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個洪章,我想去哪就去哪,沒人能攔住我的腳步。”楊明宇凝視着衆人說道,語氣很是傲慢和不屑。
的確,以楊家在洪章的權勢,還真沒幾個人能攔住他的腳步。
然而,坐在他面前的三人都不是普通人,一人是京都洛家少爺,一人是宜陽軍分區的首長外加上將之孫,另一人是省軍區的師長,這三人都有能力攔住他的步伐!
“楊少,這幾人有些囂張啊,不治治不行。”
“對,囂張過頭了,這分明沒把楊少你放在眼裡!”
這時那幾個公子哥在後面慫恿,他們本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本來是想看看熱鬧,哪知楊明宇退讓了,他們自然要好好慫恿一番。
被這羣公子哥一慫恿,而且楊明宇心中本就有火,他心想老子大擡高手放你們一馬,你們居然不識趣,還想把事鬧大。
“鬧大就鬧大,老子在洪章就沒怕過事!”
“想走沒問題,把賬付了就行。”洛塵拿紙巾擦擦嘴說道。說實話,他從未把楊明宇當做對手,這樣的紈絝子弟他在京都認識好多,除了靠家族作威作福,自身幾乎沒任何本事。
他心想和這樣的人爭鬥,簡直是浪費時間。當然,剛纔楊明宇在這裝了波逼,現在甩手就想走,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自然能付出點東西。
其實他算很善良的,只讓楊明宇付頓飯錢,即便他們是在五星級酒店吃的飯,但一頓飯下來最多幾千塊錢,對於楊明宇來說,幾千塊錢根本算不了什麼。
“叫老子付飯錢,你覺得可能麼?”說着,楊明宇掏出一張銀行卡擺在衆人眼前。
意思很簡單,老子有的是錢,但是讓老子付錢,門都沒有!確實,對於他來說,一頓飯錢而已,根本算不上幾個錢。但是如果付了這頓飯錢,那就意味他認慫了,這麼多人看着,他豈能認慫!
“不付飯錢,看來你是想要更慘重的代價。”洛塵眼內鋒芒畢露,他本是想就此了事,哪知楊明宇不肯付飯錢。
“慘重的代價,什麼慘重的代價?”楊明宇大笑道,“我本想放你一馬,既然你不領情,那就不怪我!”
“放馬過來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洛塵悠哉閒哉地說道。笑話,現在兩個師長坐在他身旁,有這樣的靠山,他豈用怕個紈絝子弟?
“你等着,我會讓你笑不出來的!”見洛塵臉帶笑意,楊明宇狠戾地說道。
說完,他拿出了手機,然後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他在洪章生活了二十幾年,而且是楊家少爺,自然有好多狐朋狗友,他一個電話打出去,立馬就有一票人過來弄洛塵。
過了一會,電話打通了,他強忍着怒氣地說道:“大頭哥,我在嘉萊特碰到了點事,他帶點人過來。”
“小少爺,你又想欺負誰啊?”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戲謔的聲音。
“宜陽來的一個不長眼的傢伙,你帶點人過來,不弄他,我心裡不舒服!”
“你等着吧,我立馬帶人過來。”電話那頭,被叫做大頭哥的人立馬掛了電話。
省軍區的某間房間內,謝子光掛了電話,然後將手機揣回兜裡。
他腦袋有些大,故而朋友都叫他大頭,他是楊家遠房親戚,他叫楊天寰爲舅姥爺。
因爲和楊家是親戚關係,所以受了楊家很多福廕,比如他能當上團長,楊家就暗自花了不少心思,不然他當不上團長。
正所謂,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他一直很感激楊家對自己的栽培,所以每次楊明宇想讓他幫忙,他都會盡力幫忙。
“也不知道這小子又怎麼了,又想欺負人。”謝子光在心中說道,這樣的事他可沒少做,每回楊明宇碰到麻煩事,都是他前去解救。
“老子都成了他的專職保姆,天天就知道惹事生非!”他不滿地罵了幾句。
其實他一直看不起楊明宇,這個紈絝子弟,天天就知道吃喝玩樂,沒事就惹點事,若不是投胎投的好,這樣的人早就成爲了社會的蛀蟲。
不過楊明宇好歹也是楊天寰的孫子,所以他盡能力給楊明宇擦皮股,算是還楊家的恩。
他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叫上幾個人前往嘉萊特酒店。
幫楊明宇擦屁股這樣的事他做的多了,已經有了相當厚的經驗,每次過來他就是充當鎮場子的作用,好讓楊明宇作威作福。
當然,他從來沒帶軍區裡的士兵過去,其實以他團長的身份,有權力叫上幾個軍人,不過在軍區私自調動士兵是犯法的,尤其他還是去做不太光彩之事。
幸好他認識不少人,在道上有些熟人,所以他每次都是叫道上的朋友,從沒叫軍隊的人,畢竟叫軍人過去不太好,而且還會給人留下把柄。
若有人利用這個把柄整他,那夠他喝一壺。道上的朋友聽說是去給楊明宇幫忙,一個個也很樂意,他們也想趁着機會和楊明宇扯上點關係,畢竟這是楊家少爺,能和其攀上點關係總不會有壞。
打完電話叫了人後,他換上了便服,然後從省軍區出來。
在軍區他一般都是穿軍服的,不過現在是去給楊明宇撐場子,穿軍服過去的話有辱軍人形象,所以他才換上便服。
走出省軍區,他打了輛車,直奔嘉萊特酒店。
在去嘉萊特的路上,那幾個朋友便打來電話,說快到嘉萊特了,他讓他們在嘉萊特門口等自己會,自己馬上就過來。
到了嘉萊特,他便看到門口站了七八個人,這些人這些人正是他要等的人。
他走了過去,和衆人打了聲招呼,然後一齊走進嘉萊特。
“大頭哥,你終於來了。”剛進去,便聽到楊明宇期盼的聲音。
“我的小少爺,你又惹事了?”謝子光問道,“舅姥爺不是吩咐過你了麼,讓你少惹些事,要是讓他知道了,又得訓你一頓。”
聽着謝子光訓話的口氣,楊明宇臉上顯露出不快,他心說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依附在我家的一條狗,要是沒有我楊家,你能當上團長?現在好了,居然反客爲主,還訓起我來了。
不過自己終究是有求於謝子光,很快他便把這份不滿隱藏起來,然後說道:“大頭哥,我知道了,那小子太裝了,不教訓他一頓,我心中氣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