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外的生活很精彩,偶爾也會寂寞。
張楚說,孤獨的人是可恥的,
老二說,寂寞的人是**的。
老二的話不無道理。沒有校園的氛圍,我們各自**以後都慢慢找到了自己的樂趣:
蘇寧經常到樓下去和小賣部的老頭下象棋,起初,倆人經常爲了悔棋緩步而爭得面紅耳赤。偶然一次老爺子殺的蘇寧落花流水,然後高興地讓蘇寧免費拿了盒好煙。有了這樣的啓發,蘇寧絞盡腦汁不漏痕跡的輸棋,他的棋藝就這樣一步步凋謝了。
小湖南把自己的攤位擴展到了雙勝街,主打各類光盤,後來,我們曾經買來的好幾箱電影和軟件就慢慢的消失了蹤影,全被他換成花花綠綠的票子。
老二和社區一幫老頭、老太太關係處得非常融洽,他也一改往日賴牀的作風,早上6點就起牀去打太極拳,偶爾也會拿個糞叉子比劃着學習太極劍。打完拳老二準時吃早餐,然後再和老太太們打半天推倒胡的小麻將,中午開始睡回籠覺,下午醒了以後就到街邊和算卦的瞎子交流心得,切磋技藝。據老二自己吹噓,他已經精通了看風水以及給玉器開光。
老T每天不知道在忙碌什麼,據我估計他是在偷偷打工,乾的還是體力活,因爲每天晚上他回來的時候,滿身的白灰粉。
綠帽在街口一家小廣告公司找到了自我價值實現的方式。公司的老闆看到綠帽精湛的繪畫作圖水平,提出了每月300元的兼職工資,綠帽說這隻夠買一隻皮鞋,但是自己願意免費打工。老闆激動地收留了這個雷鋒式的好青年。沒過多久,綠帽利用職務之便爲自己做出了足以亂真的各種證件:記者證、軍官證,殘疾證、結婚證、醫師資格證。而且他還和公司裡一個長得極妖媚的有夫之婦打得火熱。
兄弟我是不會和他們同流合污的,我不怕孤獨,不怕寂寞,因爲我本身就屬於悶騷型。我每天自斟自飲,喝酒上網,在qq上勾引美眉,但是我只聊天不見面,因爲我怕遇到恐龍,學校裡那個長得像猴子一樣的齙牙妹已經讓我的心靈倍受折磨,可再也經不起霸王龍之類女生的襲擊。另外,我還負責看家,掃地,倒垃圾,做晚飯,標準的家庭好婦男。小區裡好多人家都向我拋出橄欖枝,想聘請我去他們家裡做保姆或小時工,但聽說我開出的價格是100歐元每小時,人們也只好知難而退了。
就這樣說吧,除了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待字閨中以外,大家每天都是早出晚歸,忙的有滋有味,卻沒有一個人在幹正事。
老二在當初搬進這個房子以後曾經揹着手圍着各個屋子看了看,還煞有介事的到樓前樓後轉了轉,然後得出結論,我們這房子風水不好,住的人怕是愛情方面要遇到不順。說完,這傢伙被罰刷碗一週。
可誰料,真被這孫子給說着了……
一天下午,大夥都在。小湖南悄悄地把我拉到了另外一個房間,我一看,蘇寧也在,眉頭緊鎖。小湖南輕聲的告訴我:你還記得陳媛嗎?
“當然記得,那不是老T朝思暮想、整天整宿唸叨的夢中情人嘛!”我答道。
“陳媛從韓國回來了!”小湖南告訴我。
我大喜,狂喊:“老T,老T!老……”
我剛喊兩聲,蘇寧一個箭步就衝上來,捂住了我的嘴,小湖南也拼命擺手。我馬上意識到出問題了。
可是已經晚了,老T已經跑進門了,看見我問:“幹啥?”
“老T救我,蘇寧欺負我!”我騙他。
老T哈哈哈大笑,慫恿蘇寧說:“弄他,弄他,他這樣的就是欠收拾!”說完又去玩遊戲了。
我們三個都長出了一口氣。我忙問:“怎麼了?”
蘇寧嘆了口氣,小湖南好像也不知道怎麼說,想了半天說:“陳媛回來了,不過,她帶回來一個韓國的男朋友。人長得很帥。”
“靠!”除了這個字,我想不出什麼話表達自己的當時的感受和心情。
“那怎麼辦?”
蘇寧擺弄着手裡的打火機說:“先把大家叫過來開個會吧,暫時先別讓老T知道”
5個人聚在最小的屋子裡,大家得知這個消息以後都不吭聲,沉悶的氣氛壓抑的人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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