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林滿腹緊張的掛了電話,剛準備出去喊人,忽然從外面走進來一個滿臉陰沉的漢子,舉起一把森寒雪亮的匕首,狠狠插進了薛林的後腦勺裡,薛林只覺後腦一涼,暗紅色的鮮血馬上噴涌出來,他整個人帶着絕命的恐懼轉頭看着襲殺自己的兇手,伸出手想去抓住什麼,可惜最終也沒力氣,兩腿一軟栽倒在地。【】
張向東冷冷一笑,扯過他的衣服擦乾淨了匕首,拖着一條腿扔進大便隔間裡,然後洗乾淨自己的手,四平八穩的出去了,這傢伙也是個天生的殺人機器,自始至終連嘴上叼的菸灰都沒掉。
而劉伯陽此時正帶着六十多個“遠征軍”兄弟站在門口,面無表情的抽着煙,見他出來,淡淡問道:“解決了?”
張向東聳聳肩膀:“廢柴一個,沒有懸念。”
劉伯陽淡淡笑了笑,張向東這傢伙不愧是老貓能看上的人,果然是個得力的干將。
劉伯陽沒再說什麼,帶着一羣人推開門,堂而皇之的走進了“阿房宮”裡面,這裡麪人聲嘈雜的厲害,比菜市場還熙熙攘攘,如果說剛纔“日不落”有一幫小屁孩兒徹夜不睡覺在那兒打遊戲的話,那麼這“阿房宮”裡面整天整夜不睡覺聚衆豪賭的人就更多了,放眼望去,到處都是一些衣着光鮮的大老闆大土豪們坐在不同的桌子前大賭特賭,其中那些熱情高漲紅光滿面的,一看就知道是賭發財的,而那些愁眉苦臉一臉衰相的,一定是輸了不少錢的……
這裡面的人真的很多,饒是劉伯陽一下子帶着六十多個人進來,都沒人刻意的去看他們,劉伯陽倒是有些震驚於這“阿房宮”裡的規模設施和生意火爆程度。他早就想在G市建一個全國最大的地下賭城,交給老貓來管,可沒想到居然被人捷足先登了。
破壞“阿房宮”真不是劉伯陽的本意,畢竟它建造起來也不容易,如果能兵不血刃的收歸己有就好了,可惜這裡離G市實在是太遠了,戰魂堂的觸手根本伸不到D市來,既然無法接管,那就只有一個選擇了,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也不能留給別人,就把這裡毀了吧!
一個性感迷人的女郎端着托盤媚笑盈盈的從劉伯陽面前走過,扭着豐滿圓潤的大屁股,還故意向劉伯陽拋了一個媚眼,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劉伯陽也笑呵呵的給了她一個挑逗似的微笑,心裡卻在琢磨,想不到這“阿房宮”是吃喝嫖賭一條龍,剛纔那女郎明顯既是服務員又是陪-酒女,說不定還是隻高檔-雞呢。
“你們都分散開,看準時機就動手,向東跟我來。”劉伯陽淡然吩咐道。
“是!陽哥!”後面那六十多個“遠征軍”兄弟故作閒散的分散開,每兩人一組或者三人一組,走到那些不同的賭桌前面,都像圍觀人一樣擠了進去,然後大大咧咧的坐在桌旁看着那些大老闆們一擲千金,偶爾有幾個愛好賭博的兄弟,也大言不慚的加註加碼,反正咱爺們是來砸場的,一會兒又不用交錢,隨便怎麼爽怎麼玩兒。
“我押一個億!”當一個故意搗亂的遠征軍兄弟大言不慚的在那些土老闆們面前報出這個九位數的時候,頓時周圍幾張桌上的大款們都把目光投向了他,所有人都啞了聲,目瞪口呆的看着這個年齡並不大的傢伙。
要知道“阿房宮”雖然是很龐大的地下賭城,來這兒賭博的也都是非富即貴,可它從開業到現在這麼多年來還真沒聽說有誰開口就押一個億的!這是哪來的暴發戶,以前怎麼沒見過?
那位遠征軍的兄弟就愛看這羣大老闆和富太太們的癟相,狗-日-的一個個不是有錢嗎?看老子怎麼耍你們!
“冥幣!”他又大聲的補充道。
頓時那些注視他的土豪老闆們都把臉沉了下來,這小子是吃錯藥故意找事兒呢吧,真是吃飽撐的嫌命長了,於是都轉過頭去不再看他,一邊議論紛紛罵罵咧咧,一邊繼續賭自己的,反正“金鱗幫”會去收拾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輪不到自己操心。
果然,馬上就有幾個“金鱗幫”的看場人順着那個漫天報價的遠征軍兄弟走了過去,“哥們,你是來找事兒的吧?”
“沒啊?咋了,還不讓我押冥幣啊?我身上又沒帶別的錢,再說冥幣又不是不能賣錢……”那遠征軍兄弟不滿意道。
“行行行,你可以押,來你先過來,我們去那邊談談。”那幾個“金鱗幫”看場子的人不由分說,撈着那位遠征軍兄弟的肩膀就往外走,而那位兄弟在被帶出賭場之前,轉頭朝劉伯陽這邊嘿嘿笑了笑,劉伯陽點頭致意,把手裡的菸頭從中間掰斷,意思是全部幹掉。
那遠征軍小弟看懂了陽哥的意思,一下子笑的更燦爛了,笑眯眯的跟着那幾個看場子的人走了出去。
劉伯陽轉過身,看着身前的大長桌子上一幫富人們在賭牌九,他旁邊坐着的是一位珠光寶氣的富太太,上身穿着昂貴的貂絨天鵝領黑色線衣,腰上扎着劉伯陽叫不出名字的意大利腰帶,下面是一條秀出完美大腿曲線的緊身褲,腳上蹬着一雙黑皮靴子,頭髮高高盤起,肌膚雪白,乍一看倒真是個光鮮亮麗的貴婦人,只是那不經意間的動作還是暴露了她的粗野,居然用兩隻手指夾着男士的煙在抽,而且兩隻耳朵上吊着一大一小兩個不同的大耳環,這就大大降低了她的氣質,不難讓人猜出她的原身是個嫁入豪門的土麻雀或者被大富豪包(5)養的情-婦。
這位貴婦人的身材真是火爆,尤其是被包裹在那件黑色線衣裡的‘兇器’,非常的雪白豐潤,呼之欲出,非常考驗男人的定力和忍耐力。
劉伯陽毫不掩飾自己的目光盯着她的胸前瞧,終於招致了這位富太太的憤怒:“你坐在這兒這麼久了,也不見你押錢,總盯着我看什麼?”
劉伯陽呵呵一笑,“婦人,‘兇器’多大尺碼?”
那富太太愣了愣,馬上粉臉含煞道:“你說什麼?!”聲音陡然拔高,頓時吸引了周圍一大片人的注意力。
“沒啥,就是問你‘兇器’到底有多大,我光從外面看就覺得像兩個大饅頭一樣,真不知道如果把衣服扒下來裡面是啥景象。”劉伯陽呵呵壞笑。
“你……!!”那富太太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劉伯陽侮辱,當然是氣壞了,再加上她今晚輸了錢,心情本來就不好,毫不猶豫的一巴掌就朝劉伯陽扇了過來,可劉伯陽卻隨手一擋就將她的手抓住,狠狠往桌子上一扣,頓時將那富太太整個人也按到了桌子上,疼的那富太太不停的尖叫拍桌子,可後面翹起的那兩團臀肉和修長美-腿卻越加的惹火,一時間把周圍的某些色-老闆們看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這位太太真有意思,前面讓我看也就罷了,沒想到屁股也願意伸出來讓我摸,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劉伯陽笑呵呵的說完,伸手在那富太太的香臀上摸了一把,然後微笑對着周圍那些大老闆垂涎的目光道:“現在大家想摸的還可以來摸,機會難得,不容錯過哦!”
PS:審覈編輯,我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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