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老婆,你赤身的樣子真的很誘人啊,身材那麼好,全身上下雪白粉嫩,我到現在想起來還暢想連連呢,啥時候你……啊!!別掐了,我不說了,不說了還不行嗎?”胳膊上又被狠狠掐了一下,劉伯陽不得不再次討繞道。【】
兩次的叫喚,終於把廚房裡面的孫小柔喚了出來,她一邊擦手一邊笑着走出來問:“發生什麼事了?陽哥怎麼叫的那麼悽慘?”
宋千夏騰地一下從劉伯陽懷裡跳出來,朝着孫小柔訴苦道:“小柔,陽哥他欺負我!”
當然,之所以一下子躥出劉伯陽的懷抱,也是因爲不好意思讓孫小柔看到兩人抱在一起的樣子,宋千夏還是覺得害羞啊……
“是嘛?他怎麼欺負你了?走,姐姐帶你找他算賬!”孫小柔故意做出一副大姐頭的樣子,拉着宋千夏的小手就朝着劉伯陽走了過來。
“喂,千夏你可不要冤枉我啊!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我只不過是說……”劉伯陽故意壓低了聲音,給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要知道劉伯陽耍起心眼兒來,跟他打架的功夫一樣,都是無敵的……
“只不過說什麼?”孫小柔果然上當,接着他的話頭問道。
“我只不過是說,咱們仨以後一定要找機會玩玩雙P,其他的我什麼都沒說啊!”劉伯陽故作無辜的說道。
兩個老婆一起挑逗,那感覺妙極了!
“你!”孫小柔一聽俏臉就漲得通紅,憤憤的跑上來踢了他一腳,“怪不得千夏說你欺負人,陽哥你太壞了!!”
宋千夏卻聽不懂雙P是什麼意思,還悄悄的跑過來拉抵孫小柔的衣角問她,搞的孫小柔真是哭笑不得,天底下居然還有這樣老實單純的小姑娘,無奈之下只好趴到她的耳邊,把大概意思說了一遍。
宋千夏一聽,頓時騰的一下,俏臉也紅了,和孫小柔一樣,跑上來就要“收拾”劉伯陽,三個人很快就嘻嘻哈哈的鬧作了一團。
鬧完之後,劉伯陽一手一個,將兩個老婆全部攔在懷裡,認真的說道:“唉,不鬧了,說句心裡話,我劉伯陽能同時擁有你們兩個,真好!”
孫小柔和宋千夏都是抿嘴一笑,什麼話都沒說,將頭靠在了劉伯陽的胸膛上,兩根蔥白的手指一起在他的胸口畫圈圈。
“放心吧,我說到做到,以後一定好好的愛護你們,保護你們!”劉伯陽篤定道。
“呵呵,那我們以後就看陽哥的表現啦!”孫小柔笑道。
劉伯陽頓了一會兒,忽然問向宋千夏道:“千夏,告訴我,你今天中午是不是看到了我和小柔在操場上一起離開,所以才氣走的?”
此話一出,宋千夏和孫小柔都是吃了一驚,孫小柔是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睜大了眼睛望着劉伯陽,然後又用一種很複雜很歉意的眼神望着宋千夏,不知說什麼好。而宋千夏顯然沒料到劉伯陽居然已經猜到了,愣了片刻之後,她才如實的點了點頭。
“千夏,對不起,難爲你了。”劉伯陽唏噓道。他能體會到宋千夏當時的那種心碎,所以覺得心裡特別的過意不去。
“陽哥,不要這麼說嘛,人家又沒說怪你。你和小柔是男女朋友,走在一起是很正常的嘛!……哎?對了,一說這我還想起來了,你們兩個那天在醫務室裡幹嘛要騙我?明明就是男女朋友嘛!還說不是!真是的!”嘴裡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害的我當時還空歡喜一場!”
“還有小柔,你也是,你居然主動幫他騙我哦!”宋千夏鼓着腮幫對孫小柔說道。
“呵呵,我當時也是迫不得已呀,我如果承認了自己是陽哥的女朋友,你不哭出來纔怪呢!千夏,你要體諒我們的心意啊!”孫小柔柔聲說道。
劉伯陽笑着點了點頭,“小柔她這樣做,真的是不想讓你傷心啊!而且,她知道我對你的心意,也不想讓我失去你!”說到最後,已是感懷,心裡對孫小柔已經不知第幾次的充滿感激。
宋千夏來回扭頭,瞅了他們倆一會兒,忽然噗嗤一笑,“好了嘛!知道你們對我好,我不怪你們就是了!不過以後可不許騙我了哦!如果有秘密,也是咱們三個人的秘密!”
“呵呵,行。”劉伯陽應道。
“呀!現在都快七點了,咱們趕快去學校吧,要是去晚了就麻煩了,我下午就曠課,再不去該被老師罵了!”宋千夏看了下表,驚呼道。
劉伯陽和孫小柔都點點頭。
三個人沒再猶豫,紛紛整理好東西,剛要打開門走出去,忽然劉伯陽的電話響了起來,接起來一聽,是自己一個小弟打來的:
“陽哥!不好了!出事兒了!郭簫他們都被條子抓了!您現在在哪兒啊?快來看看吧!”
“什麼?”劉伯陽聞言大吃一驚,將鑰匙交由宋千夏鎖門,他自己火速出門下樓,邊跑邊問道:“把話說清楚點,什麼時候的事兒?現在嗎?”
“是啊,陽哥,剛纔不知道誰報的警,一下子來了四輛警車,直接就把郭簫他們抓走了,先前郭簫他們還跑來着,可被那幫傢伙追上之後,按在地行就是一頓暴打,打完了直接就押上車!現在警車被咱學校門衛堵在校門口了,你快來看看吧!”電話那頭那小弟說道。
“等着,我馬上過去!”劉伯陽掛掉電話,兩眼一眯,腹中猜測到底是誰報的警(5),難道是李子風?
那兔崽子已經混的熊到這種地步了?
他難道不知道丟了場子找警察,這可是道兒上的大忌諱?!
你媽的,玩不起就別玩!出了事兒找警察,算毛的本事!
報警?報你姥姥的糞!兔崽子,看來收拾的你還是輕啊!
身後宋千夏和孫小柔急匆匆的追了上來,一邊一個跑到他身邊焦急的問道:“陽哥,出了什麼事兒?”
兩人看到劉伯陽接到一個電話之後臉色忽然就變了,頓時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滿心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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