來了,你不就清楚了。”張影月隔空一把捏在月琴圓圓的上,然後把手放在鼻子面前深情的聞着。
“你,哼。”月琴被張影月這一抓,立刻尖叫一聲,兩朵紅雲爬上她的兩頰。
跟張影月這麼長時間,服侍張影月的時間也是最長的。可如此的被張影月調戲,卻是不多,讓月琴覺得很是彆扭。
“怎麼,還要啊。”張影月色色的說道。
“啊!”月琴圓滑的臀部又被摸了一下,她趕緊跳了起來,然後迅速的奔出房間裡。
張影月笑了笑,又睡了下去。等衆女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發出了輕微的鼾聲,表示他現在正在睡眠中。
“老公睡了啊!”歐陽夢妮有點失望的說道。
月琴讓所有姐妹只要在山莊內,就叫張影月老公,以表示張影月是大家的老公。尤其讓幾位還未正式入門的感覺到身份的不同。
“哼,他纔不是真睡呢,他這是裝睡。你看我去把他叫醒來。”馨兒聽張影月發出鼾聲,立刻就聯想到當年自己認識他的時候,正是在牀上被他吃盡了豆腐。
“這不好吧。”歐陽夢妮擔心的問道。
“呵呵,夢妮妹妹放心吧,老公隨時可以醒來的。讓馨兒給老公點苦頭吃也好。”月琴笑道。
“好哇,你們是如此對待自己老公的,難道就不怕家法伺候嗎?”張影月聽到月琴這句話,一對深邃目光含笑的望着衆女。
“老公,姐妹們我都喊來了,現在是不是該把原因說出來了。”月琴見張影月盯着她,立刻轉移話題,張影月口中的家法,她可知道是什麼。
張影月伸手指着月琴說道:“你呀。”
“好了,夢妮,米欣,馨兒。你們一定很疑惑我爲什麼不把你們正式收入門吧?”張影月神色略帶嚴肅的問道。
這話一出,她們三個的臉上立刻爬出了兩朵紅雲,紛紛羞澀的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