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翔雲給蔡珍珍打完電話,便將電話交給蔡婭楠說道:“阿楠,電話你拿着,去買一塊充電器保持電話開機,珍珍和高處長黃隊長到了會用這個電話聯繫。一會兒警察問你你什麼都不要說,你不會有事的。蔡珍珍會過來保我出來,不管什麼都等我出來再給你解釋。你不要擔心,我不會有事的。我愛你!”
趙翔雲不直接給高山和黃啓亞打電話有他的想法,第一自己處在和蔡家很微妙的關鍵時期,高山雖然和自己關係很好,但也會受到一定的影響,第二不管趙翔雲和蔡家如何黃啓亞會想辦法但他的能力有限,第三將這是交給蔡珍珍辦,是向蔡珍珍說明自己給她的信任和感情,蔡珍珍出面也會對蔡家產生影響,第四蔡家派人過來找蔡婭楠的父母,也需要蔡珍珍親自過來處理。
趙翔雲有了這四條理由,當然會只會給蔡珍珍去電話,而且警察馬上就要行動了,他也沒有多餘的時間。
苗招山見自己的人已經全部到位,打個手勢立即下車掏出配槍指着趙翔雲的車大喊:“車裡的人下車,雙手抱在頭上慢慢下車!下車後轉身趴在車上!”
趙翔雲見警察已經行動,便在被驚呆了還沒有反應過來的蔡婭楠臉上親吻了一下說道:“阿楠,下車吧,記住我剛纔說過的話。”
趙翔雲下車後將身子趴在車上,立即上來一個警察對他進行搜身,搜身完後說道:“現在警方懷疑你和一起惡意傷人事件有關,請你到派出所配合警方進行調查。”說完就個趙翔雲戴上一副手銬。
苗招山沒有想到趙翔雲會這樣配合,剛纔他請示所長批准全部出警隊員都發配槍的時候還被所長訓爲小題大做,結果一點爭鬥都沒有就將趙翔雲給抓住了。
趙翔雲和蔡婭楠被帶到了派出所分開問訊,目擊證人只找到苗素花一人,就只有她來當場指認。
蔡婭楠雖然不懂警察辦案的程序,但趙翔雲已經交代了她不管什麼都不說,所以當警察問她有沒有看見趙翔雲打人的時候,她就拒絕開口了。蔡婭楠剛纔害怕是有趙翔雲在身邊,本能的想得到他的保護,但現在將她分開來,蔡婭楠反而不怕了。蔡婭楠是讀書很多大學畢業,對一些基本的法律常識還是懂得的,不用趙翔雲交代她都知道說多了對自己的愛郎會更加不利,所以不管警察問她什麼她都說不知道。苗素花進行指認後蔡婭楠被釋放出來,留下了趙翔雲接受問訊。
“大姚鎮商場裡素花洋服打人事件是不是你?”苗招山問完了趙翔雲一套警方問訊程序後問道。
“警察先生,這些問話我不想回答,您應該讓我通知我的律師,讓律師先生和警方合作處理這件事,如果警方在四十八小時之內不能找出有力的證據指明,我將委託我的律師提起上述,我是生意人我的時間很寶貴的。”趙翔雲在回答完了姓名家庭住址等等必須回答的話後,一點也不想多說什麼。
苗招山心裡氣結,但又沒有辦法。他也不敢用經常使用的對付那些嫌疑犯的方式來對付趙翔雲,因爲從趙翔雲開的頂級版的豪華奧迪看得出,趙翔雲不是一般人,搞不好打人的趙翔雲沒事自己到會有事了。
蔡婭楠回家後,袁祝三人正好接到了蔡家打來的電話,在聽完袁祝的彙報後,蔡家立即改變了他們的任務,讓他們想盡一切辦法將趙翔雲保出來,等待蔡家的律師來大姚。
袁祝三人便立即趕到大姚,由於祝善容身上有槍支,袁祝便讓他去找一家小旅館住下等他的電話,才和侯金貴開着車來到大姚派出所。
“我找你們所長。”袁祝進入派出所的辦公大廳就直接對裡面的女文職警員說道。
“請問先生你有什麼事。”派出所的女文職警員問道。這侯金貴一進來就直接點明找所長,這還是她在這個派出所一來第一次聽說,由於對方說的是普通話,她只好操作半生不熟的普通話問道。
“我們是來保釋趙翔雲先生的。”袁祝傲慢的說道。對於這些小小的派出所警員,袁祝還真沒有放在眼裡。從袁祝這個只是蔡家一箇中層貯備幹部的態度上,也可以看出一點蔡家平時在深圳的囂張樣。
“請您稍等。”那女文職警員還真被袁祝的囂張樣給唬到了,趕緊去找所長。
苗招山對趙翔雲問不出一點有用的證據來,只好將趙翔雲收監暫時關押起來,但是關押嫌疑犯是要所長簽字的,這時候他就正在找所長簽字。
這大姚派出所的所長叫熊過洋,是個老奸巨猾的人物。他在聽了苗招山的彙報後就感覺到這件事很棘手,心裡有些想法。再說這孔傑也算是大姚一害,平常還真沒人幹收拾他,因爲孔傑屬於那種仰仗苗招山專門幹些大錯不犯小錯不斷的事,這次雖然被人收拾得厲害了一點,只要他死不了就不是大問題。
剛開始苗招山請示發槍支的時候熊過洋就老大不樂意認爲苗招山是在小題大做,後來趙翔雲被抓住了,但聽說趙翔雲開的車是深圳車牌而且是頂級版豪華奧迪A6,他心裡就多了個心眼。
苗招山請示關押趙翔雲,作爲所長熊過洋不得不簽字,但牢騷話是免不了的。正在他老大不情願的簽好字後,那文職警員進來了。聽到趙翔雲的保釋人已經到來,熊過洋就想將關押申請拿回來。但苗招山和熊過洋共事多年,哪裡不知道所長熊過洋的意思,將手裡的申請往身後一藏招呼沒打就出去了。
熊過洋叫文職警員去將袁祝帶進來後,腦袋裡就轉開了。他知道這事有得玩了,對方來頭肯定很大,只要好好的利用苗招山的牛脾氣,自己會撈到不少的好處。
等袁祝進來後,熊過洋直接對袁祝說道:“兩位是來保釋趙翔雲的吧?”
“是的,趙先生是翔龍公司董事長,一刻也不能斷了和公司的聯繫,不管這件事結果如何,現在他只是嫌疑犯,有權利得到保釋,我們願意繳納一百萬的保釋金保釋趙先生。”袁祝大咧咧的說道。
“真是不好意思,按照規定,保釋要等四十八小時之後。再說負責辦案的警官恐怕不會答應這件事。”熊過洋笑呵呵的說道。
“呵呵呵!這事和我沒關係,你是所長,這裡你說了算。”袁祝極會察言觀色,當即從口袋裡掏出支票本寫下一張六位數的支票撕下來推到熊過洋身前,然後再寫下一張一百的支票拿在手裡說道:“所長先生,我們需要馬上讓趙先生出來。”
熊過洋看見那張一長串零的支票,心裡咯噔咯噔的直跳,心裡極度的轉動着,良久之後才說道:“沒問題,但你們要等一會兒。”
袁祝和侯金貴在派出所的接待室一直等到天黑,但還是沒有見到趙翔雲。那熊過洋揣着支票和苗招山吵了一個多小時,才叫文職警員將袁祝叫進他的辦公室將支票退還給了袁祝。
苗招山堅持不放人,是醫院那邊傳來的消息稱:孔傑經過搶救已經脫離危險,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預計治療期很長。孔傑身上主要損傷爲:左肋骨第四五六肋骨斷裂,右肋骨第四五六肋骨斷裂,右鎖骨斷裂,右小臂兩骨斷裂,左肩關節韌帶全部拉斷,全身對刺激無反應,由於全身傷勢太重暫時不能進行檢查,估計爲主神經嚴重受損導致,全身癱瘓的可能性極高。醫院方評估孔傑身上至少有三處損傷無法治癒,殘疾是絕對落下了。
苗招山雖然對這個妹夫頗爲不滿,但終歸是一家人。再說傷員還在搶救期,醫院又診斷爲嚴重傷害,所以苗招山有不放人的理由。
蔡珍珍接到趙翔雲的電話的時候正安慰好張箐已經和張箐交上了朋友,倆人正在蔡珍珍的鋼琴房裡彈琴。
接到趙翔雲的電話後,蔡珍珍連忙給高山打去電話,請求高山想辦法。隨後將張箐留在家裡,趕到蔡家大院找老爸商量。
高山得知趙翔雲在湖南瀏陽被抓,正如趙翔雲所想那樣,立即給蔡老爺子打電話徵求老爺子的意見幫還是不幫,在得到老爺子的肯定答覆後,才着手聯繫在湖南的老戰友。高山有很多戰友轉業後在湖南,他很快就聯繫到了瀏陽的在公安系統的戰友邱煥喜。
邱煥喜以前和高山是一個連隊的老戰友,後來兩人皆升職後分開,但關係一直不錯。邱煥喜接到高山電話的時候,他正好在和人喝酒,暫時不好幫忙,答應第二天再幫忙查一下給高山回覆。
蔡珍珍趕到蔡家大院後,急切的將在書房練字的老爸給拉下來,說了趙翔雲被抓的事。由於趙翔雲給蔡珍珍的電話只是說被抓就掛掉,再打回去就沒人接了。蔡珍珍以爲趙翔雲被抓電話暫時被收繳,所以只能在深圳這邊先着手安排。
蔡老爺子剛纔已經接到了高山的電話,心裡大致有了底。現在女兒又找上門來,便賣個順水人情當着蔡珍珍的面,叫老李給派去湖南的人打電話,讓他們想盡一切辦法將趙翔雲保釋出來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