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彎抹角的走了幾個包間,一路上大包的兩個酒瓶並沒機會出手,許明把所有人全部搞定。大包用力踢向一扇門,可惜他力氣不夠,反而把自己彈開了。
許明微微一笑,一掌拍上去,那扇門四分五裂的炸開,房子裡的人全部驚訝的望過來。
裡面有四個女孩,打扮很是清純,也很漂亮,看起來跟秀兒差不多大,只是多了幾分幼稚的氣息。聽大包說,這是他妹妹的同學,看來還都是學生。她們現在都倒在沙發上哭着,樣子那是極其的傷心。
其中一個扎着花辮子的女孩見到大包,立刻尖叫:“大哥,快來救我呀,快來救我呀。”
大包喊道:“小妹,別怕,大哥在這。”然後舉着酒瓶對着房間裡的四個男子,小心的退過去一箇中年男子,一個體形彪壯的魁梧大漢,還有兩個黑衣打手。
其中一個魁梧大漢擋住他,另一個身穿西裝的中年男子,嘴裡叼着一根雪茄,囂張的說:“小子,上次在老子的地盤得意,這次我看你那芒哥能不能保你。老子今天心情好,表演給節目給你看,你妹妹長得也挺水靈的,就當女主角好了。哈哈。”
幾人放肆的大笑,大包揮着酒瓶就往魁梧大漢的頭上砸去,可惜他快,別人比他更快。那魁梧大漢看來也練過幾招,一手抓住大包的手,一腳就把他踢回了門口。
許明見大包又要撞上師父,抓起他的褲子就舉到一邊,對大包他可不管出手的輕重。
其他幾個見許明這手,神色略有震驚。輕鬆抓舉一個人,然後丟到一邊,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而且看情況,站在那裡身材勻稱的年輕人才是頭。
大包見自己落在地上並不痛,趕緊爬起來吼道:“巴容,你不要太囂張”
兩個黑衣打手突然從懷裡抓出兩把槍,對着大包說道:“容哥囂張不囂張,還輪不到你說話。”
原來巴容見那名打手身手不凡的時候,已經暗示了手下。
張影月看了半天,事情也大概有所瞭解,應該是大包什麼時候得罪了巴容,現在巴容帶着手下來報仇,準備在這舞廳裡強暴大包的妹妹。他終於開口了:“帶人走吧。”
這句話卻不是對巴容說的,也不是對大包說的,而是對許明說的。
許明明白師父的意思,迅速動起來,轉眼間,他們就全部痛苦的跪在地上哀嚎。再仔細一看,原來他們的手已經全部被扭斷了。
這是景月功夫裡的爪功,一捏,絕對是粉碎性的傷害,這四個人下半輩子算是廢掉了。
大包跟他的妹妹,還有他妹妹的同學全部傻傻的看着這一幕,剛纔實在太快了,本來房間燈光就不足,他們只看到人影閃過,剛纔還耀武揚威的四人,現在都哀嚎的跪在地上,那痛苦的表情,比死了娘還難過。
張影月滿意的點點頭,許明這手不錯,然後帶頭往外走去。雖然剛纔有自己替他提升功力,但是他基本功還是挺不錯的。
大包幾人趕緊跟上,巴容倒在這裡,外面手下還沒誰知道啊。他就一個男人在這裡,要是巴容的手下再出手,肯定得遭殃。
出來之後,大包跟那四個女孩全部跟了出來,大包趕緊說道:“兄弟,我大包欠你一個人情,你是哪裡人,住哪裡。到時候我一定來還這個人情。”
那四個女孩子則圍着許明,許明那身板,在練武之後,如果去參加選美,絕對是最佳身材。
“哇,你好厲害呀,能教我功夫嗎?”
“哇塞,你好棒啊。”
“你剛纔那下好威風,可太快了,還沒看清楚,你能再耍一下嗎?”
四個女孩子圍着許明嘰嘰喳喳的,跟四隻麻雀樣,許明被擾得頭昏腦漲,可師父在這裡,他又不能走,否則他早腳底抹油開溜了。她們又是一羣女孩子,又不能用強,實在鬱悶得很。
張影月見許明這樣,不但沒有幫忙,反而開心的笑了起來,許明可以說是徒弟中最穩重的人,難得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他戲說:“許明,你乾脆收下她們得了。”
許明一愣,師父教道法的時候,曾經說過,他的話那是字字璇璣,修道一切講究緣法。收下她們,難道她們跟他有緣?
大包一聽那牛人的老大發話了,擠了半天,纔來了一句塑料普通話:“對,對,對,還有,還收下我。”
許明見師父發話了,只好點頭說道:“那好吧,我就收下你們,先拜見師祖吧。”
張影月正在看笑話,認爲許明應該能想出辦法來拒絕這幾個人,他怎麼都沒想到許明對他的話是言聽計從,完全當成了聖旨,那是真正的金口玉言。
大包他們也傻了,拜見師祖?難道這個看起來比牛人還小的人,居然是這牛人的師父?
大包直想暈過去,難怪牛人一直守在他身邊,原來是牛人的師父。當師父的那麼好說話,早知道直接拜師了啊,哪裡還用認一個師祖。
許明又說:“我這本事,全是師父教的,你們先拜了師祖,然後再拜師父。”
張影月可沒想在這裡再收幾個弟子,微微笑道:“好了,剛纔都是鬧着玩的,你們該回家了,我們到這裡只是辦點事,很快就要離開的。”
大包的妹妹眼珠一轉,半土不洋的說:“師父,我們住在很遠的地方,現在早就沒車回去了。師父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就幫幫我們吧。”其他幾個女孩趕緊連連點頭。
她們聽說張影月是牛人的師父,而且牛人的武功全是學他的,那他不是更厲害。現在再仔細打量起來,才發現他雖然長相普通,可不知道爲什麼,越看越有味,甚至有那種一見鍾情的感覺。感覺他的雙眸裡,能看透自己的內心深處,感覺他會是最瞭解自己的人。
張影月微微一笑,對於這幾個人,他自有辦法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