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伯陽兄弟四人把王天德家鬧成這樣,以祥子爲首的鄉里鄉親們雖然都不敢上來抓住他們,但也都堵在門口,沒有讓他們走的意思,雙方就這樣僵持着。【】
整個大院裡充斥着王天德媳婦的哭聲,她和她的妹妹已經從屋裡找來紗布把王天德的手包好,但即使這樣也沒能止住血,隨着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王天德的生機在逐漸消失。
漫長的等待過後,外面終於響起了警車和救護車的聲音,王天德的媳婦瘋狂搖晃着王天德的身體,哭道:“天德!天德!你堅持一下,救護車來了!你千萬要堅持住啊!!”
王天德是王家鎮的老大級人物,無論警察系統還是醫院系統,對他沒有不知道的,所以接到王天德家人的電話之後,兩個系統分別派了五六輛車過來,以示對王家的重視。
警察們最先下來,看到王家大院兒裡三層外三層居然爲了這麼多人,都感到很驚訝,趕忙衝過來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祥子失控似的對那帶頭警察吼道:“你他-媽還問個屁!救人要緊!!”
警察們擠進去一看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王天德,嚇的魂兒都飛了,這尊土霸王要是出了什麼意外,他們可擔待不起,王家人光用錢也能砸爛了他們的警察局!
趕緊衝進去檢查王天德傷勢,而這時救護醫生們也擡着擔架跑了進來,見狀二話不說,擡起王天德和躺在地上的那些王家的下人們就走,王天德的媳婦以及那羣兄弟叔伯全都跟跑出去,警察們卻把劉伯陽兄弟四人留了下來,看他們手上還拿着兇器,厲聲質問:“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王老闆是你們打的?”
祥子站出來道:“不錯!就是他們打的!胡所長,你務必把他們抓回去好好審問!這幾個傢伙身上帶着槍,而且直接打進三哥家裡鬧事兒,你們要替三哥做主,不能輕饒了他們!”
“什麼?上門打人還帶着槍?來人啊,給我把他們四個全都銬起來,押回去!”胡所長怒道。
後面頓時走上來幾個荷槍實彈的警察奪過劉伯陽老貓等人手上的武器,用銬子把他們銬起來,老貓冷笑道:“你們這幾個傻帽可想好了,這銬子給你們貓爺爺戴上容易,想讓我摘下來可沒那麼簡單!”
胡所長聽完這話,用看白癡的目光看着老貓:“你口氣不小啊你,老子我幹了這麼多年警察,還頭一回見敢跟我這麼橫啊,我管你是什麼來頭,打了王老闆你們還想善了?回去我先收拾你!帶走!”
胡所長用力推了老貓一下,三個警察直接押着老貓往外走,劉伯陽崔國棟虎子三人也都很配合,被那羣警察押出了院子。
祥子看到他們都離開了,把胡所長叫過來道:“老胡,這事兒就交給你了,回去之後好好替三哥出這口惡氣!如果能把他們打死最好!”
胡所長面露爲難之色,“祥子哥,不瞞你說,最近上面抓的嚴,給他們來點教訓的還行,真弄出人命來我可兜不住。不過你放心吧,有我老胡在,他們舒坦不了!”
就這樣,王天德以及他那羣被打的兄弟和手下們全都被送去了醫院,而劉伯陽兄弟四人卻被帶到了王家鎮的派出所,劉伯陽之所以選擇配合,並不是因爲怕他們,而是覺得有他們“護送”出王天德的家,是比較不錯的方式。
來到派出所裡,以胡所長爲首的一羣警察直接把兄弟四人押到了審訊室,胡所長今天是有意要濫用私刑了,所以讓手下們全都拿上了橡膠輥,這玩意兒打在身上不會傷筋斷骨,卻又玩兒命的疼,向來是派出所裡收拾犯人的絕佳利器!
兄弟四人都被銬在椅子上,胡所長親自審問,說的不外乎又是那老一套的開場白,姓名、性別、年齡、作案動機之類的,可劉伯陽沒時間陪他玩兒,正當胡所長唾沫橫飛的發問的時候,劉伯陽隨手把銬在自己手上的手銬往他桌子上一扔,淡淡道:“你問夠了沒?一年四季來這套你累不累?我們趕時間,速度開門讓我們出去!”
胡所長眼珠子都瞪圓了,周圍的警察們也是陷入震驚,這小子手上的銬子是怎麼解開的,怎麼反丟到自己桌子上來了?!
“你……”胡所長怒道:“誰給他戴的銬子,沒上鎖嗎?小子你好狂的口氣,今天你既然進了這個門,還想出去嗎?”
劉伯陽不耐煩道:“聽着,不想給自己找麻煩,現在馬上給你們局長打電話,就說我是楊青帝,你們聽聽他怎麼說,如果他讓你們動我,我站着不動讓你們打,但是如果他不讓你們動我,你們最好識相點兒!”
“媽-的!”胡所長猛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他終於受不了了,怒罵道:“小王八蛋,還他-媽反了你了!給我打!把他們四個先打個半死再說!”
周圍那些警察們得到命令,頓時掄着橡膠棍就衝了上來,崔國棟和虎子猛的一撐,也把手銬撐開,兩人身影一閃,如游龍般躥進那些警察當中,一同犀利的拳打腳踢,當場就把十幾名警察打的鬼哭狼嚎,像破沙包一樣都飛了出去,拽在地上哀叫不已。
虎子兩腳踩在桌子上對胡所長道:“姓胡的,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啊?我們陽哥讓你給局長打電話,你磨蹭個屁啊?”
胡所長早就嚇呆了,打死他都不相信眼前的事實,自己十幾個手下連毛都沒碰到人家一根,眨眼間就全部被放翻了(5),只剩他這一個光桿司令還坐在這裡。
胡所長終於意識到這四人不簡單,怪不得敢去王天德家鬧事兒呢,他忙不迭擦着冷汗道:“兄……兄弟,有話好說,我這就給局長打電話……”
“晚了!現在打電話,你剛纔幹嘛去了,你還敢動用私刑,牛-逼-的你啊!”崔國棟也走了上來,手裡提着從警察手中奪過來的橡膠輥,對準胡所長的臉就抽了下去,胡所長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整個人直接橫着飛了出去,腮幫子上多了一道血紅的棍印,張嘴一噴,兩顆槽牙伴着血噴了出去。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別動手!”胡所長哪還有剛纔的半分威嚴,慌忙捂着嘴道。
劉伯陽懶得理他,從派出所的電話簿上找到了DT市公安局局長的電話,直接撥了過去,電話接通後,劉伯陽簡單把情況一說,堂堂DT市的公安局長嚇了一跳,趕緊給劉伯陽賠禮道歉,同時他讓劉伯陽把電話交給胡所長,他要對胡所長說幾句話。
胡所長戰戰兢兢的接過了劉伯陽手中的電話,局長上來就劈頭蓋臉罵道:“胡長江,你他-娘-的早上喝了幾斤假酒?連那幾個貴人你都敢抓?馬上給我賠禮道歉,只要能求得人家原諒,人家讓做啥你做啥,敢不老實我立馬扒了你的警服!聽明白沒?”
胡所長聽的汗如雨下,忙道:“是!是!局長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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