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

我敢保證,我和燦明出去的時間不超過十五分鐘,可是當我們趕回教室時,卻見秋奇他們四人憑空消失了。這事兒讓我覺得驚悚,按理說秋奇他們不可能會單獨離開教室,要是離開也不可能會一點動靜也沒有的,難不成是我和燦明離開之後教室裡發生了什麼事?所以他們不得不選擇不告而別?還不能發出聲響,而且關掉燈光在躲避什麼東西,然後偷偷溜出教室?

但是又覺得這個想法太可怖,我倒是願意相信大衛.科波菲爾突然出現,把他們像變魔術一樣變走了。

燦明駭俱,直道,“他孃的,撞邪了,今天怎麼遇到這麼多怪事,老天爺閒來無事,想找咱們幾個開開玩笑?”

我一時間不知所措,我還來不及從剛纔那些石像中醒悟過來,沒想到現在又遇到另一件棘手的怪事,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林泉,燦明。”突然,有人在叫我們,聲音是從教室門外傳來的。

我轉過身子,便看到幾個人走了進來,我一看原來是柿,建洪,曉楠,玉玲四個人,他們手上正拿着手機照明,從門外走進來。

“你們,你們沒事吧!”我說道,其實現在我感覺這學校詭異的很,處處充滿危險的樣子,所以我第一反應就是問候他們有沒有出事,現在我不知道外面的情況是如何,但看他們的樣子,估計沒事。

“沒,你們倆呢?”柿走過來。

我道我和燦明倒沒有什麼事,只不過發生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之後我將剛纔發生的事全部告訴了他們,俊悅的石像,二班的石像,還有秋奇他們的憑空消失,燦明更是在一旁添油加醋,繪聲繪色,讓他們更加身臨其境,曉楠和玉玲兩個女的膽子較小,聽得瑟瑟發抖。我讓燦明別無中生有盡說些自己扯淡出來的事,燦明不理我,對曉楠和玉玲道,“曉楠,玉玲,你們放心好了,有我明哥在呢,有啥事我會保護你們的,哥肩膀寬着呢。”

我就好奇燦明這傢伙怎麼這種時候還能說出這話,他心裡難不成對剛纔發生一連串怪事不覺恐懼跟迷茫嗎?也許比起心智跟看得開的能力,我是自嘆不如。

“等等,林泉,我們這邊也遇到了奇怪的事。”柿聽我說完,便發話了。

我忙道,“什麼事?”

柿看着我們,語氣很嚴肅,不像燦明一樣說話那麼不三不四,不着邊際。他說道,“那時聽到玻璃破碎後,我第一反應是有東西從窗戶外面進來了,看到教室裡的人都嚇的往外跑,而且我就在門邊,也就跟着人出了教室外邊。當我出了外面時,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麼嗎?”

我沒有說話,嚥了咽口水。

“其實不算是看到了什麼,而該說我發現了,我居然站在樓上,因爲我感覺到手碰到冰涼的圍欄,三班是在一樓,怎麼可能有圍欄,所以我判斷我是樓上,但不知是幾樓。”

“我說柿,你怎麼說的這麼懸乎,你明明從一樓的教室出來,怎麼一出門就直接飛到樓上,難不成你會變戲法?”燦明在一旁道。

我聽燦明這吐槽,突然想起秋奇他們突然消失,心想搞不好秋奇他們的狀況就和柿他們一樣,但我肯定這一定不是變戲法,一定是有什麼力量使他們憑空消失的,或者秋奇他們現在被變到另外一個地方去了。

柿不理會燦明,似乎對燦明沒啥好感,繼續說,“之後我走廊上叫喚,拿手機照明,就遇到了他們三人,而他們三人也和我一樣,都不知怎麼回事就到這裡了,接着我們就走進其中一間教室,就是看到你們了。”

建洪,曉楠,玉玲點點頭,表示柿說的經過就是這麼回事。

我琢磨着柿說的話,道,“你們聽過大衛.科波菲爾嗎?他有個很牛逼的魔法,就是把一座高達一百多米高的自由女神像給變沒了。”

“你的意思是,我們幾個讓人給變沒了?”玉玲聲音有點顫抖。

我遲疑一下,鐵青着臉點點頭。這樣的事太荒謬了,但這種解釋是最正常的了,找不到合理又有力的說法了。

感覺詭異的事又多了一件,此時我的心極度糟亂,發生的這些事找不到科學的合理邏輯,或許這些事根本就超過了科學的認知範圍,我沒想到這事兒會演變的這麼複雜。這時燦明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道,“其實我覺得,說不定是劉謙,畢竟那個什麼大衛蘇菲是外國的,和咱們又不認識。”

我心說,難道你和劉謙和熟啊,但一想,覺得不要和燦明扯遠了,便道,“我剛纔只是比如而已,就是有可能是這樣的,你別太沉迷了。”

“我們現在也可能是真的存於某個人的魔法裡,就我們遇到的這幾件事來看,能按正常的角度來思考嗎?我覺得不能,我們就按逆向思維的方式來思考,轉換另外一種思維來進行分析。”柿突然嚴肅地說道,馬上就讓我和燦明住嘴,看柿說的那麼專業的樣子,我不由有點緊張起來。

“分析?”我想起偵探小說經常出現的情節,每件血案都有留下破綻,偵探靠着敏銳的觀察力,注意力,還有牛逼的思維來想象發生的經過,找出兇手在案發現場留下的蛛絲馬跡,從而找出兇手。其實我們做每件事都是會留下破綻的,在這間學校裡面,我們所發生的這些詭異現象一定存在着某種邏輯,破綻,只要找到相應的邏輯規律,說不定就知道整件事發生的經過還有謎題。

“我們要從開始分析起,我們都是收到白毛的彩信來到這裡的,至於是怎麼把我從上海帶到這兒來的,我們先不提,單單這個做法我就覺得這不是一個人所爲的,不可能有人會這麼無聊,而且我也看不出它能從中獲取什麼利益。”柿說道。

“這事兒確實離奇,我們昏迷了七天,這七天的時間說不定就是把我們帶到這兒的時間。”我道。

“還有你說的石像,我覺得你說的可能是黑毛怪變的有點道理,不過我們大家都沒真正見過這個黑毛怪,這個不好說,但現在就這個稍微合理一點,也容易接受。”

我楞了楞,便道,“其實現在想起來,會不會根本就沒有黑毛怪?”

“怎麼說?”

“你想想看,黑毛怪全身烏黑,放在黑暗中根本就看不見。我作一個假設,根本就沒有所謂的黑毛怪,俊悅說過他是第一個到教室的,假設當時三班燈光全滅,在那種情況下,俊悅什麼都看不見,他本身膽小,可能會想象出什麼怪物就站在黑暗中,所以他就想象出一個黑毛怪出來,突然,他聽到玻璃破碎了,以爲是黑毛怪看到他然後跳窗逃跑了。其實,咱們也知道,剛纔在三班時,咱們也親身經歷了玻璃突然破碎的事,所以我想,怪物根本不存在,一切都只是俊悅的想象。”

“對呀,我也這麼覺得,剛想說,你就來搶我的光。”燦明道。

“可那時天還早着呢。”曉楠說道。

“可能俊悅比較早就被抓來,可能是昨天晚上的事。”我說。

“你說二班那些石像是和我們不同年代的?會不會是你們看錯了,難道他們當年也和我們一樣發生過這樣的事,所以變成了石像。”柿表情嚴肅。

“恩,我和燦明不會同時看錯的,就是60年代差不多那個時間,當然也有可能是七十初或者五十末。”我道。

柿想了想,估計也是覺得太古怪了,一時反應不過來,燦明在邊上就道,“其實我們發生的這一切,我怎麼覺得有可能是有鬼魂在作祟,我們被厲鬼抓來這裡,可能它嫌輪迴路太孤獨,所以想抓幾個一起走,路上有個伴,也有可能它老人家好久沒見這麼活蹦亂跳的大活人了,就想把咱們囚禁起來,給它看個夠。”

我說,“鬼魂?鬼魂哪有這麼無聊,要是想囚禁我們也得給我們留個紙牌,鬥鬥地主鋤鋤大地。”

“白毛,也許真的是白毛的鬼魂。”燦明呀的一聲,似乎是覺得自己的話太對了,說“搞不好白毛它老人家真的死了?想找咱幾個去陪葬,難不成把當初說過的不求同生但求同死的誓言當真了?”

話音剛落,我和柿居然齊聲說,“白毛沒死!”只不過我加了一個一定,加了個一定就說明我不確定,語句還不是非常肯定的,但我很好奇柿的肯定迴應,他和白毛的感情不是那種多麼好的,不會和我一樣,一直堅信白毛還活着,更不可能反應這麼強烈,燦明被我們說的噶然而之,我看向柿,正想說什麼,卻見柿神色凝重說道,“白毛還活着,他比我們任何一人都還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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