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虎子帶人過去檢查有沒有沒被炸死的漏網之魚的時候,二龍山左右兩邊的山頭上,還在不斷的傳出激烈的槍戰和拼殺聲音,在劉伯陽這個角度,能清楚的看到四周的高坡上不時的竄出一些黑影刀影在拼殺,黑暗的夜色中耀眼的槍花到處閃爍,密林中慘叫聲不斷,有一具屍體甚至從左邊的高坡上咕嚕咕嚕滾了下來,一直掉進汽車的燃火裡,很快便被燒成了乾屍。【】
很顯然,這山腳下面的情況雖然被虎子兩炮就解決完了,可上面楊林和高震飛正帶着殺手堂的兄弟們殺的過癮呢!
無論楊林還是高震飛,在兩邊山頭玩的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突然襲擊,剛纔虎子第一炮打完,在下面引起了劇烈轟動,兩側山上的埋伏人員剛想跑下來救急,忽然從密林深處猛的躥出來一幫殺人不眨眼的狠人,每人嘴裡都叼着樹葉,這是避免發出任何聲音,白的埋伏人員頓時就傻了,他們根本搞不懂對方怎麼能突擊到自己的身後,還沒來的及招架,楊林和高震飛就帶頭動手了!
殺手堂的兄弟們先用手槍精準的點射,凡是站在樹林中的非我方黑影,全部一槍放倒,這就是山上那槍聲和慘叫的來源,很快就躺了一大片,但白的手下們也不是傻子,很快就反應過來,開始反擊,但這時楊林和高震飛已經分別帶人衝到他們的身邊,熱武器派不上用場,刀槍棍棒開始顯神威,兩邊山頭上慘絕人寰的肉搏戰爆發,完全是一邊倒的情況,殺手堂的兄弟們都是精英,又是發動的突然襲擊,白的人哪能扛的住,紛紛被砍瓜切菜一樣的砍倒,從山上滾下去的那個傢伙便是被高震飛一刀劈碎了腦袋然後一腳踹下去了。
整個屠殺過程只持續了不到五分鐘,白的人馬被全滅,而殺手堂的小弟只掛了三四個,受傷的有四五個,都不是大問題。
確認一個都沒放跑之後,高震飛和楊林便分別帶着人從兩邊山頭上快步走下來,與劉伯陽匯合。
而這時,虎子恰好已經帶着人把整條路段驗完,兩場大爆炸中,除了白,只有兩個小弟還活着,一個躲在燒焦的汽車後面嚇的尿了褲子,被殺手堂小弟們衝上去亂刀砍死,而還有一個兩條腿被炸沒了,一片血淋淋,虛弱的呻-吟着讓虎子給他的痛快,虎子一腳把他踢進了火裡去,馬上滾成了火球,慘叫沒過半分鐘,就一命嗚呼了……
這場行動可以說是大獲全勝的,戰魂堂只折了少量的兵卒,就把外逃的白和姚文龍以及龍幫兩個叛堂的人馬一網打盡,花費了最少的代價,了了劉伯陽的一樁心事。
“白堂主,我們又見面了。”劉伯陽笑呵呵的蹲到了披頭散髮的白跟前,“堂主”兩個字咬的很重,既是對白的一種刺激,又毫不掩飾對她的嘲諷和戲弄!
白恨的咬牙切齒,空有一身的武藝確實不出來,渾身的骨頭都斷了,還想爬上來撕扯劉伯陽,讓他跟自己一起下地獄,可不幸的是她還沒等碰上劉伯陽,就被高震飛一腳跺碎了腳腕子,登時癱在地上不能動。
劉伯陽不怒反笑:“白,我很想知道,我們到底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讓你派殺手去暗殺我?我都沒想動你,你居然先對我下手?”
白臉色慘白,渾身血淋淋,咬牙切齒道:“楊青帝!你不用得意!今天的我就是你明天的下場!不要以爲你G市老大的位子會坐穩,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從明天開始,八個市的黑幫就去聯合起來對付你,雙拳敵不過四手,我看你還能囂張多久!”
劉伯陽一聽這話,聳聳肩膀笑問道:“這麼說,背後給我挑撥離間煽風點火的那個小人,果真是你了?是你從中作梗,讓外市那三十幾個幫-派聯合對付我的?”
白瘋狂的笑了,像個無藥可救的瘋婆子一樣大笑不止!
“楊青帝,你想知道嗎?哈哈,我偏不告訴你!我死都不會告訴你!!我在下面等你,你很快就會下來陪我的!”
“這樣啊,”劉伯陽淡淡笑了笑,起身站了起來,“那你要失望了,我這人命硬,閻王都奈何不了我,你還是省省吧。”
“楊青帝你別走!你給我回來!!”白看到劉伯陽淡淡然的轉身離開,憤怒的張牙舞爪,可是楊林走上來,一頓亂槍就把白打成了馬蜂窩,這個野心勃勃、不可一世的蛇蠍女人,就這樣極端慘烈的走完了她的一生,死在了二龍山的腳下。
善後的事情根本不用劉伯陽操心,劉伯陽回到車裡就給波爺打了電話,“波爺,我知道在背後算計我的人是誰了,有點事想跟你商量,你在哪?”
波爺在電話那頭道:“我們所有人都在市東的醫院裡看望來炳文呢!你的事還沒解決完,我們都沒放心走!”
“來炳文醒了嗎?”劉伯陽問。
“醒了,剛醒的!今天下午又做了一場手術,到現在才恢復意識,醫生說不會再有生命危險了。”波爺道。
“嗯!那就好,你們在市東醫院等我,我馬上就過去。”劉伯陽道。
“行!楊老弟你那邊在幹什麼?怎麼那麼亂哄哄的,你在燒什麼東西嗎?”波爺迷惑的問。
“嗯?沒有,呵呵,過去再跟你說。”
劉伯陽掛上電話,發現旁邊的胡蝶正目不轉睛的看着他,劉伯陽今夜一戰就把白和姚文龍給滅了,着實讓胡蝶自嘆弗如,歎爲觀止!如果說從前她是出於某種恩惠纔跟隨劉伯陽,那麼現在她是徹底佩服劉伯陽的計謀和手段了。
“這裡交給楊林虎子他們就行了,你跟我去趟市東醫院吧。”劉伯陽道。
“行!我聽你的!”胡蝶千依百順的態度讓劉伯陽小小吃驚了一下……
開車到了前面去,劉伯陽簡單的把事情跟楊林一說,留下他們組織善後,然後就調頭回去趕往市東了,胡蝶坐在車裡,轉頭看着越來越遠的楊林等人,依稀看到楊林讓殺手堂的兄弟們把附近山上的屍體都扔下來燒燬……
二十五分鐘過後,劉伯陽來到了市東那家醫院,帶着胡蝶推開來炳文的病房門,發現跟自己關係比較好的那幾個外市幫-派大佬,包括波爺在內,都在裡面坐着呢。這些人都是在黑-道上比較重義氣講感情的那一類,也是值得劉伯陽真心交往的那一種。
“楊堂主,怎麼這麼風塵僕僕的,你剛纔去哪了?”
隨着劉伯陽和胡蝶一進門,衆老大們趕緊站起來迎接道。
“辦了點事,一言難盡。這個等會兒再說,賴兄怎麼樣了?”劉伯陽先不說自己的事,把大衣脫下來遞到胡蝶手裡,走上去詢問來炳文道。
此時的賴炳文被包紮的像個木乃伊,渾身上下都被白的繃帶纏着,尤其是腹(6)部,被厚厚纏了一層,躺在病牀上,再也沒有了劉伯陽第一次見他時那種囂張跋扈的樣子,反而顯得很虛弱很疲累。
“兄弟……這兩天忙壞了吧……你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你被冤枉了……”賴炳文艱難的移動嘴脣說道:“不過你放心……還有哥們支持你……就算全天下的人都不相信你,哥們我相信!就算全天下的人都不幫你,哥們我幫!別人敢找你算賬,我賴炳文只要一天沒死,就與你共進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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