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猛擊殺控制了局面後,巴克看着面前幾具渾身傷痕的武裝承包商,有點傻眼。
飛行員是歐洲打工仔,爲一家沙特私人旅遊公司打工的,說起來就跟布洛林在自己這個體系裡面一樣,只是個技術工種,沒有權限也沒有必要讓他們參與瞭解整個架構。
而具有戰鬥力的承包商全都被幹掉了
老雷的狙擊槍法命中了六人,混戰中被擊傷擊斃幾人,爆炸、墜機以後剩下的倖存者一共就五個,卻被悍馬車的機槍和陳雷聯手幹掉了。
從破局的那輛悍馬車駕駛座上下來了鬣狗,這個巴克一點都不驚訝,但是機槍座上爬出來的居然是古麗莎
想想也對,真叫鐵錘配合鬣狗去做這件事,就憑他那龐大的身軀估計都會卡在機槍座裡,遠不如古麗莎這麼靈活。
再然後剩下的就是一死一傷的白大褂軍醫,可這名參與了人體器官買賣的同行不知道是口風緊還是真的啥都不知道,除了自己接受的工作指令還能說出個來龍去脈,至於上層計劃,一概不知
巴克得不到任何多餘的信息。
剛纔原本就是陳雷帶着幾名金雕在衝擊第二架直升機,火箭彈爆炸的瞬間,他們幾個慌不迭的趴在了地上,纔算是躲過了彈片亂飛的剎那,還是有個傢伙的後背被擦傷了,恰好也躲過了直升機後面槍手的射殺,這會兒陳雷掀起頭套,蹲在直升機殘骸邊仔細的翻看,老雷他們幾個狙擊手儘量爬高點旁邊建築屋安全性比飛機還高一些。
巴克現在只想儘快離開戰區,返回自己的和平世界裡治病
可直升機殘骸那邊的陳雷顯然發現了什麼,先招手叫過去最近的杜德卡,最後用耳麥把巴克也喊過去,兩名部門經理級的下屬低聲翻開一具屍體給老闆看:“美國的這名沒有攜帶步槍的承包商雖然也是武裝打扮,但是身上只有一支手槍,而且還是情報部門常用的小型手槍,不是戰鬥型號,所以翻找一下他身上的物品,很快就能發現他身上攜帶的中情局特工證件,而這名明顯是武裝人員指揮官的武裝承包商看起來是年齡最大的,身上找到了任務簡報這是美方的標準做法我在澳洲參加多演的時候就注意到了。”
杜德卡也點頭佐證:“對,嗚格蘭那邊和美軍協同演習,他們的軍方簡報就是這樣的這些美國人又在滲透這一帶製造矛盾了”這個時候,嗚格蘭人終於能意識到他們被搞成一團亂,還真是拜美俄之間的爭鬥所賜,根本不是本國那點民主或者民族的事兒。
巴克掀開有些氣悶的頭罩:“拍照,拍照,這些證據只是我們收集情報的工作,我們不揣測或者判斷什麼戰略層面的事情,銷燬這些痕跡,迅速撤離你們倆分開帶人走”
果然,杜德卡立刻就有些嬉皮笑臉:“老闆我們已經在伊拉克輪戰了兩個多月,我這個小隊應該返回東南亞享受陽光和假日了”
陳雷卻堅定不移:“行我立刻帶隊回到伊拉克去”
也許這就是嗚格蘭爲什麼到現在都無法主宰自己的命運,華國卻默默無聞的艱難崛起原因吧。
巴克笑笑,心裡剛纔的煩悶似乎不見了蹤影,想想支開杜德卡:“那行去安排你的人手集合上飛機,再給我準備接下來到伊拉克輪戰的金雕名單。”然後才單獨勾肩搭背的拉住了陳雷,只是說話前重新拉下了頭罩,一方面當成口罩防範自己的病毒傳染,另一方面似乎也是想降低這番話的隱秘程度,壓住了嗓門:“我想,現在我可以清晰的告訴你,我來這片戰場上的真實原因了,這代表着我們在對外作戰決策層的一個階段性戰略的實驗改變”
陳雷抱緊了自己懷裡的步槍,聚精會神的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