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小魚兒也很有靈性,‘飛’到了貝海的旁邊整個身體的顏色就顯現出來了,整身都是美麗的湖藍色,如同鮮豔的如同雨後的天空,明晃晃的帶着一種令人愉悅的通透。加上原來的大大的魚眼,像是說謊過後匹諾曹一樣的鼻子,真是萌的讓人忍不住拍了兩下。
貝海剛拍了兩下,小東西就把嘴裡的滿口牙露了出來。要說這賣相好也是個大優點,要是土狗把滿嘴的牙露出來,那一準嚇壞小朋友大朋友之類的。但是這小東西露出了滿口鋒利的牙配着它那小樣兒一點兒也不嚇人,反而有點兒讓人忍不住想笑。
“你會點兒什麼!”貝海對着飄在自己眼前四五十公分矩離上的小魚問了一句,然後想想看明白它聽不懂,乾脆用支配土狗的方式用思想給它指令。
“去到那邊的亭子裡!”貝海在腦海裡給這小東西下了第一個命令。
命令一下這小東西就開始向着亭子‘遊’了過去,不過還沒游到半路呢,看到歡快的向着貝海這邊跑來大毛三個,立刻也舔着臉跟着一起回到了貝海的身邊。
“我讓你到那邊去!”貝海對着這貨又指示了一次,不過這次這貨繼續湊在大毛三個的身邊,怎麼也不離開了。
連着叫了幾次,貝海又給土狗發了個信息,人家土狗跐溜一下子就跑到了地點,擺着尾巴在那邊向着貝海這邊張望了過來。
“難不成又是一個吃貨?”貝海望着一臉諂媚的小魚不由的撓了下腦袋自言自語的來了一句。
爲了印證自己的想法,貝海拿出了空間常備的火腿腸,這邊剛剝下了塑料皮這貨就湊過來在上面咬了一口,弄的大毛三個在貝海的腳底汪汪的直叫喚!
“唉!”貝海望着一直湊着腦袋啃着自己手中火腿腸的這貨不由的嘆了口氣:“我缺能幹事兒,聽話會趕魚的,又不缺吃飯的嘴。你看看四周能幹活的就土狗一個,本來就四個吃貨你這還過來湊什麼熱鬧!”。
看着這貨的萌樣,貝海本來的開心勁兒立刻就快消散的無影無蹤了,在心裡嘀咕了一句:下了霜的驢糞蛋子,就剩下表面光鮮了!
對於貝海來說要這個萌樣有什麼用,要論賣萌的話,別說大毛三個,就連疤臉這貨都有一手,自己空間裡不缺賣萌的,就缺幹事兒的。
貝海又試着指揮了幾次,這條二三十公分長的小魚聽是聽的懂,不過幹不幹的就要看心情了,而且只要有什麼能吸引住它目光的,這貨一準兒就立刻開小差去了。
“沒臉沒皮的簡直就是個老油頭,老滑頭!一讓你乾點兒活就開小差!真是老牛上套屎尿多!”貝海望着新壯大的吃貨隊伍中的新成員評價說道。
想了一下就把它的名字給定了下來:“你以後就叫油條吧,沒的反對!就知道吃別說油條了,就叫你狗屎你都不該有怨言!”。
說完貝海就向着桃樹走去,到了旁邊伸手摸了個桃子,簡單的搓了下之後毛直接咬了一口。大毛三個自然是跟着貝海到了桃樹旁,不過這三個不吃桃,對桃子也沒興趣,咬貝海褲腿的咬褲腿,玩鞋帶的玩鞋帶,三個小東西都是自得其樂。
“嘿!還是這桃吃着爽利!”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呢,貝海就看到油條這貨又湊到了自己的眼前,而且很沒規矩的張口就在自己咬了一口的桃上來了一口。
正當貝海目瞪口呆的時候,油條這貨飛速的又把桃肉吐了出來,這後扭着大腦袋全身打了一會兒擺子,然後就一溜煙的跑了。
“靠!”這貨吃了一口自己還怎麼吃,貝海立刻把手中剩下的桃子向着油條砸了過去。就貝海的速度哪裡能砸到油條。無非是發泄一下自己不滿的情緒罷了。
不得不伸手又摘了一個放到嘴邊,直接坐到了草地上,先是坐着吃沒咬兩口就換成了躺着吃,這邊桃兒纔剛吃了一半,貝海立刻感覺到一個黑影從自己的腦袋上一閃而過,轉着腦袋看了一下發現土狗又發瘋似的追着油條。
“土狗!”貝海嘴裡喊了一聲,腦子裡自然也就起了念頭,聞聲之後土狗就老老實實的回到了貝海的身邊落到了草地上。
這也不是土狗第一次給主人當枕頭了,貝海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就準備小眯一會兒。這邊貝海纔剛準備閉上眼睛呢,就看到油條這小東西賊頭賊腦的湊了過來,然後張着嘴就在土狗的背鰭上咬了一口,立刻弄的土狗搖晃了起來。
“反天了你!”貝海立刻伸手一把抓住了油條的尾巴,拎起來之後繞了兩圈就向着遠處扔了去。
不論是土狗還是油條什麼的,雖說怪是怪了點兒但是貝海就準備當成狗養活,養狗這也有講究不能讓狗變的無法無天,這東西有的時候就像個孩子似的,你老是給它好臉兒,弄成了蹬鼻子上臉沒大沒小的就不好教育了。
沒事幹淨挑事兒,還欺負土狗這個‘老實人’貝海自然要給油條一點兒教訓,要讓它漲點兒規矩。
其實貝海不知道的是,油條同志能活到現在那也是挺不容易的,雖說自己也是食肉魚類,不過比起鯊魚來那地位名望可能差遠了,別說到大白鯊眼前了。估計除了最到硬背侏儒鯊之外,遇到任何一和鯊魚它都要調頭就跑。常久以來活在鯊魚陰影之下,這一抖活起來自然要挑逗一下土狗,心理獲得點兒平衡。
不過就算是知道貝海也不準備搞什麼,土狗對於貝海來說是老實的幹活人,不偏向土狗就算了,還偏向一個吃白食的?要是這樣的話,以後這隊伍還怎麼帶!
這一扔貝海立刻感覺到油條剛纔的潑皮勁兒沒有了,看樣子老實多兒了。貝海直接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兒眯着眼睛看了一下,不由的嘴角露出了一點兒微笑,大毛三個睡到了貝海的旁邊,油條這貨這下也老實多了,橫在了二毛和三毛的中間,魚肚朝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一動不動的,不過這邊的一隻小魚眼卻真是半閉着了。
貝海也不知道魚真的要不要睡覺,反正現在這裡挺安靜的,正好適和自己小憩一會兒。
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八點,出了空間之後打理了一下個人衛生,這邊一推開了門,就看到不遠外走廊上的椅子上坐着傅華軍和那位小翻譯。
“貝先生睡醒了?”傅華軍一看立刻一臉笑容的站了起來,旁邊的小姑娘也跟着站了起來,不過這一次小姑娘的臉上多了一點兒笑容,雖說有點兒勉強,不過總算是比昨天好一點兒了,估計老頭昨天回去教育過了。
“一直等我?爲什麼不敲門啊!”貝海明知故問的說道。
“敲了一兩次,不過估計你很累,反正我們也沒事兒就先到處轉轉”傅華軍說道。
“不好意思,我睡着了的時候比較死一般聽不到外面的情況”貝海笑了笑隨口解釋了一句,然後又對着兩人問道:“你們吃過了早點沒有?”。
“己經吃過了!”傅華軍說道:“還是麻煩的瑪麗夫人!”。
“嗯!”貝海也就是客氣一下,也沒真準備和人家一起吃個早飯什麼的:“那我去吃早飯了!”。
說完看着那姑娘想問什麼,猶豫了一下又忍住了沒張口,貝海當然知道她想問什麼,也沒有跟她繞的心思:“那個事情我要好好想一想,最遲明天晚上給你個準信兒。首先說好了,我開的價可不會便宜!”。
“知道!讓貝先生割愛老朽己經是感激不盡了”傅華軍一擡頭就給貝海來了個抱拳禮,臉上的笑容那是蓋也蓋不住的。
“好說!”貝海說完就擡腿向着樓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