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王茜蓉顯然比昨天更加熟悉了,她已經十分熟悉陳瀟的動作了。
很快,房間裡傳來了一陣陣瘋狂的撞擊聲,很快,王茜蓉歇斯底里的尖叫聲傳來。與此同時,在青原山上,一羣騎着飛馬的山匪朝着青山鎮疾馳而來。只需要半個小時的時間,這一羣山匪便可以橫掃整個青山鎮。只可惜,此時的青山鎮上,是一片安靜祥和,一些孩童在街上跑步玩耍,一些老人結伴在湖邊散步。
酒館裡,男人們大聲說話的聲音掩蓋了房間裡王茜蓉暢快的尖叫聲。此時,烏雲漸漸的聚攏,皎潔的明月則悄然的藏在了烏雲的背後。一場殺機漸漸的靠近。當青山鎮的護衛們養成了一種惰性之後,當這種惰性成爲了一種習慣時,一切都在發生悄然的變化。也許,等待所有人的恐怕就是死亡。青山鎮上僅有的那幾個護衛也在酒館裡喝酒,他們每天的樂趣就是喝酒,****王茜蓉。
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被青原山上的山匪襲擾過了,以至於他們忘記了這附近還聚集着一批山匪。
一炷香的功夫,青山鎮上散步的老人和孩子都停下了他們的腳步。沒一會的功夫,他們很快就發現這地面發出一陣陣的顫抖。此時,一個滿頭銀髮的老人突然露出了一抹凝重的表情,然後深吸了一口氣,顫抖的說道:“不好了,不好了,山匪要來了,山匪要來了!”
只是,這夜幕遮擋了他們的視線,以至於他們根本就看不清楚不遠處的狀況。很快,從黑幕中衝出了一大批的飛馬,飛馬上跨騎着一個個彪形大漢,領頭的是一個穿着黑色鎧甲的漢子,頭上遮着一條黑色的頭巾。臉上有一道猙獰的疤痕,從嘴角到額頭上,這條疤痕貫穿了他的整張臉。
“殺!”當這一批凶神惡煞的悍匪衝到了鎮上的青石板道路的時候,立刻就爆發出一陣瘋狂的怒吼聲。一百多號山匪手中握着屠刀,瞬間朝着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和孩子衝了過去。
“天啊,是……是青原山的山匪,連……連頭目一山居士都來了!”一些見識多廣的老人立刻大喊了起來。
“快跑啊,山匪來了!”一些人頓時發出一聲悽慘的叫聲。
山匪手中沒有所謂的老人和孩子,在他們的眼中,只要是看到的都必須殺。殺戮纔是他們心中唯一的信念。山匪的原則是什麼?能殺的都殺,能搶的都搶,能掠的都掠。總之,他們所看到的東西都屬於他們的,他們胯下馬兒所跑過的範圍都是他們的。
噗哧……
一山居士手中的刀子瞬間刺入了一個邁步跑的老人後背。刀子從後背刺入,從前胸穿了出來,鮮血瞬間就噴薄而出,老人當場就倒在了地面上。一個人的死亡立刻讓恐懼的氣息蔓延開來了。
“殺人了,殺人了!”其餘的一些人則如同驚弓之鳥一樣四下奔跑。
“哼!”一山居士輕哼道:“立刻開始燒傷搶掠,不要留情,另外,派十個人把青山鎮的酒館包圍起來。”
“是,大哥!”身後的光頭隨手點了十多個人立刻就朝着酒館直奔而去,剩下的一百多人則對鎮上的居民展開了瘋狂的屠殺。這一夜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這一夜註定是青山鎮的祭日。殺戮開始,就註定無法停止,這些訓練有素,而且其中不少人都是修士。鎮上的居民之中多數人都是普通人,他們又怎麼會是這些山匪的對手呢?
很快,鎮上開始了一場瘋狂的屠殺,一山居士則帶着剩下的人馬沿着街道緩緩的前進。街道的兩旁,那些商鋪和居民幾乎都被驚醒了,一些人企圖反抗,只可惜,反抗只是無效的掙扎,幾十人的反抗隊伍很快就被山匪中的修士鎮壓了下去。正所謂擒賊先擒王,那些反抗的頭目被殺了之後,那些反抗的隊伍一鬨而散,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山居士滿意的看着街道上瘋狂的殺戮,兩邊的商鋪和居民樓則燃燒起了熊熊的大火。能搶的都被他們從商鋪裡搶了出來,能殺的基本上都被他們當場格殺了。至於那些女人,則被那些修士用神識捆綁住了雙手和雙腳,就好像一頭頭待宰的生豬一樣被丟在了馬背上。
“救命啊,救命啊!”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女人的尖叫聲,那些女人被當成了生豬一樣從屋子裡扛了出來,那些山匪的臉色則露出一朵燦爛的笑容,而在那山匪的背後,則跟着一個幾歲的孩童,哭哭啼啼的喊道:“媽……媽媽……”
“操,哭個毛線呢!”山匪一轉身,當場就給了那孩子一刀。三五歲的孩童當場就被這惡毒的山匪給砍死了,孩子啼哭的聲音也因此戛然而止。山匪繼續抱着女人朝外走,那女人被扛在山匪的肩頭上,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孩子被山匪一刀子給砍死了,她霎那間就愣住了,瞳孔急劇縮小,隨後,瞳孔又瞬間放大。她突然之間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聲,然後怒吼道:“我的孩子!”
一聲淒厲的怒吼之後,她突然張開嘴,一口咬在了這個充滿喜悅感的山匪脖子上,鮮血瞬間從她的嘴裡噴了出來。山匪一陣吃痛之後,急忙把那個女子從身上摔了下來,然後捂着脖子上的傷口,女子顯然已經咬破了男子的大動脈,鮮血瞬間噴了出來。男子立刻驚怒交加:“我操,你這個騷婆娘,你竟然敢咬我。我弄死你!”
說完,他拎着手中的刀子瘋狂的朝着女子的身上砍去。女子蜷縮着身子,任憑男子的刀子瘋狂的落在自己的身上,她卻依然蜷縮着身子朝自己的孩子一點兒一點兒的爬過去,一邊爬,一邊忍受着那一陣陣的痛苦。
噗哧……
突然一刀落在了她的後腦上。她伸出了手,眼看着指尖就要觸碰到自己的孩子了,可是,最終手掌還是落了下去,整個人趴在了地面上,眼睛瞪得圓鼓鼓的,眼睛一直看着自己的孩子。
此時,一個跑堂的夥計氣喘吁吁,他捂着胳膊上的傷口,然後急匆匆的跑進了酒館,一邊跑,一邊大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山匪下山了,鎮上已經被他們佔領了!”
“什麼?!”幾名正在嘻哈着調侃的青山鎮的護衛突然愣住了,幾人急忙摸着大刀站了起來,然後怒道:“怎麼回事?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現在就在呢,我的大爺們啊,這會的功夫青山鎮已經徹底的淪陷了!”夥計臉上泛着一陣細膩的汗水,他咬着牙齒,道:“連一山居士這個惡霸都親自下山了,我看……我還是趕緊去通知一聲掌櫃的吧!”
說完,夥計急忙捂着傷口朝着裡面跑了進去。這幾名護衛相視了一眼,急忙帶着刀子跑了出去。可是,當他們剛跑出院落的時候,門口已經有十多名山匪封鎖了大門。外頭一片火光通天,孩子的哭叫聲,女人的尖叫聲,聲聲入耳。聲音讓這幾個護衛都感覺心裡憋屈得慌,要知道,興許那些哭喊的女人之中就有自己的老婆。
此時,領頭的光頭男子冷聲笑道:“哈哈,這不是青山鎮的周護衛嗎?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在這裡喝酒呢?”
“你們……你們這一幫土匪!”周護衛怒吼道:“你們竟然對老人和孩子下手?”
“在我們看來,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老人和孩子,只有該不該殺的人!”光頭冷笑了起來。
“我今天要和你拼了!”周護衛一咬牙,握着刀子帶着幾個護衛和這十多名山匪糾纏在了一起。雙方瘋狂的廝殺着,拼殺着。光頭男子與周護衛似乎等級都差不多,二品巔峰境界,兩人之間都打了一個平手,誰也沒有辦法對付誰,誰也沒有辦法殺了誰。
此時,房間裡的陳瀟似乎已經聽聞到了外面的風聲,便急匆匆的收場,最後的那一陣猛烈的撞擊讓王茜蓉渾身顫抖,魂飛魄散,最後一擊讓她最後一縷靈魂也跟着飛天了。她氣喘吁吁的躺在了牀頭上,陳瀟焦急的說道:“快點穿衣服,外面可能有情況!”
“有什麼情況?”王茜蓉疑惑的看着陳瀟。
“我的感覺沒錯,趕緊起來吧!”陳瀟急忙催促道。
“好!”王茜蓉急忙開始穿衣服。就在她穿上**他媽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被那個受傷的夥計給推開了,夥計大喊道:“掌櫃的,不好了,山匪下山了,青山鎮不安全了!呃……”
當他看清楚房間內的情況時,他整個人都傻眼了,自己家的掌櫃竟然被這個外來的野小子給偷吃了。正當他要發怒的時候,王茜蓉突然怒道:“看夠了沒有?看夠了就立刻給老孃滾出去!”
“是是!”受傷的夥計急忙點頭,然後灰溜溜的跑了出去,只不過,內心真叫一個憋屈。你說掌櫃的如果真心空虛寂寞冷了,完全可以在咱幾個之中挑選一個玩玩嘛,怎麼會便宜了那個外來的野小子呢?夥計的怎麼想都想不通,最終只能訕訕的離開了。陳瀟尷尬的說道:“這下好了,被人給撞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